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本源孝核定敬(1/2)

本源诚核核心广场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让人心里发涩的 “淡漠”—— 像老祠堂里泛黄的族谱被扔在积灰的角落,纸页上的族亲名字模糊不清,却没人伸手拂去灰尘;像族里的老人坐在门槛上盼着子孙探望,从日出等到日落,门口却只有风吹过的痕迹,仿佛所有该坚守的 “孝亲敬长”,都成了 “无关紧要” 的遗忘,连呼吸都带着 “懒得牵挂” 的疏离,连 “回家看看” 的念头都成了奢望。

陈默站在广场中央,脚下的青石板摸起来竟透着 “寒凉” 的质感。这石板本该承载着 “孝亲敬长” 的温暖,是无数人踩着它回家探望长辈的见证,此刻却像被寒冬冻透的石块,每一步踩上去都能感受到脚底的冰冷,仿佛稍不留意就会跌进 “淡漠” 的冰窟。指尖轻轻抚过,连一丝能让人安心的暖意都寻不到,只触到满是疏离的糙粒 —— 仿佛连时光在这里都失了温度,本该牵挂的亲人,转眼就成了 “偶尔想起” 的符号,徒留满场的冷清与寂寥,连风掠过都带着 “无人牵挂” 的叹息。

他俯身细看,石板缝隙中本该流转着暖橙色微光的孝核轨迹,此刻像被剪断的家族血脉,零散的光丝嵌在石缝里,断口处还闪着微弱的光,却再没了往日 “代代相传” 的温情韵律。偶尔有几点细碎的暖橙光想挣扎着凝聚 —— 或许是某个路人看到路边的老人,下意识想扶一把,却又在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的念头里收回手;或许是某个孩子想给远方的爷爷奶奶打个电话,却被手机游戏吸引忘了拨号,可刚冒头的 “孝意” 就被一股无形的力吹散,像被风吹走的族谱纸页,落在地上连痕迹都留不下。消散的瞬间,空气里都透着 “被遗忘” 的委屈,仿佛那些微弱的孝亲之心,连在世间多停留一秒的资格都没有。

广场四周的孝核守护碑,更让人揪心。碑身上 “孝核恒敬” 四个篆字,曾是能让人眼底发热的暖橙色,像老祠堂里燃着的烛火,每一笔都透着历经岁月的温情,连飞鸟落在碑顶,都会放缓翅膀的扇动,仿佛敬畏这份 “尊亲念旧” 的坚守。可如今,这四个字像被泼了一层灰白的寒霜,寒霜顺着笔画肆意蔓延,暖橙色的字迹被盖得发暗,边缘还泛着 “淡漠” 的浅灰,像被虫蛀过的族谱,裂纹交错着爬满碑身,露出里面暗沉的石质,满目疮痍。仿佛再受一点力,那些字就会 “哗啦” 一声碎成粉末,再也撑不起 “孝亲” 二字该有的重量,连风掠过碑面,都带着 “无人牵挂” 的呜咽。

碑身爬满 “漠纹”—— 不是普通的风化裂痕,而是像被 “遗忘” 反复撕扯的凹槽,一道叠着一道,深的地方能看见里面暗沉的石芯,像被淡漠彻底斩断的孝亲脉络,断口处冰冷得像寒冬的石块,连一丝重新连接的可能都没有。从纹路里渗出的浅灰色 “淡漠能量”,在地面凝成薄薄的冰膜,踩上去像踩在结了冰的河面,脚下发滑,心里发寒,每一步都透着 “下一秒就有人被遗忘” 的不安,仿佛随时会坠入淡漠的深渊,再也找不到 “牵挂” 的地面,连呼吸都带着疏离的颤抖,连提起 “亲人” 都觉得陌生。

冰膜过处,刚立好的 “敬亲指引牌” 瞬间失了温度。木质的牌面被冻得发脆,像被寒冬冻了整夜的祠堂木门,原本清晰的橡木纹路变得僵硬,失去了原本的温润质感;上面 “孝亲”“敬长” 两个字用橙漆写就,此刻却被灰白寒霜覆盖,只剩下零星的橙点,像祠堂里快熄灭的烛火,在风里轻轻摇曳,慢慢变得模糊,最后连牌身都从中间冻裂,“咔嗒” 一声断成两段,落在地上发出冰冷的声响。这声响很轻,却重重砸在陈默心上 —— 仿佛谁都习惯了用 “太忙了”“忘了” 搪塞对 “孝亲” 的坚守,连一句真诚的 “我想你了” 都吝啬,更别提一句 “我回家看看”,仿佛孝亲敬长成了比登天还难的奢侈,成了别人口中 “太传统”“不懂自由” 的笑话。

“这不是能量不足,是孝核在‘淡漠’—— 连里面藏着的孝亲之心,都快变成被遗忘的族谱了。” 陈默的指尖刚要触碰碑身上的寒霜,指腹还没碰到冰冷的石面,衣袋里的怀表突然 “嗡” 地一声弹起来,稳稳悬在半空。表盘内原本稳定的诚核符文,被一层暖橙与乳白交织的光晕裹着,像裹着一层薄绒的烛火,透着淡淡的温情,可光晕里的无数细小孝核纹路,却像被揉皱的族谱纸页,在表盘里缠成一团,没有一点 “代代相传” 的有序形态,连边缘都带着疏离的毛躁,像被 “遗忘” 磨冷的孝意,连温暖的力气都没有。

有的纹路刚想伸展开传递温情,像刚展开的族谱,就被浅灰色的淡漠能量一脚踢到一边,滚得老远,连挣扎着重新舒展的余地都没有;有的纹路试着凝聚成 “孝亲” 的形状,笔锋刚起就被冻住,像被寒冬冻硬的烛泪,落在光晕里,转瞬即逝,连一点痕迹都留不下;还有些纹路干脆缩在表盘的角落,裹着一层灰白寒霜,像被 “遗忘” 吓怕的孩子,双手抱膝,连抬头看一眼 “该牵挂的亲人” 的勇气都没有,只敢在光晕的边缘发抖。最后,这些纹路在表盘中心凝成一枚带着 “敬纹” 的孝核符文 —— 这符文亮得微弱,暖橙色的光裹着一层淡淡的灰雾,像在拼尽全力守护最后一丝孝亲之心,却总也抵不过 “淡漠压制” 的困境,只能在光晕里微微颤抖,连光芒都透着随时会被彻底冻灭的脆弱,像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会被淡漠的风吹灭。

当符文落在陈默掌心,一股极端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 时而温暖得像站在燃着烛火的老祠堂里,指尖拂过摊开的族谱,能感受到纸页里藏着的温情,族里的长辈坐在桌边,手里拿着茶杯,轻声说着家族的往事,像在诉说着 “牵挂” 的重要,连整理牌位都要轻轻擦拭,生怕稍一用力碰倒了先人留下的念想,心里满是对 “孝亲” 的珍视,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要符合 “敬长” 的礼序,连呼吸都带着温情,生怕惊扰了这份 “念旧” 的专注;时而又冰冷得像在淡漠的人群里,看到长辈独自坐在门口,却下意识加快脚步,脚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嘴里说着 “太忙了,下次再看”,眼里却满是 “懒得牵挂” 的疏离,连基本的 “打个电话” 都做不到,甚至会因为怕麻烦而找借口推脱,等到想起时,才发现长辈的头发又白了许多,脸上没有一丝该有的愧疚与温情,仿佛 “淡漠” 是理所当然的常态。

两种感觉在身体里激烈碰撞,像有两只手在撕扯他的孝亲之心:一只手想把他拉向 “孝亲” 的温暖,让他守住对每一位 “该牵挂的长辈” 的珍视,守住心里那份 “回家看看” 的底线;另一只手却把他推向 “淡漠” 的冰冷,让他跟着随波逐流,把 “遗忘” 当成理所当然,把 “孝亲” 当成束缚,把 “疏离” 当成 “自由”。这种拉扯让他连说一句 “我想你了” 都觉得沉重无比,仿佛整个本源世界的孝核淡漠,都把那份 “淡漠压制的疏离”,原封不动地压在了他的心上,闷得人喘不过气,连呼吸都变得冰冷,总觉得下一秒就有长辈在盼着子孙,却等不到归人,总觉得身边的一切都像随时会被遗忘的族谱,再也找不回温情的模样。

功德系统的光幕在光晕里慢慢展开,标题 “定敬万维孝核,重铸宇宙温情” 泛着微弱却温暖的光,像老祠堂里燃着的烛火,火焰虽小却透着牵挂,藏着 “不可遗忘” 的坚定,连光芒都透着不容淡漠的温情。星轨文字在 “孝核唤醒”“敬亲定敬”“维度孝亲” 三个符号间反复跳跃,像迷路的人在满是疏离的街头找能 “牵挂亲人” 的老祠堂,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渴望 “敬长” 的急切,连光芒都比平时亮了几分,仿佛在轻声催促:“别怕,守住对孝亲的珍视,就能找回失去的温情,就能让‘孝亲敬长’重新成为常态。”

光幕上的文字清晰地显示:“跨维度本源诚核定真后,七宇宙本源孝核出现全域性淡漠,需激活两万一千三百处‘本源孝核敬亲节点’,修复三百二十处‘孝核淡漠裂隙区’,培育三百二十颗‘敬亲本源种子’。任务成功将积累‘孝核定敬功德’,解锁‘本源温情通感’能力;若失败,七宇宙孝核将彻底淡漠,所有生命的孝亲之心会像被遗忘的族谱一样再也无法复原 —— 那时,没人会愿意牵挂亲人,没人会传递温情,连长辈生病都没人照顾,子孙过年都不回家团聚,整个宇宙会变成‘人人淡漠、彼此遗忘’的冰冷场,再也寻不到一丝‘孝亲敬长’的温暖,连阳光照在身上,都透着淡漠的冰冷,没有一点温度。”

光幕旁边,祖父遗留的《孝核纪要》从怀表夹层滑了出来,泛黄的纸页被风掀得 “哗啦” 作响,最后停在标注 “-2800 年,孝核漠劫” 的页面。曾祖父用暖橙色晶粉写的批注,字缝里都透着历经世事的温情,像刻在老祠堂木柱上的训言,墨迹虽有些淡,却带着不容淡漠的真诚:“孝核者,宇宙之暖也,暖存则敬生,暖失则淡漠起 —— 孝亲若没了,再近的血脉,都会变成隔心的墙,你忘了我,我忘了你,连日子都过得没了念想,夜里睡觉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少了份该有的温情,连梦都透着‘被遗忘’的孤独,连眼神都带着淡漠的闪躲,不敢想起亲人的模样。”

陈默的指尖抚过纸页,粗糙的纸感突然勾出一段清晰的记忆 —— 那年他一百二十六岁,跟着祖父回到老家镇上的 “敬亲祠堂”。那座祠堂是明代传下来的老建筑,黑瓦覆盖着青灰,瓦檐下挂着几个褪色的红灯笼,风一吹就轻轻摇晃,像在传递 “牵挂” 的信号;白墙透着岁月的斑驳,墙根处还长着几株腊梅,冬天开花时满院都是清香,透着 “念旧” 的清雅;木门上留着当年的铜环,铜绿爬满环身,摸上去带着冰凉的质感,推开门时会发出 “吱呀” 的轻响,像老人缓慢的叹息,又像在温柔地欢迎每一个 “牵挂亲人” 的人,欢迎每一份带着孝意的归心。

祠堂里的正屋摆着一张厚重的红木供桌,供桌上放着族里先人的牌位,每个牌位都用红布裹着,牌位前的烛台上总燃着两根蜡烛,火焰轻轻跳动,透着温情;供桌后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族谱,纸页泛黄,上面的名字密密麻麻,用墨笔写就,有些名字旁还标注着 “生于某年,卒于某年,孝行可嘉” 的小字;祠堂两侧的长椅上,总坐着几位族里的老人,他们手里拿着蒲扇,轻声聊着家常,等着子孙来看望;最里面的角落,放着一个小柜子,里面存放着族里传下来的老物件,有铜制的烛台、木质的算盘、布料的荷包,每一件都藏着家族的往事。

祖父是祠堂的守护者,年轻时跟着他的父亲打理祠堂,一辈子都在坚守 “孝亲敬长、念旧传家” 的规矩。不管是逢年过节,还是平常日子,祖父都会来祠堂打扫卫生,擦拭牌位,点燃蜡烛;族里的老人没人照顾,祖父会主动上门,给他们送吃的,帮他们洗衣做饭;有子孙长期不回家,祖父会打电话劝说,告诉他们 “长辈盼着你们呢,有空就回来看看”。有次,族里的王爷爷生病住院,子女都在外地,没时间回来,祖父每天都去医院照顾,喂饭、擦身、陪王爷爷说话,王爷爷感动得拉着祖父的手说:“老顾,你比我的亲儿子还亲,要是没有你,我这病都不知道怎么熬过去。” 祖父笑着说:“咱们都是一家人,互相照顾是应该的,孝亲敬长本来就是咱们该做的事。”

陈默小时候,总喜欢在祠堂里玩,祖父不忙的时候,会教他认族谱,指着上面的名字说:“你看这个名字,是你的太爷爷,他当年为了照顾生病的母亲,放弃了去城里工作的机会,守在老家,这就是孝;这个名字是你的太奶奶,她一辈子都在照顾族里的老人,谁有困难她都帮忙,这就是敬。咱们做人,就要像他们一样,孝亲敬长,不能忘本。” 他还会让陈默帮忙擦拭牌位,那时候的牌位很轻,陈默总怕摔了,小心翼翼地捧着,祖父会在旁边看着,教他:“擦牌位要轻,要慢,这是咱们先人的念想,不能马虎;对待长辈也要一样,要耐心,要温柔,不能让他们受委屈,这样才能守住孝亲之心,守住家族的温情。”

可后来,镇上的年轻人都去城里打工了,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来祠堂的人也越来越少,有时候整个月都没人来,祠堂慢慢冷清了下来。有些年轻人觉得祠堂 “老旧没用”“太封建”,开始来这里打闹 —— 有人把供桌上的蜡烛吹灭,扔在地上;有人用小刀在族谱上刻字,“某某到此一游” 的字迹歪歪扭扭,刻痕深的地方甚至划破了纸页,像一道道丑陋的伤疤;还有人把族里传下来的老物件扔在地上,用脚踩着玩,说 “这些破东西值不了几个钱,留着也没用”。

有次,几个穿着潮流的年轻人甚至想把祠堂里的红木供桌搬到外面当废品卖。那供桌是祖父的父亲传下来的,红木材质坚硬,虽然有些磨损,却依旧透着厚重,他们却用锤子砸供桌的边角,“哐当哐当” 的声响在安静的祠堂里格外刺耳,像在破坏一件珍贵的文物,其中一个染着紫头发的年轻人,手里拿着锤子,脸上满是不屑:“这破桌子占这么大地方,不如卖了买游戏机,谁还会来这老祠堂祭拜啊,现在都讲究自由,谁还管什么孝亲敬长。”

幸好祖父及时赶来阻止,他看到被砸得变形的供桌边角,手都在发抖,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这供桌守了几百年的孝亲之心,见证了多少家族的温情,你太爷爷的婚礼就是在这供桌前举行的,你太奶奶生前最喜欢坐在这供桌旁,等着子孙来看望;你们小时候,不也跟着爸妈来祠堂祭拜吗?那时候你们还会给先人的牌位鞠躬,说‘爷爷奶奶好’,现在怎么就忘了?这供桌不仅是个物件,它还藏着咱们的根 —— 当年闹饥荒的时候,族里的人就是围着这供桌,分粮食,互相照顾,才熬了过来;现在日子好了,怎么就忘了这份‘孝亲’的根了?你们怎么能这么糟蹋,这么不懂得珍惜‘温情’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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