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东西夹击，滩涂攻坚破防线（1/2）

1949 年 9 月下旬至 10 月中旬，闽东清剿刚结束，李云龙独立师、丁伟新二师、孔捷新四师便遵照三野第 10 兵团指令，集结于厦门岛外围的泉州湾、漳州港等地，备战厦门战役。此时的厦门岛，国民党第 8 兵团司令官刘汝明率部两万五千人固守，构建 “海陆空立体防御”：滩涂密布反步兵地雷与铁丝网，沿岸设三十座钢筋碉堡，海上有六艘炮艇巡逻，空中依托高崎机场的战斗机掩护，妄图凭借 “厦门要塞” 拖延时间，等待台湾援军。三师分工明确：李云龙独立师主攻厦门岛西侧高崎滩涂，丁伟新二师攻东侧五通滩涂，孔捷新四师负责后勤运输与拦截逃敌，形成 “东西夹击、全域围歼” 的师级协同体系。

一、9 月 20 日 - 10 月 14 日：战前备战，军民协同练攻坚

9 月 20 日的泉州湾，秋阳仍烈，李云龙独立师的战士们正踩着滩涂训练。高崎滩涂与泉州湾地形相似，都是淤泥深达半米的潮间带，战士们负重三十斤，练习在淤泥中冲锋、架设浮桥。“这烂泥地，跑都跑不动，还怎么冲锋？” 一营战士王铁牛陷在淤泥里，拔出腿时连草鞋都掉了。李云龙蹲在滩涂边，指着远处的渔船：“让老乡们帮忙，用毛竹搭‘浮桥’！” 很快，泉州渔民送来两百多根毛竹，战士们将毛竹捆成排，铺在滩涂上，踩上去果然稳固许多。

邢志国副师长还组织工兵营，研究滩涂地雷的破解办法。老乡陈阿婆献出 “土招”：“用竹筒套在探雷针上，能探得更深；再让水牛趟雷，牛蹄厚，踩不响地雷。” 战士们立刻试验，将竹筒削成一米长的套管，套在探雷针外，果然能精准找到埋在淤泥下的地雷；又从老乡家借来十头水牛，在牛蹄上绑木板，驱赶水牛在滩涂中行走，“轰隆” 几声，地雷被触发，却没伤着水牛。至 10 月初，独立师已摸索出 “毛竹浮桥 + 水牛趟雷 + 竹筒探雷” 的滩涂攻坚战术，还改装了二十艘 “土登陆艇”—— 用渔船加装钢板，能载三十名战士，抵御轻武器射击。

丁伟新二师在漳州港的备战则聚焦 “海上突击”。厦门岛东侧的五通滩涂多礁石，且有国民党炮艇巡逻，丁伟让段鹏突击连练习 “夜航突袭”：战士们在渔船桅杆上绑伪装网，夜间熄灯划行，靠指南针与渔民的 “潮位口诀” 判断方位。段鹏还带着战士们，用煤油桶制作 “土水雷”，在桶内塞满炸药与铁钉，导火索接在浮标上，一旦炮艇靠近就会触发。9 月 30 日夜间，新二师进行模拟突袭，二十艘渔船在漳州港外海航行，成功避开 “模拟炮艇”（用运输船改装），抵达预定滩涂，演练圆满成功。

孔捷新四师的备战重心在后勤保障。厦门战役需运送三万兵力与大量弹药，孔捷组织了 “渔船运输队”—— 从泉州、漳州等地招募五百艘渔船，每艘船配备两名战士与一名渔民，负责运送粮食、弹药与伤员。为防敌机轰炸，孔捷让运输队在渔船顶棚铺稻草与树枝，伪装成普通渔船；还在沿海每隔十公里设一个 “临时救护点”，由刘婶的后勤队与老乡组成医护组，随时收治伤员。10 月 10 日，运输队进行首次大规模运输，将十万发子弹、五万斤粮食送抵厦门外围的集结点，全程未遭敌机袭扰，验证了后勤方案的可行性。

10 月 14 日，三师在泉州湾召开联合作战会议。第 10 兵团司令员叶飞亲临部署：10 月 15 日晚发起总攻，独立师、新二师分别从东西两侧滩涂登陆，突破后向厦门市区推进；新四师负责拦截从厦门岛逃往小金门的残敌。“老刘的防线看着硬，其实是纸老虎！” 李云龙敲着烟斗，指着厦门地图，“高崎滩涂的碉堡，咱们的榴弹炮能轰开；丁伟你那边的炮艇，用土水雷就能对付！” 丁伟与孔捷纷纷点头，三师的作战方案最终敲定。

二、10 月 15 日晚 - 10 月 16 日晨：东西夹击，滩涂攻坚破防线

10 月 15 日晚 8 时，厦门战役总攻信号弹在夜空升起。李云龙独立师的两百艘 “土登陆艇” 与渔船，从泉州湾出发，朝着高崎滩涂驶去。夜色中，渔船桅杆的伪装网融入黑暗，只有船桨划水的轻响。晚 10 时，船队抵达高崎滩涂外围，国民党滩涂碉堡的探照灯突然亮起，机枪开始扫射。“水牛上！” 李云龙喊，十头水牛被驱赶着冲向滩涂，“轰隆” 声接连响起，地雷被触发，滩涂中炸开一个个泥坑。

“毛竹浮桥！” 邢志国下令，战士们将预制好的毛竹排推入水中，快速拼接成浮桥。一营战士沿着浮桥冲锋，刚冲至滩涂中央，碉堡的重机枪又响了，冲在最前面的班长李建国中弹倒地，鲜血染红了淤泥。“榴弹炮轰！” 张大彪立刻调整炮位，三门 152mm 榴弹炮对着碉堡开火，炮弹精准命中碉堡射击口，里面的机枪瞬间哑了。一营趁机冲上岸，拔掉第一座碉堡，后续部队源源不断地通过浮桥登陆。

至 10 月 16 日凌晨 2 时，独立师已在高崎滩涂建立登陆场，歼灭守敌一千五百人，缴获重机枪五挺。但推进至高崎机场时，遭遇国民党战斗机空袭，三架敌机低空扫射，造成二十余名战士伤亡。“高射机枪上！” 李云龙喊，早已埋伏在滩涂两侧的十二挺高射机枪同时开火，一架敌机被击中，冒着黑烟坠向大海，另外两架慌忙逃窜。随后，独立师攻占高崎机场，缴获战斗机三架（无法起飞），切断了厦门守敌的空中退路。

东侧的丁伟新二师也在 10 月 15 日晚发起进攻。段鹏突击连的二十艘渔船，趁着涨潮，悄悄靠近五通滩涂。晚 9 时，国民党炮艇 “同安号” 巡逻至此，触发了 “土水雷”，“轰隆” 一声，艇身被炸出大洞，很快沉没。另外五艘炮艇见势不妙，掉头往厦门港逃，却被新二师的 “土炮艇”（渔船加装迫击炮）拦截，两艘炮艇被击中，剩下的三艘逃往小金门。

凌晨 1 时，新二师在五通滩涂登陆。滩涂中的礁石阻碍冲锋，段鹏带着突击连战士，踩着礁石攀爬，有的战士滑倒摔进海水，却立刻爬起来继续冲锋。守敌的碉堡依托礁石修建，射击孔隐蔽，新二师的迫击炮难以命中。“攀岩上！” 段鹏掏出攀岩绳，甩向礁石顶部，战士们拉着绳索往上爬，从碉堡顶部往下扔手榴弹。至凌晨 3 时，新二师已攻占五通滩涂的五座碉堡，建立登陆场，歼灭守敌一千二百人。

孔捷新四师的运输队与拦截部队也在同步行动。10 月 16 日凌晨 1 时，运输队的五百艘渔船，趁着东西两侧登陆成功的掩护，将弹药与粮食送抵高崎、五通滩涂，及时补充了前线物资。拦截部队则在厦门岛与小金门之间的海域设伏，新四师的反坦克炮连架在大嶝岛，瞄准厦门港逃向小金门的船只。凌晨 4 时，三艘载有残敌的运输船试图逃往小金门，反坦克炮连同时开火，两艘运输船被击沉，一艘被俘虏，歼灭残敌五百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