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梁启超(1/2)
梁启超:晚清思想界的“头号网红”与政坛“跨界玩家”
第一章 少年学霸的“思想叛逆”:从八股秀才到康门“头号迷弟”
19世纪。有人说:“那时候没读过梁启超的文章,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文化人。”梁启超靠着稿费和版税,赚得盆满钵满——康有为靠骗捐款过日子,他却靠笔杆子成了“流亡富豪”,住豪宅、雇佣人,还娶了个日本侍女(后来成了他的侧室王桂荃),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更绝的是,梁启超还成了“跨界投资人”。他在日本和朋友合开了“广智书局”,翻译出版西方书籍;在纽约投资了房地产,赶上了美国经济 boom 期,赚了一大笔;甚至还涉足矿业、航运,虽然偶尔亏本,但总体稳赚不赔。有人问他“怎么这么会赚钱”,他笑着说:“变法要懂经济,赚钱也是变法的一部分嘛!”
不过,流亡期间最精彩的,还是他跟康有为的“师徒反目”。康有为死守“保皇”底线,骂孙中山“革命党是乱臣贼子”,可梁启超接触了孙中山后,居然觉得“革命也不是不行”。他在《新民丛报》上写文章,一会儿说“君主立宪好”,一会儿说“民主共和也不错”,搞得读者晕头转向,连康有为都气炸了,写信骂他“忘恩负义,背叛师门”。
1905年,梁启超跟孙中山的“革命派”展开了一场“大辩论”——他在《新民丛报》骂革命“会引发内乱”,孙中山在《民报》骂他“保皇是为了一己私利”。这场辩论持续了两年,虽然梁启超最后“输了舆论”,但他的“渐进改革”观点还是影响了不少人。有意思的是,后来辛亥革命爆发,梁启超居然立马改口说“革命是大势所趋”,活脱脱一个“思想变色龙”。
流亡期间,梁启超还完成了“学术升级”。他不再满足于“翻译西方理论”,而是开始搞“中西合璧”的研究。他写《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把明清思想演变讲得条理清晰;他注《墨子》,用西方逻辑学解读墨家思想;甚至还研究佛学,写了《佛学研究十八篇》。有人调侃他“什么都懂点,什么都不精”,可他不在乎——在他眼里,“思想的广度比深度更重要”。
第四章 政坛“打工人”的迷茫:从内阁总长到“护国功臣”
1912年,清朝灭亡,中华民国成立。梁启超结束流亡回国,本想大展拳脚,结果一进政坛就成了“尴尬人”——革命党骂他“保皇余孽”,保守派嫌他“思想太新”,连袁世凯都把他当成“摆设”。
袁世凯当总统后,想拉拢梁启超,给了他个“司法总长”的官。梁启超以为“施展抱负的机会来了”,兴冲冲走马上任,搞起了司法改革:废除刑讯逼供、建立律师制度、划分司法与行政界限。可袁世凯根本没打算真改革,只是想借他的“名气”装点门面。没过多久,梁启超就发现自己成了“傀儡”,气得辞职不干,跑去天津办报骂袁世凯“假共和,真独裁”。
1915年,袁世凯要称帝,梁启超彻底怒了。他写下《异哉所谓国体问题者》,开篇一句“夫国体本无绝对之美,而惟以已成之事实为其成立存在之根原”,直接把袁世凯的“称帝梦”骂得粉碎。这篇文章一发表,全国轰动,袁世凯派人给梁启超送了20万银元“封口费”,还威胁他“再骂就杀头”,可梁启超硬气地说:“我宁死也不做亡国奴的帮凶!”
骂完还不够,梁启超直接策划了“护国战争”。他让学生蔡锷偷偷从北京溜回云南,自己则跑到广西拉拢陆荣廷,师徒俩一南一北,打响了反对袁世凯称帝的第一枪。当时梁启超已经43岁,还拖着病体翻山越岭,一路上吃尽苦头,可他愣是咬牙坚持了下来。有人问他“这么拼命值吗”,他说:“我这辈子就想让中国变好,哪怕粉身碎骨也值!”
护国战争打赢了,袁世凯称帝梦碎,忧愤而死。梁启超成了“护国功臣”,声望达到顶峰。可他没想到,赶走了袁世凯,中国又陷入了“军阀混战”的乱局。段祺瑞掌权后,请他当“财政总长”,梁启超又心动了——他想借着这个职位搞“币制改革”,解决国家财政危机。可军阀混战的年代,谁会真在乎“财政改革”?段祺瑞只是想让他“筹钱打仗”,梁启超忙活了大半年,不仅没搞成改革,还背上了“帮军阀敛财”的骂名,最后只能灰溜溜辞职。
两次官场失意,让梁启超彻底明白:“政坛不是靠笔杆子就能搞定的,军阀们只认枪杆子。”1917年,张勋复辟,康有为跑去当“弼德院副院长”,梁启超却骂他“逆历史潮流而动”,还帮段祺瑞策划了“讨逆战争”。师徒俩彻底撕破脸,从此老死不相往来。有人调侃他们“当年同穿一条裤子反清,如今反目成仇骂对方”,梁启超无奈地说:“思想不同,何必强求?”
离开政坛后,梁启超回到天津,办起了《改造》杂志,又当起了“思想导师”。他写《欧游心影录》,说“西方文明已经破产,中国文化要救世界”,又把“文化救国”当成了新目标。不过这次,他不再像年轻时那样“喊口号”,而是开始踏踏实实做研究——毕竟,政坛太乱,还是书桌靠谱。
第五章 学术“顶流”的晚年:从“跨界玩家”到“国学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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