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女多娇:满堂夫君皆是情(2)(1/2)

十八岁那年,顾承泽要进京赶考,沈砚之也被家里安排去京城历练几个月。临行前夜,两人把林楚堵在药圃的葡萄架下。

楚楚,等我金榜题名,就回来风风光光娶你。顾承泽的指尖划过她发间,带着书卷气的温柔。

沈砚之替他捆书绳,却故意勒得死紧:到了京城不许拈花惹草。

顾承泽白他一眼:我只看医书。他转向林楚,从箱底翻出个木盒,里面是晒干的紫苏叶:这是防风寒的,你身子弱,入秋记得泡水喝。

沈砚之也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这是我托人买的珍珠粉,能养颜。他塞到林楚手里,指尖不小心碰到她掌心,两人都像被烫到般缩回手。

林楚被两人围在中间,葡萄藤的影子落在脸上,痒痒的。她踮起脚尖,在两人脸颊各亲了一下:我等你们回来。

沈砚之瞬间僵住,顾承泽的耳尖红得能滴出血。她看着两人手足无措的样子,笑着推他们:快去收拾行李吧,别误了明日的船。

林楚看着两个大男孩别扭的样子,突然踮脚在他们眉心各点了点:都早点休息,明日还要赶路呢。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低低的争执——

你刚才碰她手了!

你也碰了!

我先碰的!

我...我下次要先牵!

待两人走后,林楚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突然觉得这具软乎乎的身子,好像真的越来越适应这古代的日子了,不仅学习了医术,而且遇见了一个个可爱的人。

她低头闻了闻指尖的药香,那是甘草混着薄荷的清甜,也是她在这个世界,第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味道。只是她那时还不知道,这趟京城之行,会让她的人生彻底偏离原轨,遇见更多让她心动的人。

她靠在门后偷笑,忽然发现顾承泽塞给她的木盒底层,压着张桃花笺,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等我回来,娶你。”而沈砚之的瓷瓶里,除了珍珠粉,还有颗用红线缠着的红豆。

顾承泽在京城中了举人的消息传来时,林楚正在药圃里种当归。沈砚之拿着喜报冲进圃里,脚下的泥点溅了她一身,却笑得比谁都欢:“我就说他能中!”

话音刚落,顾承泽的家书也送到了。沈砚之抢过信就念,读到“见京城牡丹盛放,想起楚楚鬓边常簪的芍药,不及你半分”时,突然住了口,耳根红得像要滴血。

林楚接过信纸,发现背面还有行小字:“沈砚之若敢欺负你,等我回去揍他。”她笑着把信纸折好,却在夹层里掉出芍药花瓣——那是去年她簪在发间,被顾承泽摘走夹在书里的。

夜里,沈砚之偷偷溜进她房里,把封没署名的信塞在她枕下。林楚拆开一看,上面画着两个小人,一个举着药锄,一个背着药篓,旁边歪歪扭扭写着:“等他回来,我们三个一起种满院当归。”

窗外的月光落在信纸上,把那行字照得格外清晰,像颗悄悄发了芽的种子,在她心里扎下了根。

……

红烛的光晕在雕花拔步床上投下斑驳的影,像揉碎了的星光。林楚坐在床沿,指尖绞着衣角,耳边还能听见院外隐约的喧闹,是送亲队伍未散的笑语,可她掌心的汗却洇湿了裙摆——身旁的顾承泽正垂眸解着她的嫁衣系带,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一件稀世瓷器。

沈砚之走进来,褪去外袍,露出月白中衣,发间还沾着点酒气。他没急着靠近,只坐在床沿,指尖轻轻碰了碰她垂在膝头的手:“紧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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