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歌曲韵律美,成公第六年(2/2)
风卷着书库的竹简清香掠过,他转而想起鲁国建武宫的争议,眉峰微蹙:“季文子欲建武宫,图的是彰显鲁国追随晋国的功绩,可忘了‘礼’的根本——武功当由己立,而非借人之光。鞌地之役,鲁国不过是大国棋盘上的一枚棋子,凭此建宫,非但不能扬威,反倒落个‘贪功’的话柄。老臣们的非议,争的不是一座宫室,是鲁国在诸侯间的‘体面’啊。”
谈及晋国迁都与联军伐宋的纠葛,王嘉的语气多了几分沉凝:“晋国众大夫争郇瑕氏之利,唯有韩厥见得长远——沃土盐池是利,可薄土生疾、富饶生骄,反是祸根;新田虽无近利,却有厚土深水、民心顺从,能安子孙十代。这便是‘利’与‘远’的权衡,寻常人只见眼前肥瘦,智者却懂为百年计。而伯宗拒袭卫国,更见‘信’字的分量——联军伐宋是为‘正秩序’,若借机袭信己之国,便是失了信义,失了诸侯拥戴的根基。夏阳说只算小利,伯宗却守着晋国的‘魂’,这才是大国长久之道。”
他抬手拂去衣襟上的尘屑,目光里多了几分明悟:“这半年来,郑伯卒、晋迁都、鲁伐鄟、诸侯伐宋,看似纷乱,实则皆有脉络——礼崩则身危,利迷则近祸,信失则众离。列国争的,从来不是一时的胜负,是在这乱世里能站稳脚跟的‘道’。可惜啊,太多人被眼前的利、当下的势裹挟,忘了礼的规矩、信的根本,到头来不过是在风浪里随波逐流罢了。”
说罢,他转身望向书库中堆积的竹简,那些记载着诸侯兴衰、礼乐崩坏的字句,此刻仿佛都活了过来,在风里轻轻作响,印证着他心中的所思所感。
随后不久,伴随着时间与空间的变幻转移…
秋意渐浓,中原大地的田垄间已染遍金黄,可诸侯间的兵戈之气却未因农时而稍减。鲁都曲阜城外,孟献子(仲孙蔑)与叔孙宣伯(叔孙侨如)已点齐战车二百乘,旌旗上“鲁”字在秋风中猎猎作响——此行奉晋国之命侵袭宋国,既是履行鲁国作为晋国从属国的义务,亦是呼应诸侯联军此前对宋国“拒盟之罪”的惩戒。鲁军沿着泗水一路南行,所过之处,宋国边境的城邑皆闭城坚守,鲁军虽未遭遇激烈抵抗,却也按晋国指令劫掠了数处郊野的粮囤与牲畜,以此向宋国施压,逼其重新臣服于晋国主导的中原盟约。
与此同时,南方的楚国已动了兵戈。楚子重(公子婴齐)听闻郑国彻底倒向晋国,怒而点起楚军主力,以“伐叛”为名直指郑都新郑——郑国地处中原腹地,是晋楚争霸的必争之地,如今郑国公然顺服晋国,无异于斩断了楚国向北扩张的臂膀。楚军兵锋凌厉,沿途攻破郑国数座边城,直逼新郑郊外,郑成公一面紧闭城门固守,一面派使者星夜北上,向晋国求援。
冬雪初降时,鲁卿季文子身着厚重裘衣,带着玉帛、织锦等贡品,踏上了赴晋的驿道——此行并非为兵戈之事,而是奉鲁成公之命,专程前往晋国新都新田,祝贺晋国迁都之喜。季文子坐在车中,望着沿途被白雪覆盖的原野,心中暗忖:晋国迁都新田,足见其图谋长远、稳固霸业之心,鲁国唯有愈发恭谨地依附,方能在乱世中保全自身。抵达新田后,季文子按周礼向晋景公行祝贺之礼,言辞间极尽谦逊,既夸赞新都“土厚水深、宜于长久”,又重申鲁国“愿始终追随晋国、共护中原秩序”的立场,晋景公见状颇为满意,对鲁国的态度愈发亲和。
晋国的救援大军,在季文子赴晋的同时已悄然启程。晋卿栾书率领中军主力,联合韩厥、荀首等诸卿的军队,共计战车千乘,浩浩荡荡南下救郑。行至绕角之地时,与北上的楚军猝然相遇——楚军本是奔着郑国而来,见晋国援军已至,且兵力强盛,自忖难敌,便未敢交锋,连夜拔营撤退。
楚军一退,晋军内部便起了争议。“楚军避战而走,是为怯也!我等既已出兵,何不乘胜南进,侵袭蔡国?”赵同、赵括二卿跃跃欲试——蔡国素来依附楚国,是楚国在中原南部的重要羽翼,若能借机打击蔡国,亦可削弱楚国势力。栾书初时尚有犹豫,转念一想,既然楚军已退,救援郑国的目的已达,顺势侵袭蔡国亦无不可,便决意挥师南下,直扑蔡国边境。
消息传到楚国,楚庄王急命公子申、公子成率领申、息二县的精锐军队,星夜驰援蔡国。申、息二县乃楚国北疆的军事重镇,军队素来勇猛善战,抵达蔡国后,便在桑隧之地扎下营寨,严阵以待,挡住了晋军的去路。
晋军阵中,赵同、赵括见楚军援兵已至,战意更盛,当即向栾书请战:“申、息之军虽勇,却远非我晋军对手!愿率所部将士出战,必能大破楚军,生擒二公子!”栾书正欲应允,帐外却传来三声劝阻:“不可!”
只见荀首、士燮、韩厥三人并肩步入中军大帐,神色凝重。荀首率先开口:“我军此番出征,本为救援郑国,解新郑之围。楚军知我军势众而退,已是避其锋芒,我等却转而侵袭蔡国,这是无故将杀戮的对象转移到蔡国身上,师出无名。”士燮接着补充:“我军转战千里,尚未休整,此刻再与楚军交战,已是疲兵再战;且楚军为守护蔡国而来,士气正盛,我军若强行出战,激怒敌军,胜负难料——即便侥幸获胜,也并非光彩之事。”
韩厥则进一步剖析:“我军身为中原霸主之师,整顿甲兵出国,若仅与楚国两个县的军队交战,胜了,不过是打败了楚国的偏师,有何光荣可言?若败了,非但损兵折将,更会让诸侯耻笑晋国‘欺弱不胜’,那耻辱可就太大了!不如趁此机会撤兵回国,既全了霸主的体面,又可休养兵力,实为上策。”
三人言辞恳切,句句切中要害,栾书听罢,心中的战意渐渐平息,便决意撤兵。可消息传出后,军中将领却多有不服——彼时想出战的将领竟占了多数,有位老臣私下找到栾书,劝道:“古语有云,圣人之所以能成事,皆因听从大众的愿望。如今军中多数将领都欲出战,您为何偏偏不听?您身为中军将、执政大臣,当斟酌众人心意行事才是。您麾下的辅佐之臣共有十一人,不想出战的,不过荀首、士燮、韩厥三人,想出战的足有八人,这分明是多数啊!”
老臣顿了顿,又引经据典:“《商书》有言:‘三个人占卜,应当听从意见相同的两个人。’连占卜都讲求遵从多数,何况是军中大事?您当依从多数人的意愿,下令出战才是。”
栾书闻言,缓缓摇头,神色却愈发坚定:“你说的固然有理,可‘听从多数’,当以‘美德’为前提。若众人的美德相同,观点一致,自然可以遵从多数;可若美德有别,观点相悖,便需看谁的主张更合于‘道’——美德,才是让大众真正服从的根本。如今荀首、士燮、韩厥三位卿大夫,皆为晋国栋梁,其主张既合于道义,又兼顾长远,虽只有三人,却可当‘多数’之论。听从他们的建议,撤兵回国,难道不是正确的选择吗?”
老臣闻言,无言以对。栾书遂下令整顿军队,拔营北归——桑隧之地的楚、晋两军,最终未动一兵一卒,便各自收兵,中原的局势,也因这一场“未战之议”,暂时少了几分血雨腥风。
眼间在这鲁成公六年秋冬后两季之事,虽“风云变幻”、“危机四伏”,但好在有智谋者化险为夷,如此阴阳相生,环环相扣之事,其中波澜起伏后又再度回归安稳,也不禁让王嘉为之感慨。
“这秋冬两季的风云,竟像一盘扣合严密的棋局——一步有险,一步化机,全在‘知进退、明大义’六个字上啊。”
王嘉立于书库的窗前,望着檐角飘落的残雪,指尖无意识地叩击着案上的竹简——那上面刚抄录完桑隧之役的记载,墨迹尚带着几分湿润。他望着窗外覆雪的原野,仿佛能看见鲁军南征的旌旗、楚军北上的兵戈,还有晋军帐中那场关于“战与退”的争辩。
“鲁国奉晋命伐宋,不过是顺势而为,却也藏着几分无奈——依附大国,便要受其驱遣,哪怕是劫掠边境、徒增百姓疾苦,也不得不为。”他轻轻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唏嘘,“可楚国伐郑,又是另一番计较——郑国倒向晋国,断了楚国的北进之路,这兵戈里,全是争霸的执念。两边都在争,都在打,可最终的危局,却要靠智者的‘退’来化解。”
谈及晋军在桑隧的抉择,王嘉的语气陡然沉凝,眼底却亮了几分:“赵同、赵括求战,是勇,却也是‘匹夫之勇’——只看见眼前的胜机,却忘了师出无名的不义、疲兵再战的凶险,更没算到败北后的耻辱。若栾书真听了多数人的话,贸然出战,晋国霸主的体面,恐怕就要折在这两个县的楚军手里了。”
“好在有荀首、士燮、韩厥三位大人,能拨开战意的迷雾,看见长远的利害。”他抬手抚过竹简上“师出无名”四字,语速渐缓,“荀首言‘转移杀戮’,是守‘义’;士燮说‘疲兵再战’,是知‘势’;韩厥论‘荣辱之分’,是顾‘全’。这三人的话,虽只三言两语,却比那八位求战将领的热血之言,更有分量——因为他们懂的,不是一时的胜负,是大国立足的根本。”
风卷着雪沫子扑在窗上,发出细碎的声响,王嘉却似未察觉,继续道:“栾书能不听多数、只从贤言,更是难得。他说‘美德为众之主导’,这话真是说到了根上——多数人的意愿,未必是对的,若全凭人多势众,便容易被情绪裹挟、被短利蒙蔽。唯有以‘义’为尺、以‘远’为度,才是执政者该有的定力。桑隧一退,看似没打胜仗,却保全了晋国的信义与体面,更避免了无谓的死伤,这才是真正的‘化险为夷’啊。”
他转身望向案上那些记载着诸侯兴衰的竹简,指尖缓缓划过“阴阳相生、环环相扣”八字批注,轻声叹道:“这乱世里,战是‘阳’,退是‘阴’;争是‘阳’,守是‘阴’。没有绝对的强,也没有绝对的弱,唯有懂得何时进、何时退,何时争、何时守,才能在风云变幻中站稳脚跟。可惜啊,这般智者,终究是少数——更多的人,还是被争霸的执念、眼前的利欲牵着走,到头来,不过是让这乱世,多添几分血雨腥风罢了。”
说罢,他拿起笔,在竹简的末尾添了一行字:“勇而无谋,必致祸;智而能退,方为安。”墨迹落在竹片上,与先前的记载融为一体,仿佛也成了这段历史的注脚。
紧接着,在这之后不久,思虑良久之余,只见王嘉的脑海里,对于这一系列事情,此时此刻顿时便浮现出这一时期乃至后续时代诸子百家与名人大师的着作典籍中的佳句名篇,紧接着便轻声吟诵并细细感悟起这一切来。
“《周易》有云‘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这鲁成公六年的风云,可不正是这两句话的注脚?”
王嘉指尖停在竹简的批注上,目光缓缓扫过案头摊开的诸子残篇,喉间不自觉地溢出吟诵之声。他望着窗外雪后初晴的天光,续道:“郑国夹在晋楚之间,如风中飘萍,郑悼公的仓皇失仪,是‘自强不息’而不得的无奈;晋国韩厥力主迁都新田,弃近利而谋长远,便是‘厚德载物’的远见——乱世之中,唯有德能载‘势’,方能安身立命啊。”
风从窗缝钻进来,掀动了案上的《论语》残卷,恰好停在“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一页。王嘉伸手按住纸页,轻声叹道:“伯宗拒袭卫国,宁舍俘虏财货而守信义,不正是‘不义不为’的道理?夏阳说贪小利而忘大义,若真行偷袭之事,晋国纵得一时之利,失的却是诸侯之心——这‘浮云’般的富贵,果然碰不得。”
谈及桑隧之役中栾书的抉择,他指尖点在《老子》“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的字句上:“赵同、赵括能胜人,却不能自胜其好战之心,算不得真强;荀首、士燮、韩厥能洞见利害,栾书能听贤言而止战,这才是‘自胜’的智者之强。所谓‘化险为夷’,不过是能战胜心中的贪念与躁进罢了。”
他起身踱至书架前,取下一卷《左传》,翻到“多行不义必自毙”的记载,目光沉凝:“鲁国奉晋命伐宋,虽为自保,却也沾了不义之嫌;楚国伐郑,为争霸而兴兵,亦是不义之举。这乱世的兵戈,多起于‘不义’,而能止戈者,必是守‘义’之人。季文子建武宫遭非议,恰是因为‘贪他人之功’有违‘义’的根本——礼崩乐坏的时代,‘义’便是最后的准绳啊。”
吟诵声渐缓,王嘉将书卷轻轻放回原处,望着满室竹简喃喃自语:“诸子百家争鸣,争的不过是‘乱世如何自处’的道理。或主‘义’,或主‘德’,或主‘智’,本质皆是教人在风云变幻中守得住本心、辨得清利害。鲁成公六年这一年的事,便将这些道理全演了一遍——后世之人读史,若能悟得其中一二,便也算不负这些竹简上的血与泪了。”
后来,又过了没多久…
在这之中,王嘉与许多相关人士进行交流,并且有了许多自己的感悟。
再到了后来,当他的思绪回到现实中时,他便将其中重要的信息记录在他先前准备好的小竹简小册子上,之后再细细分析。
然后,他在完成自己手中的书籍整理与分类工作后,他便马不停蹄的带着自己的疑惑,前往他的老师左丘明丘明先生休息以及办公的地方,寻求答疑解惑。
“先生,弟子连日梳理鲁成公六年史事,观诸侯征伐、盟会、迁都之变,心中有三惑,百思不得其解,特来求教。”
王嘉捧着誊满注解的小竹简册子,躬身立于左丘明案前,案上烛火摇曳,将他的身影投在满墙的竹简上,忽明忽暗。他小心翼翼地展开册子,指尖点在“郑悼公失仪而卒”的记载上:“其一,郑伯赴晋授玉,因惶急失仪而被士贞伯断‘命不久矣’,弟子初以为是礼仪之责,细想却觉不然——他的仓皇,实是郑国夹在晋楚间的身不由己。敢问先生,乱世之中,‘礼’与‘势’相悖时,当以何为先?”
左丘明正抚着一卷《春秋》残简,闻言抬眼,目光虽因年迈而略显浑浊,却透着洞穿世事的清明:“礼者,本是定秩序、安人心之物。可当大势倾轧,邦国存亡悬于一线,‘礼’便成了外饰——郑悼公的失仪,不是失了礼的规矩,是失了礼的底气。所谓‘礼崩乐坏’,从来不是人不守礼,是势不容礼。但若因势乱礼,便失了为人为君的根本,士贞伯见的,是‘失本’之兆,而非仅失仪之过。”
王嘉闻言一怔,低头摩挲着竹简上“礼为骨”的批注,似有所悟,又续道:“其二,晋国桑隧之役,多数将领求战,栾书却因荀首三人之言撤兵。弟子曾惑‘多数为何不从’,后悟‘美德为众之主导’,可乱世争霸,以力为尊,‘义’与‘利’相撞时,真能以‘义’为先吗?”
左丘明放下竹简,取过案上的木勺,轻轻敲击着铜鼎,发出沉稳的声响:“力能夺城,却不能夺人心;利能聚人,却不能聚长久。晋国若听多数人之言,袭蔡而胜,不过是添几分疆土;若败,便失了霸主的信义——荀首三人守的,是晋国的‘人心之本’,栾书从之,是懂‘利在长远’。你看那些凭力恃强的诸侯,如当年的齐桓公晚年,盛极而衰,皆因忘了‘义’是载‘利’之舟。”
烛火噼啪作响,王嘉将先生之言草草记在竹简边缘,又问出第三惑:“其三,鲁国一年之间,或伐鄟、或伐宋,皆因依附晋国。季文子建武宫遭非议,弟子懂其‘贪功’之嫌,却也怜鲁国‘身不由己’——小国在大国夹缝中,当如何自处,方能既保生存,又不失体面?”
左丘明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语气渐缓:“小国自处,如行独木桥,需‘守节而顺势’。顺势,是不与大势为敌,如鲁国从晋伐宋,是避祸;守节,是不丢本心之礼,如老臣非议建武宫,是守‘不贪功’之节。若只顺势而不守节,便成了大国的鹰犬,纵能苟安,也失了邦国的魂魄;若只守节而不顺势,便成了案上鱼肉,徒有体面而无生机。鲁成公的小心翼翼,便是在‘顺势’与‘守节’间寻一条生路啊。”
王嘉听罢,将三惑与先生之言一一对应,只觉心中郁结的迷雾豁然散开。他捧着竹简,望着案前须发皆白的先生,轻声叹道:“弟子从前读史,只看兵戈胜负、诸侯兴衰,如今方知,每一件事背后,皆是‘礼’与‘势’、‘义’与‘利’、‘生存’与‘体面’的权衡。这乱世的棋局,落子的从不是棋子本身,是执棋者心中的‘道’。”
左丘明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意,抬手抚过王嘉的册子:“能悟到‘道’字,便算入了史的门径。你且将这些感悟细细整理,他日再遇类似史事,便能见微知着,更懂古人的用心了。”
紧接着,在这之后不久,王嘉在思虑良久之余,也是与他的那几个师哥师姐也进行了一系列的交流。
在此基础上,他又了解到了更多的知识,有了更多的感悟。
这一天,很快也就过去了。
接下来,当我们缓缓告别鲁成公六年,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鲁成公执政鲁国第七个年头的时候…在这之中,又会发生什么颇有趣味且引人深思事情呢?
接下来,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