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钢（316）（1/2）

次日中午，太阳照到床上，三人才起床。于文飒说：“李文娟他们怎么还不来？粘在家中啦。”话音刚落，外面街上传来李振庭的声音：“赵玉龙，怎么坐在这里？”这句话，朝阳好像听得更清楚。她知道这家伙是在蹲坑的。

李振庭来到门前，于文飒开了门。李文娟放下包袱，一一拥抱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把家中能吃的全带来了。”大家坐定之后，李文娟又说：“看样子你们还没吃早饭。让我爹爹看门。咱们出去。我请客！”朝阳说：“老爷，你认得外面的赵玉龙？”李振庭问：“怎么啦？”朝阳说：“他坐在那里是在等我。不敢进来是因为罗成义。”

朝阳的话让李振庭不解。他问：“赵玉龙是这里的牢狱头。出了名的人渣。怎么和你有关系？”朝阳拿出那尊金元宝说：“就是因为它。”李振庭接过看看说：“这就是为救谢志全我给他的。上面有官号。怎么到你手中？”朝阳再次讲了那个过程。不过，该添枝加叶，女孩儿已精心设计了。李振庭说：“你们等着，我支开他。明天有好戏看了。”李文娟说：“不用。我们四个人瞒天过海戏他一下。也可以的。让他蹲那别人就安生了。”于文飒取来茶具放在桌子上，说：“老爷您慢用，我们去玩啦！”李振庭说：“给你，朝阳。这是我许你的第一件事。也是给你父母的。”

首先出去的是于文飒。被赵玉龙叫住。说：“好一个女飞贼，我等你多时啦！”于文飒说：“官哥，我们见过吗？你认错人啦！”赵玉龙说：“烧成灰，也认得你！”于文飒说：“烧成灰你小子会哭吗？”听到二人对话，朝天椒出来。赵玉龙也许是晚回又早起冻坏了神经。又目不转睛地关注朝天椒。朝阳明白了。并且，李文娟给她纹了眉上了妆。再想认出几乎不可能。李文娟与朝阳一起。李文娟说：“老乡，怎么啦？人人敬畏的官差做起客栈迎宾啦？”朝阳说：“忠于职守，不可离开。”四个人离开，故意留给他背影。知道他难以理解的心情。

李文娟对县城了解得多。将三人带到一处镶嵌在山水之间的［嘉其客乐园］。园林式的建筑，弯弯曲曲的小木板桥通向“太小湖”中央的一座亭子。其中仅有一张桌子。朝天椒回想着桥头的刻字“太小湖”说：“也真名符其实。不就是个大水坑吗？况且来的不是时候。若是春夏时节，满塘的荷叶出水的芙蓉。然而，严寒酷霜之下，它们与这里的老百姓差不多。还不如我们九连堡呐！”李文娟说：“这里是千湖之乡。最富盛名的是水中的食材，被名师一做。你就不再多看那湖光山色了。”老板娘上了菜，又提来酒。李文娟说：“小二呢？让你亲自上菜。”老板娘说：“看到几位漂亮妹妹光临，我岂能放过审美的机会？”朝阳说：“既然投缘，我们反客为主请你一起吃。”老板娘说：“你们吃，我一旁看着就可以。像你们这样的客人上门，也不枉开店一生。”说罢，她看看朝天椒、于文飒问：“姑娘不是本地人。住在何处？”朝天椒说：“［八方客栈］。听说是当地最高级最平安的客店。”老板娘说：“那当然，有军队守着，守备的根子。房价奇高。百姓进不起，官吏不能问。土匪绕开行。能不安稳吗？”朝阳问：“守备可叫罗成义，人怎么样？”老板娘说：“那是看谁。对老百姓没什么用处。与国家形同虚设。与土匪睁只眼闭只眼，树叶落下怕砸头。看到井绳怕草蛇。当然，守在那就是一堵墙，也能遮懒贼。就是一条沟也有过不去的坏人。”朝天椒说：“幸亏昨晚不来护驾。否则他就没活路了。”李文娟问：“为什么？”朝天椒说：“是曹操教的。我昨天放风给他就那意思。”讲出此话，老板娘说：“听话音，你们来头比他还大。”李文娟说：“你是开店的。许多事情都明白。该讲不讲，守口如瓶。”

离开“太小湖”，四双眼睛对看。李文娟说：“要么就随王蒙的意思。”朝天椒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朝阳说：“这叫英雄所见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