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众人的守望(1/2)
陆砚秋追求顾云舒的这场旷日持久、牵动人心的“全城瞩目”大戏,最忠实、最关切的观众,自然是他们共同的那群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沈宴、祈墨白、苏晚,这三位见证了彼此童年糗事、青春悸动,也一同经历了五年分离与沉默的挚友,自然而然地组成了最核心的“追妻进度观察团”。
他们不再需要像最初那样,绞尽脑汁地策划“马场偶遇”之类的强制性戏码,但每次私下小聚,话题总会不自觉地、精准地绕回到那两位主角身上,仿佛这是一种无需言说的默契和牵挂。
这晚,在沈宴那间私密性极好、装潢低调奢华的个人会所包房里,柔和的光线映照着精致的餐点。祈墨白显然有些心不在焉,他用银质餐刀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盘子里的顶级和牛牛排,脸上是按捺不住的分享欲。
“最新线报!绝对一手!”他终于憋不住,放下刀叉,身体前倾,声音刻意压低却难掩兴奋,“我听说,砚秋上周三,硬是推了一个挺重要的跨洋视频会议,对方好像还是个欧洲那边的王室基金代表!你们猜他干嘛去了?”他故意卖了个关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苏晚和沈宴。
苏晚优雅地切着盘中的芦笋,抬眸瞥了他一眼,配合地问:“干嘛去了?”
“陪云舒去看一个什么……关于北欧当代陶艺的小众艺术纪录片首映礼!”祈墨白一拍大腿,表情夸张,“那片子,据说是纯意识流,对话都没几句!你们能想象砚秋哥那种看财务报表都要分析三遍数据的人,坐在黑漆漆的电影院里,对着大屏幕上那些扭曲的陶罐和抽象的光影,一看就是两个多小时吗?关键是,阿超(陆砚秋司机)偷偷告诉我,砚秋出来的时候,眼神居然是清明的!没睡着!这难道不是本世纪最大的奇迹吗?”
苏晚闻言,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她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眼中满是了然的笑意:“这算什么。你那个是道听途说,我前天可是亲眼所见。我去画廊找云舒,正好碰到砚秋在那儿。你们猜他在干嘛?”她学着祈墨白的样子顿了顿,成功吸引了所有注意力,“他坐在云舒的办公桌旁,面前摊开着一堆密密麻麻的报关单证和艺术品进出口文件,手里拿着计算器,眉头微蹙,正一项项地跟云舒核对数据。那认真专注的劲儿,我敢打赌,比他审核几十个亿的并购案还要投入和小心翼翼。”
她描绘的画面感极强,连沈宴的嘴角都忍不住向上弯起了一个清晰的弧度。他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深邃的目光透过杯壁看向虚空中某个点,仿佛能透过墙壁看到那个在画廊里俯首于琐碎文件的挚友。他沉稳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砚秋这次,是把自己彻底打碎了,重塑了一遍。他把他仅有的、也是全部的耐心和细心,都毫无保留地用在了云舒身上。这不是补偿,是重生。”
他说完,将目光转向苏晚,带着询问:“云舒那边,情绪和状态怎么样?”作为最了解陆砚秋过去五年灰暗状态的人,他同样关心顾云舒是否真正从阴影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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