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议会的博弈(1/2)

詹尼话音未落,乔治已从床沿直起身。

他的睡袍下摆扫过地板,带起昨晚遗落的机械图纸,纸张簌簌落在詹尼脚边——那是黎明农机厂最新改良的蒸汽牵引犁设计图,齿轮咬合处用红笔标着减阻0.3二十年前的军费审计档案。略有耳闻。他站起身,重新戴上羔皮手套,时候不早了,我该回议会了。他走向门口时,又回头笑了笑,康罗伊先生,您让我想起句话——他的声音像沾了蜜的刀,在宾夕法尼亚的土地上,长得太好的树,容易招雷。

乔治送他到门廊时,詹尼正站在台阶下逗弄那只黑白花的流浪猫——它总在庄园里晃悠,詹尼给它取名。

阿尔弗雷德的马车驶远后,她把猫放进乔治怀里,指尖轻轻碰了碰他掌心:刚才弯腰时,我闻见他袖口有龙涎香——和去年在伦敦跟踪我们的那个圣殿骑士一样。

乔治望着马车扬起的尘土,怀里的猫正用脑袋蹭他的下巴。

他想起母亲书房里那封带焦痕的旧信,想起罗伯特·邓肯说的,想起阿尔弗雷德离开时看茉莉的眼神——像在看颗随时会爆的雷。

今晚把那十三条中间商的航线图,再用差分机算一遍。他低头亲亲詹尼耳后的疤痕,还有,让哈里森探员查查阿尔弗雷德最近和哪些船运公司吃过饭。他的声音轻得像猫的呼噜,我们这棵树...得把根扎得更深些。

暮色降临时,罗莎琳德的书房亮起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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