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维度之问，真界真相（1/2）

洪荒跃迁至高端形态的刹那，整个存在维度凝固了。

不是停滞，是抵达了某个临界状态后的自然悬停——如同一滴水在即将落入湖面的瞬间，被无形之力托住，保持着“将落未落”的极致平衡。

紫霄宫道场中，五圣同时抬头。

“此为何境？洪荒已达圆满，为何……不再上升？”

元始感知着天地间那种“完满却未至极”的矛盾状态，玉清道韵微微震颤。

“似有壁障。非外设之障，乃存在本身之先天局限。”

通天剑域根源中万剑虚影同时指向某个无形之处。

“那里……有道看不见的‘墙’。墙非实体，却让一切可能在此止步。”

女娲的造化源胎搏动频率放缓，她轻声道：“洪荒已具备一切成为更高存在的根基，却无法迈出最后一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定义‘世界的极限’。”

后土缓缓吐气：“界限之外，尚有空间。但界限本身……似乎来自更深处。”

五圣证道金仙后，感知已与洪荒根源深度连接。

他们此刻感受到的，正是洪荒在维度跃迁中遇到的终极瓶颈。

而这个瓶颈，与根源之地中方成正在经历的，如出一辙。

根源之地，神话根源之树的核心。

方成正处在五太大罗成就的最终关口。

五颗五太之果已完成循环流转，太易之虚无、太初之萌动、太始之成形、太素之沉淀、太极之分野——五种状态在他体内、在树中、在洪荒内，同时达到完美平衡。

只需再进一步，五态合一，他便可成就先天五太大罗。

洪荒也只需再进一步，便可彻底突破现有维度，成为真正超越“世界”概念的高端存在。

但就是这一步，卡住了。

方成清晰感觉到，有一种无形的定义边界，横亘在洪荒与更高维度之间，也横亘在他与大罗之境之间。

这种边界不是外力强加，更像是……存在本身的某种先天规则。

“真界的维度规则？”方成心中浮现这个念头。

他想起了真界那完整的八句道偈，想起了六主宰对权限的垄断，想起了虚海无数道境被困在二阶极限的绝望。

真界的存在，究竟是为了什么？

真的只是为了造就一个五太大罗吗？

方成意识沉入神话根源之树，透过树根与洪荒本源完全连接，再透过洪荒本源与真界道偈产生的那一丝共鸣，向更高维度追寻答案。

树根在此刻显化出前所未有的景象——

根须穿透洪荒的维度边界，向上延伸。

穿过一层层虚无，穿过一道道维度壁垒，最终……触及到了真界的“底部”。

那不是物理的底部，是存在层面的“下层结构”。

方成“看见”了。

真界，并非天然诞生的“终极世界”。

它是一个同样卡在某个临界状态的世界。

在无尽岁月之前，有一个世界——或许可以称之为“原初真界”——也曾像今天的洪荒一样，走到了维度跃迁的尽头。

它汇聚了诸天万道的精华，孕育了无数至强者，世界本源升华到了极致。

然后，它也遇到了那道无形的“定义边界”。

世界的晋升被卡住了。

但那个世界的至强者们，没有放弃。

他们用尽一切方法，试图突破边界——有的尝试强行轰破维度壁垒，有的尝试从内部重构世界规则，有的甚至尝试与世界本源完全融合，以身合道来寻求突破。

最后，他们中最为惊才绝艳的一位，走到了最接近突破的边缘。

那个人——或许可以称之为“真界初祖”——在即将突破的刹那，窥见了边界之外的景象。

他看见，边界之外并非更高的维度，而是……另一层更根本的边界。

就像俄罗斯套娃，打破一层，里面还有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