第59章 大石桥的危机（1947．11．10，石家庄大石桥）（1/2）

精彩回顾：上章顾明远炸地道阴谋破产，“山猫”炸大石桥的作战图曝光，林悦遭绑架、顾明远逃脱，陈宇手握半截薄荷烟蒂与半张火车票线索——11月10日的黎明，大石桥下的定时炸弹已进入倒计时，三线危机如尖刀抵喉。

（丑时·大石桥下桥洞——拆弹前的闪回）

夜色裹着桥洞的潮气，陈宇蹲在阴影里，手电筒“唰”地扫过石壁，黄、黑、红三色引信缠在炸药箱上，像毒蛇吐信。

他指尖摸向口袋里的钢笔——笔杆刻着“平”字，是1946年平山拆弹后，林悦送他的。

指尖刚触到钢笔，闪显突然触发：1946年的平山山洞，他咬着黑色引信，钢笔帽卡住红色保险栓，“咔嗒”声里，“山猫”的炸弹哑火……画面碎成光点，陈宇猛地扶着石壁，额头冒冷汗，指节因用力泛白。

“陈科长，没事吧？”刘勇举着马拐枪，声音压得低，枪托抵着潮湿的地面。

陈宇缓了口气，摸出美军m2拆弹钳：“没事，‘山猫’的老把戏，双保险引信，”他指着黄线，“先剪黄的，再剪黑的，红的是水银震荡引信，碰不得。”

（丑时过半·桥洞深处——剪断双保险）

陈宇跪在炸药箱前，拆弹钳“咔嗒”咬住黄线。石壁上的水珠“滴答”落在手背上，冰凉刺骨。

他深吸一口气，左手稳住引信，右手猛地发力——“咔嗒”，黄线断了，炸药箱没动静。

“好样的！”刘勇刚要笑，陈宇突然喊：“别出声！”他摸向另一组炸药，指尖划过硬壳——两组炸药的引线竟藏在石壁缝里，末端拧在一起！“是并联！”陈宇的声音发颤，“剪一组没用，两组得同时剪！”

刘勇赶紧举着手电筒，光“忽明忽暗”。陈宇左手钳住黄线，右手攥紧黑线，指节因用力泛白：“我数三，一起剪——1，2，3！”“咔嗒”两声脆响，双线齐断。

可就在这时，桥洞深处传来“滴答、滴答”的声——第三重引信，开始倒计时了！

（寅时·石家庄桥西——林悦被绑）

林悦拄着拐杖，摸进桥西的小巷。她顺着薄荷烟味找，却在面粉厂后门，被个穿解放军军服的人拦住。“林小姐，找‘山猫’？”那人声音沙哑，突然掏出麻绳，缠住她的胳膊。

“放开我！”林悦挣扎着，拐杖“哐当”掉在地上。特务捂住她的嘴，拖进面粉厂地窖——地窖里堆着炸药，引线“滋滋”响，她被绑在炸药堆中间，指尖抠着潮湿的地窖壁，泥土沾得指甲缝里都是。

“别喊，”特务摘下单帽，露出“山猫”的脸，他叼着薄荷烟，烟雾“袅袅”飘，“陈宇要是不来，你就和大石桥一起炸上天。”

林悦垂眼抿唇，耳尖泛红——她得想办法传消息，不能让陈宇冒险。

（寅时过半·前线指挥所——揪山猫眼线）

陈宇刚从桥洞出来，就被个路人拦住。“陈科长，有人让我给你这个，”路人揣着纸条的手发抖，递过来后，扭头就跑。陈宇展开纸条，上面写着：“心上人在桥西面粉厂地窖，来晚了，就只能收尸。”

“林悦！”陈宇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冲进指挥所，抓起作战图——图上的反制计划被红笔圈出漏洞：“突击队路线”“拆弹时间”，全被标得清清楚楚。

“山猫在指挥所安了眼线！”他猛地掀翻桌子，登记册“哗啦”撒地，墙上的军事地图飘落，露出背后被撬开的通风口——里面躺着个薄荷烟蒂，还冒着余烟。

“赵刚！”陈宇吼着，嗓门震得木桌晃，“查！谁接触过作战图？王秀兰？小张？还是……”

赵刚攥着手铐铁链，链声混着粗喘：“我去审顾明远的手下，肯定有人知道！”他刚要走，通讯兵小张跑进来：“陈科长，赵科长，大石桥外围有特务伏击！”

（卯时·大石桥外围——赵刚的伏击战）

赵刚带着突击队赶到大石桥，刚过街角，枪声“砰砰”炸响！特务躲在砖墙后，子弹“嗖嗖”飞，战士们赶紧趴在地上，马拐枪“突突”还击。

“扔手雷！”赵刚摸出两枚美式mk2手雷，拉响引线“滋滋”响，甩了过去！“轰隆”两声，砖墙塌了半边，烟尘“滚滚”冒。他趁机端着汤姆逊冲锋枪，冲了上去，枪声“突突突”响，特务倒下一片。

“留活口！”赵刚喊着，链声“哗啦”响，铐住个特务。可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汽车的“突突”声——一辆卡车全速冲向桥洞，驾驶室里，顾明远正举着枪，嘶吼着：“炸了大石桥！让共军全完蛋！”

（卯时过半·桥洞深处——水银引信危机）

陈宇赶回桥洞，手电筒照向第三重引信——是水银震荡引信！玻璃管里的水银“晃晃悠悠”，稍有震动，就会引爆。

他摸出钢笔，笔杆刻着的“平”字硌着手心——1946年，他就是用这支笔的笔帽，卡住了保险栓。

“刘勇，拿铁丝来！”陈宇的声音发颤，却稳得很。他屏住呼吸，用钢笔帽轻轻卡住玻璃管里的金属球，再把拆弹钳掰弯，做成简易短路器，接在引信两端。“三、二、一！”他按下短路器，电流“滋啦”响，引信瞬间熔断，炸药彻底哑火。

“成了！”刘勇兴奋地喊，陈宇却晃了晃，扶着墙才站稳——这是今天第三次用闪显，头晕得厉害，眼前发黑。

“别愣着，”他缓了口气，“去面粉厂，救林悦！”

（辰时·桥西面粉厂——面粉厂对决）

陈宇翻墙进入面粉厂，面粉“簌簌”落在肩上。

他摸进地窖，就看见“山猫”用枪抵住林悦的太阳穴，手里攥着遥控器。“陈宇，来得正好，”“山猫”狞笑着，“你要是敢动，我就按下遥控器，让她死在你面前！”

林悦看见陈宇，眼泪“吧嗒”掉下来，声音带气音：“别管我，快阻止他炸桥！”

陈宇盯着“山猫”的嘴——他叼着薄荷烟，和通风口的烟蒂一模一样！闪显突然触发：50米外，“山猫”换伤兵服时，露出了脖子上的疤——是1946年平山漏网的特务！

“你的薄荷烟出卖了你，”陈宇冷笑，突然甩出钢笔——笔尖精准刺入遥控器缝隙，“咔嗒”一声，遥控器失灵了！“不可能！”“山猫”慌了，刚要开枪，陈宇已经扑上去，膝盖顶住他的后背，手铐“咔嗒”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