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钢（316）（2/2）

既然是驻扎江边的军旅，就少不了战船快艇马匹车辆。她们站在江边，看那壮阔的江面。被阳光照射得清晰可见的山坡大路，行人如织。对岸是渡口。那座军营在哪里呢？面对平静流淌的江水。是上还是下，一时之间女孩儿们的聪明劲儿没了。

这时，水边过来一只渔船。女的在划动双桨。男的在拉网卸鱼。也许是前一天下的渔网。此时传来的是女人的声音。因为捕到大鱼的喜悦。也许是生意人的精明。见到岸上有人，女人就喊。“几位大美女是来买鱼的吗？新鲜的汉江鱼。出水价。”李文娟说：“大嫂，买鱼可以。你要告诉我，这里的军营在哪里。我就把你一船鱼买下。但是你必须送货上门。”渔嫂说：“前面河岔过那大桥，上山就是军营门。若要乘船最方便。”李文娟说：“要么你先放下鱼网，送我们过去。给你工钱。顺便用你的渔舱作礼物。”这样的买卖，卖鱼的人能不乐意吗？

渔夫放下渔网，接过船桨，将船划到岸边。选了合适的地方。让四位美女上了小船。船上地方不大。渔嫂只能坐在船头。四个姑娘勉强坐在船舱中。看着她们坐船的紧张劲儿，渔嫂笑啦。也就将同船人的心情拉得很近。

其实，像朝天椒、朝阳和于文飒她们生活在北方的女孩子。长这么大，坐上如此的小船在江水上，触手可及水面还是第一次。并且有眩晕的感觉。手紧紧地抓住船沿。那立马横刀耀武扬威的形象荡然无存。只有李文娟和渔嫂谈笑自若。任由那女人坐在船头打开话匣子。姑娘们想听的和她知道的就如滔滔的江水，从那红口白牙间涌出。渔夫看着演说家一样的妻子，又观察几位姑娘的气质。怕她言多有失。有意打断她的说话，却遭到女孩儿们一顿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