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钢（317）（1/2）

掌控着小船的渔夫说：“几位妹子也许是军嫂。讲话小心点。”朝天椒生气地说：“怕她言多有失。你一句话就有挨打的风险。说我们是军嫂。我们是军姑奶奶你信吗？”渔夫被美女一阵数落，面红耳赤。渔嫂为他解围说：“我们姐妹讲话你插什么嘴？当心回去让你蹲板凳。只管划船！”

渔嫂讲的一段话让女孩们回味无穷。她说：“听说军营是模仿诸葛亮的阵法修建的。只是那个地方隔江而望。不由你不信，百姓为什么遇到匪患作乱就会骂，军队都躲到他娘肚子里啦！

李文娟几乎全家都是兵将。这不是身受其害吗？当然要问个明白。渔嫂说：“我们是说那地形。自然和人为形 成一个旅游打卡地。隔江而望，很像一个坐在江边的女人。营区水寨就在中间。”

小船行至小木桥下。渔夫说：“几位妹子是上岸进山门，还是走水寨进门。还是……？”李文娟问：“还有其它门吗？”渔嫂说：“狡兔有三窟呐！一个军营如果只有这两个门。万一开战被堵怎么办？这条河叉向上三四里转过山头。就绕到后门。只是这狭长的水道处于官兵的监视之下。一般的船只不许进。”李文娟说：“要么你们划船从水寨门进去。我们下船上山。钱我付了。可以吗？”渔嫂说：“假如你们不想买鱼就算啦！你们上去吧！”李文娟掏钱。渔嫂一阵推让。李文娟说：“必须要！这么冷的天。你们很辛苦。其实我不要你们的鱼。只需带话进去。”说罢，她对其他三个说：“下船！”渔夫说：“待船靠岸边再下。”李文娟说：“不必了。上！”纵身上了小木桥。然后向下招手。朝天椒和朝阳跟随而去。于文飒则飞上江岸。估计自己上不了木桥。表现也不差。惊得两夫妻坐在船上好久才定下神来。发现人已经无影无踪了。

山门处右侧一条防御工事。形成了一道一丈多高的峭壁。上面没有任何可供攀爬的地方。于文飒问：“还要上吗？”朝天椒说：“既然是军营，就给他们一点信心。就顺道看看风景再说。”

“卖鱼！”渔嫂清脆响亮的声音引来水寨哨卡上许多人的关注。有人喊道：“哎！你是否晕江啊？到这里卖鱼。真会别出心裁！”渔嫂说：“我是来送鱼的。有人买了舱中的鱼作礼物。犒赏辛苦的军哥们。”“什么人如此大方？应该先告诉当官的。”当听说是三四个女娃时，有个小伙子说：“太好啦！我左眼皮跳得厉害。莫非是媳妇儿到啦？来都来了，还带什么礼物。她们应该知道我只吃馒头不吃鱼的。”又一个士兵说：“好事儿还轮不到你。今天天不亮，守备大人就吹号让人起床打扫。整理装备。一种临战的态势。”

军营以水军为主。又驻在两座山之间的河道中。空间封闭。这就使得营门口稍有响声，其回声就回荡其间。也是一个让人习惯的自然现象。缺少科学知识的兵头们也没有什么消除噪音的好办法。不过，今日渔嫂的一叫，对罗成义的震动很大。一种大敌当前的预感。他急忙跑出房间来到城楼上。

一位士兵说：“头儿，你的媳妇儿来了。给你送了一船鱼。”罗成义问那驾船的：“兄弟，怎么回事儿？”渔嫂告诉他后，他问：“人呢？”“飞上木桥不见啦！”渔嫂一边说，还模仿着动作。罗成义问：“兄弟，女人的话不能信。你说，她们是从你船上跃上木桥的？”男的说：“真的！三个飞身木桥。冲劲儿差点让船沉了。最后那妞飞上江岸，让船头扭个向。将军，要是在陆地上，飞出三五丈没说的。”罗成义对打鱼的说：“谢谢二位。你们回去忙吧！”渔嫂说：“鱼钱，人家已经付了。怎么办？”罗成义说：“那我就借花献佛送给你们。”然后对哨兵说：“加强警戒！闲人都去找。看到马上报告！”罗成义最后对一小兵说：“让伙房备一桌酒菜到南门桥楼之上。然后快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