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本源勇核定勇(1/2)

本源廉核核心广场的空气里,飘着一股钻心的 “怯弱”—— 像老义勇阁里锈迹斑斑的勇气勋章被弃在墙角,鎏金纹路蒙着指腹能捻起的厚尘,却没人肯弯一下腰;像孩童被恶犬追得跌跌撞撞,旁人手里攥着能吓退狗的木棍,却在 “被咬了算谁的” 念头里往后缩,连 “住手” 两个字都堵在喉咙里。仿佛所有该坚守的 “知险而进、护弱抗恶”,都成了 “自讨苦吃的傻气”,连呼吸都裹着 “躲远点就安全” 的怯懦,连 “扫一眼勇者雕像” 的动作都觉得多余,那份该有的炽热,沉在心底连冒头的勇气都没有。

陈默站在广场中央,脚下的青石板透着细碎的颤意。这石板本该浸着 “勇毅滚烫” 的温度 —— 是无数人踩着它瞻仰勇者事迹、攥着拳头立誓抗恶的见证,此刻却像被三九天的寒霜冻透的薄冰,每一步踩下去都能觉出石面下隐隐的抖,像有股怯弱的寒流顺着石缝往上冒,稍不留神就会陷进 “遇事就躲” 的冰窟。指尖轻轻蹭过石面,连一丝能安下心的暖意都寻不到,只触到满是冰冷的糙粒 —— 仿佛连时光在这里都失了勇意,本该挺身而出的时刻,转眼就成了 “能躲就躲” 的逃避,满场的空气都透着窒息的冷,连风掠过都带着 “怯弱蚀骨” 的叹息,裹得人胸口发堵,连喘口气都觉得沉。

他蹲下身,指尖探进石板缝隙,本该流转着赤金色微光的勇核轨迹,此刻像被冻断的生锈铜丝,零散的光丝嵌在石缝里,断口处的光弱得像风中快灭的火星,连 “知险而进” 的炽热韵律都散了。偶尔有几点细碎的赤金色光想凑在一起 —— 或许是路人瞥见有人偷摸掏别人口袋,刚想上前喝止,却在 “小偷有刀怎么办” 的嘀咕里转身走开;或许是店员看见老人被骗子哄着填银行卡号,刚想提醒,却在 “骗子报复我咋办” 的念头里低下头,可这刚冒头的 “勇心”,转眼就被一股无形的力打散,像被狂风掀翻的义勇阁展台,勇者纪念册、勇气勋章散了一地,连一点能证明 “勇气曾在” 的痕迹都留不下。光丝消散的瞬间,空气里都透着 “被抛弃” 的委屈,仿佛那些微弱的勇气,连在世间多停一秒的资格都没有。

广场四周的勇核守护碑,看得人眼眶发酸。碑身上 “勇核恒毅” 四个篆字,曾是能让人心里发烫的赤金色 —— 像老义勇阁正厅悬挂的 “义勇传家” 匾额,每一笔都浸着历经岁月的炽热,连飞鸟落在碑顶,都会放缓翅膀的扇动,仿佛敬畏这份 “护弱抗恶” 的坚守。可如今,这四个字像被泼了一层洗不净的浅灰色怯雾,雾絮顺着篆字的笔画缠上去,把 “勇核恒毅” 裹得发暗,边缘还泛着 “畏难退缩” 的浅灰,像被虫蛀空的义勇阁木架,裂纹一道叠着一道爬满碑身,露出里面暗沉的石质,满目疮痍。仿佛再受一点力,那些字就会 “哗啦” 一声碎成粉末,再也撑不起 “勇气” 二字该有的重量,连风掠过碑面,都带着 “怯弱呜咽” 的悲戚,像在替那些被漠视的危难者哭。

碑身爬满的 “怯纹”,不是普通的风化裂痕 —— 是像被 “怯弱” 反复啃咬的凹槽,深的地方能看见里面暗沉的石芯,像被怯弱彻底斩断的勇核脉络,断口处冰冷得像冰棱,连一丝重新连起来的可能都没有。从纹路里渗出来的浅灰色 “怯弱能量”,在地面凝成薄薄的冷膜,踩上去像踩在结了冰的河面,脚下发滑,心里发冷,每一步都透着 “下一秒就有人遇险却没人救” 的不安,仿佛随时会坠入怯弱的深渊,再也找不到 “勇毅” 的地面,连呼吸都带着颤抖的怯懦,连看到危难场景,都要别过脸假装没看见,好像这样就能撇清所有关系。

冷膜过处,刚立好的 “勇心指引牌” 瞬间没了炽热。木质的牌面被染得冰冷,像被雨水泡软的义勇阁木门,原本清晰的橡木纹路变得扭曲,没了原本的厚重;上面 “勇毅”“护弱” 两个金漆字,此刻被浅灰色怯雾裹着,只剩下零星的金点,像义勇阁里快灭的火星,在风里轻轻晃着,慢慢变得模糊,最后 “咔嗒” 一声,牌身从中间断成两段,落在地上发出冰冷的声响。这声响很轻,却重重砸在陈默心上 —— 仿佛谁都习惯了用 “我没本事”“没人会怪我” 搪塞对 “勇气” 的召唤,连一句真诚的 “我试试” 都舍不得说,更别提 “我来护你”,仿佛知险而进成了比登天还难的奢侈,成了别人嘴里 “太冲动”“没脑子” 的笑话,那份该有的担当,早被 “自保” 的念头盖得严严实实。

“这不是能量不足,是勇核在‘怯弱’—— 连里面藏着的勇心,都快变成生锈的勋章了。” 陈默的指尖刚要碰到碑身上的怯雾,指腹还没触到冰冷的石面,衣袋里的怀表突然 “嗡” 地一声弹起来,稳稳悬在半空。表盘内原本稳定的廉核符文,被一层赤金与乳白交织的光晕裹着,像裹着一层薄绒的勇气勋章,透着淡淡的炽热,可光晕里的无数细小勇核纹路,却像被冻乱的生锈铜丝,在表盘里缠成一团,没有一点 “知险而进” 的样子,连边缘都带着冰冷的毛躁,像被 “怯弱” 冻僵的勇气,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

有的纹路刚想伸展开传递勇心,像刚擦亮的勋章,就被浅灰色的怯弱能量一脚踢到一边,滚得老远,连挣扎着重新擦亮的余地都没有;有的纹路试着凝成 “勇毅” 的形状,笔锋刚起就被怯雾盖了住,像被风吹熄的火星,落在光晕里,转眼就没了痕迹;还有些纹路干脆缩在表盘的角落,裹着一层浅灰色怯雾,像被 “怯弱” 吓怕的孩子,双手抱膝,连抬头看一眼 “该挺身而出的危难” 的勇气都没有,只敢在光晕的边缘发抖,连一丝 “试试” 的念头都不敢有。最后,这些纹路在表盘中心凝成一枚带着 “勇纹” 的勇核符文 —— 这符文亮得微弱,赤金色的光裹着一层淡淡的灰雾,像在拼尽全力护着最后一丝勇心,却总也抵不过 “怯弱压制” 的困局,只能在光晕里轻轻颤着,连光芒都透着随时会被彻底冻灭的脆弱,像风中摇曳的义勇阁火星,随时会被怯弱的风吹灭。

当符文落在陈默掌心,一股极端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 时而炽热得像站在收拾整齐的老义勇阁里,指尖拂过刚擦亮的勇气勋章,能摸到鎏金里藏着的温度,祖父坐在展台旁,手里拿着软布细细擦拭勇者纪念册,嘴里说着 “勇不是不怕,是怕了还敢上;护不是无敌,是明知难还敢护”,连给勇者雕像献花都会先理理衣角,生怕怠慢了那些曾护过旁人的英雄,心里满是对 “勇气” 的珍视,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要合着 “抗恶” 的规矩,连呼吸都带着炽热,生怕惊扰了这份 “知险而进” 的专注;时而又冰冷得像在怯弱的人群里,看到有人在河里挣扎着喊救命,却没人敢跳下去,有人甚至掏出手机对着水面拍,嘴里说着 “我不会游泳”“下去也是送死”,眼里却满是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的怯懦,连基本的 “喊救生员” 都不肯做,甚至会因为没人救而偷偷庆幸 “幸好我没去”,等到事后想起落水者那双绝望的眼睛,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脸上没有一丝该有的愧疚与炽热,仿佛 “怯弱” 本就是该有的常态,那份该有的善良,早被 “自保” 磨没了。

两种感觉在身体里扯着,像有两只手在撕他的勇心:一只手想把他拉向 “勇毅” 的炽热,让他守住对每一个 “该守护的危难者” 的珍视,守住心里 “知险而进” 的底线;另一只手却把他推向 “怯弱” 的冰冷,让他跟着随波逐流,把 “畏难退缩” 当成理所当然,把 “勇气” 当成冲动,把 “怯弱” 当成 “自保”。这种拉扯让他连说一句 “我来帮你” 都觉得沉,仿佛整个本源世界的勇核怯弱,都把那份 “怯弱压制的冰冷”,原封不动地压在了他的心上,闷得人喘不过气,连呼吸都变得冰冷,总觉得下一秒就有人遇险无人救,总觉得身边的一切都像随时会生锈的勋章,再也找不回炽热的模样,那份该有的担当,像被冻住了一样,连动一下都难。

功德系统的光幕在光晕里慢慢展开,标题 “定勇万维勇核,重铸宇宙炽热” 泛着微弱却炽热的光,像老义勇阁里点燃的火星,光芒虽弱,却透着 “不怯弱” 的劲,连光芒都带着不容退缩的勇意。星轨文字在 “勇核唤醒”“勇心定勇”“维度护弱” 三个符号间反复跳着,像迷路的人在满是怯懦的街头找能 “护弱抗恶” 的老义勇阁,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渴望 “挺身而出” 的急切,连光芒都比平时亮了几分,仿佛在轻声催着:“别怕,守住对勇气的珍视,就能找回失去的炽热,就能让‘知险而进’重新变成常态,别让那些曾护过世界的勇气,白白消散。”

光幕上的文字写得清楚:“跨维度本源廉核定洁后,七宇宙本源勇核出现全域性怯弱,需激活两万六千四百处‘本源勇核勇心节点’,修复四百零五处‘勇核怯弱裂隙区’,培育四百零五颗‘勇心本源种子’。任务成功将积累‘勇核定勇功德’,解锁‘本源炽热通感’能力;若失败,七宇宙勇核将彻底怯弱,所有生命的勇心会像生锈的勋章一样,再也亮不起来 —— 那时,没人会愿意挺身而出,没人会传递勇毅,连孩童遇险都没人救,恶徒行凶都没人拦,整个宇宙会变成‘人人怯弱、恶者横行’的冰冷场,再也寻不到一丝‘护弱抗恶’的炽热,连阳光照在身上,都透着怯弱的冷,没有一点温度,那份该有的温暖,会被‘自保’彻底冻住。”

光幕旁边,祖父遗留的《勇核纪要》从怀表夹层滑了出来,泛黄的纸页被风掀得 “哗啦” 响,最后停在标注 “-3310 年,勇核怯劫” 的页面。曾祖父用赤金色晶粉写的批注,字缝里都浸着历经世事的炽热,像刻在老义勇阁木柱上的训言,墨迹虽有些淡,却带着不容怯弱的真诚:“勇核者,宇宙之热也,热存则勇生,热失则怯弱起 —— 勇心若没了,再小的危难,都会变成无人挡的浪,你躲你的,我逃我的,连日子都过得没了底气,夜里睡觉都觉得心里发寒,少了份该有的炽热,连梦都透着‘怕遇险’的恐惧,连眼神都带着怯弱的闪躲,不敢面对该护的人,不敢承担该担的责。”

陈默的指尖抚过纸页,粗糙的纸感突然勾出一段清晰的记忆 —— 那年他一百七十七岁,跟着祖父回了老家镇上的 “义胆义勇阁”。那座义勇阁是清代传下来的老建筑,黑瓦盖着青灰,瓦檐下挂着几盏褪色的铜灯,灯面上 “义胆” 二字虽有些发白,却依旧透着炽热;白墙透着岁月的斑驳,墙根处长着几株红枫,秋日里红得似火,风一吹,枫叶飘落在阁前的石阶上,像铺了一层带着勇意的红;义勇阁的木门上留着当年的铜环,铜绿爬满环身,摸上去带着冰凉的质感,推开门时 “吱呀” 一声,像老人缓慢的叹息,又像在温柔地欢迎每一个 “愿守勇” 的人,欢迎每一份带着勇意的心意,仿佛连门轴都记得那些曾为护弱而来的脚步。

义勇阁的正厅摆着十座半身勇者雕像,都是用青铜铸的,雕像表面被摸得发亮 —— 那是几十年里老人们反复触摸、缅怀的痕迹,每一座雕像底座都刻着勇者的事迹:“李大胆护村抗匪,身中三刀仍挡在村民前”“王大娘救落水童,寒冬腊月跳河不怯,冻得嘴唇发紫还抱着孩子往医馆跑”;正厅中央的展台上,铺着暗红色的绒布,摆着几十枚勇气勋章,有黄铜的、有鎏金的,每一枚勋章背后都贴着小纸条,写着勋章主人的故事:“张叔夜巡遇劫,赤手空拳斗歹徒,虽伤了胳膊却保住了路人的钱袋”“刘婶看到小孩被拐,悄悄跟着记下车牌,帮警察找回了孩子”;厅后的储物间里,整齐地码着勇者纪念册,有《民间勇者传》《抗恶纪实》,还有祖父手写的《勇事笔记》,每一本都用牛皮纸包着,小心地收在木架上,纸页里夹着的干枯枫叶,是祖父每次整理时随手夹进去的;最里面的小屋里,放着一张旧木桌,桌上摆着祖父的老花镜、小锤和一罐黄铜抛光粉,是他擦拭雕像和勋章用的,抛光粉的罐子上还贴着祖父写的 “轻擦,莫伤了勇痕”;桌旁还放着一把老旧的桃木剑,剑鞘上刻着 “护弱” 二字,是祖父年轻时从一位老勇者手里接过的,老勇者说 “剑是勇心的象征,不用出鞘,只要心里有护弱的劲,就能吓退恶徒”,祖父把这话记了一辈子。

祖父是义勇阁的守阁人,年轻时跟着他的父亲打理义勇阁,一辈子都守着 “知险而进、护弱抗恶” 的规矩。不管是给参观者讲勇者故事,还是遇到危难时挺身而出,祖父都会拼尽全力 —— 有次镇上的无赖欺负卖菜老人,抢了老人的钱还把菜摊掀了,老人坐在地上哭,围观的人都不敢出声,祖父看到后,握着桃木剑冲过去,大喝一声 “住手”,声音虽不高,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劲,无赖看到祖父眼里的坚定,又瞥见周围人慢慢站过来的身影,吓得赶紧把钱还回去,还帮着把菜摊扶起来;还有一年夏天,村里的孩子在河边玩水时掉进河里,水流急得把孩子冲出去老远,祖父明知自己水性差,还是扑进河里,抓住孩子的胳膊往岸边拖,浪头卷得他呛了好几口,最后人救上来,他自己却趴在岸边半天缓不过气,脸色发白,醒来第一句还是 “孩子没事吧”,孩子的父母要谢他,他却摆手说 “换了谁都会救的”。

陈默小时候,总喜欢在义勇阁里玩,祖父不忙的时候,会教他擦勇气勋章,指着勋章上的纹路说:“你看这‘护弱纹’,每一道都藏着勇者的心意,擦的时候要轻,要想着‘不能辜负他们护过的人’;做人也一样,遇到该护的人,要像这勋章一样,透着热乎劲,不能冷着心,不能看着别人难却扭头就走。” 他还会让陈默读勇者纪念册,那时候的字很难认,陈默总把 “抗恶” 读成 “抗饿”,祖父就笑着教他:“是‘抗恶’,对抗坏人坏事,要读得有劲,要想着勇者当时的样子,他们面对恶事都没躲,咱们读书也得有股劲。”

有次,陈默在义勇阁门口看到一条恶狗追着邻居家的小孩,小孩吓得哭着往阁里跑,陈默也吓得赶紧躲在门后,祖父看到后,握着桃木剑走出去,站在小孩身前,恶狗对着祖父狂吠,前爪刨着地面,祖父却没退一步,慢慢举起桃木剑,眼神坚定地看着狗,恶狗犹豫了一下,夹着尾巴跑了。事后陈默躲在祖父身后,小声问:“爷爷,你不怕狗吗?” 祖父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怕啊,爷爷小时候被狗咬过,现在看到凶狗还发怵,可看到小孩有危险,怕也得站出来 —— 勇不是不怕,是怕了还敢护,是知道难还敢上。” 那天,祖父还把桃木剑递给陈默,让他握一会儿,说 “感受一下勇心的热乎劲”,陈默握着剑鞘,真的觉得掌心暖暖的,好像有股勇气从剑里传过来,连之前的害怕都少了点。

可后来,镇上的人觉得 “勇气没用”“保命最重要”,来义勇阁参观、听故事的人越来越少,甚至有人说 “那些勇者是傻的,不值得学,万一自己受伤了怎么办”。有些年轻人觉得义勇阁 “老旧没用”“净讲傻故事”,开始来这里打闹 —— 有人把勇气勋章扔在地上,用脚碾着玩,嘴角勾着不屑的笑:“这破铜片能当饭吃吗?能保命吗?”;有人用小刀在勇者雕像上刻字,“某某到此一游” 的字迹歪歪扭扭,刻痕深的地方甚至露出里面的铜芯,像在勇者的身上划了一道道丑陋的伤疤;还有人把垃圾扔在勇者纪念册旁,油污沾到书页上,擦都擦不掉,留下一圈圈黑印,像在书上蒙了一层灰,遮住了原本的炽热,遮住了那些曾让人热血的故事。

有次,几个穿着潮流的年轻人甚至想把义勇阁的青铜雕像搬出去当废品卖。那雕像有半人高,青铜材质沉甸甸的,是祖父的父亲当年请老匠人铸的,花了整整三个月,老匠人说 “要铸出勇者的劲,不能让它看着软”,他们却用绳子绑着雕像的脖子,想用力拽下来,“咯吱咯吱” 的声响在安静的义勇阁里格外刺耳,像在毁一件珍贵的文物,其中一个染着亮黄色头发的年轻人,手里握着扳手,脸上满是不屑:“这破铜疙瘩占这么大地方,不如卖了买游戏本,谁还会来这老地方看雕像啊,现在谁还会傻到去冒险,保命才是王道。”

幸好祖父及时赶来拦着,他看到被绳子勒出痕迹的雕像,手都在抖,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这雕像记着几十年的勇事,多少人看着它学会了护弱,你爷爷的爷爷,当年就是对着这李大胆的雕像,下定决心护村抗匪,那时候匪徒有刀有枪,他都没躲,才保住了咱们村的人;你们小时候,不也跟着爸妈来这里听故事吗?我给你们讲王大娘救孩子的事,你们听得眼睛都亮了,说‘以后也要当勇者,护着小朋友’,现在怎么就忘了?这雕像不只是个物件,它还藏着咱们的根 —— 当年没警察的时候,多少人靠着这些勇者故事,鼓起勇气对抗恶徒,靠着这份勇心,才活得踏实;现在日子好了,怎么就忘了这份‘勇气’的根了?你们怎么能这么糟蹋,这么不懂得珍惜‘知险而进’的意义,这么不懂得珍惜那些曾护过咱们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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