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岁暧情长（1/2）

腊月的最后一天，北风裹着零星的碎雪，在京城的胡同巷陌里打着旋儿。家家户户的屋檐下都挂起了红灯笼，窗棂上贴着烫金的福字，空气里弥漫着炸丸子的油香、炖肉的酱香，还有年三十特有的、热热闹闹的烟火气。

周大生站在院子里，看着警卫员小王把最后一箱年货搬进王淑芬和林雪住的小院，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忙忙碌碌大半个月，从厂里的文艺汇演，到部里、市里的慰问演出，再到除夕夜前的最后一场春晚录制，他几乎脚不沾地。如今终于卸下一身疲惫，能陪着三个院子里的女人们，安安稳稳过个团圆年了。

小院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王淑芬系着蓝布围裙，手里端着一碗刚炸好的糖糕，笑着迎了出来：“大生，可算把你盼来了！快进来，外面冷。”

林雪也跟着跑出来，手里攥着一串刚挂好的彩灯，眉眼弯弯：“周大哥，你快来瞧瞧，我和淑芬姐把院子布置好了，喜庆不喜庆？”

周大生笑着点头，抬脚迈进院子。青砖铺就的地面扫得干干净净，屋檐下挂着两串红彤彤的灯笼，廊下的铁丝上晾着腊肉和腊肠，窗台上摆着几盆开得正艳的水仙。屋子里，暖炉烧得旺旺的，炕桌上摆着瓜子、花生、糖果，还有一壶烫得温热的米酒。

“你们有心了。”周大生脱下外套，挂在门边的衣架上，目光扫过屋里的陈设，心里暖洋洋的。

王淑芬把糖糕递到他手里，又给他倒了一杯米酒：“累坏了吧？快尝尝我炸的糖糕，刚出锅的，甜滋滋的。”

周大生咬了一口糖糕，外皮酥脆，内里软糯，甜香在嘴里化开，瞬间驱散了身上的寒气。他笑着点头：“好吃，还是你手艺好。”

林雪坐在炕边，给周大生剥了一颗橘子，好奇地问：“周大哥，春晚录得怎么样？电视上能看到你吗？”

“当然能。”周大生接过橘子，掰了一瓣放进嘴里，“初一晚上八点，咱们一起看。”

说话间，院子里的孩子们放学回来了，看见周大生，都欢呼着围了上来。王淑芬的儿子小宝拽着周大生的衣角，仰着小脸问：“周叔叔，你给我们带新年礼物了吗？”

周大生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早就准备好的糖果，分给孩子们：“当然有，拿着吃。”

孩子们欢呼雀跃地散开，院子里顿时热闹起来。王淑芬和林雪忙着准备年夜饭，切菜声、炒菜声、孩子们的笑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了一曲最动听的年俗小调。

年夜饭的桌子摆得满满当当，红烧鱼、糖醋排骨、四喜丸子、酸菜白肉锅，还有一大盘热气腾腾的饺子。周大生坐在主位，看着身边的女人们和孩子们吃得眉开眼笑，心里满是踏实的暖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周大生从怀里掏出一沓红包，分给王淑芬和林雪，还有几个孩子：“一点心意，新年快乐。”

王淑芬红着脸推辞：“大生，你已经给我们买了那么多年货，怎么还送红包？”

“拿着吧。”周大生把红包塞进她手里，语气不容拒绝，“孩子们要长身体，你们也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林雪也笑着接过红包，眼眶微微泛红：“大生哥，你对我们真好。”

“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周大生举杯，“来，干杯，祝我们新年快乐，日子越过越红火。”

“干杯！”

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里，窗外的鞭炮声渐渐响了起来，绚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照亮了小院的每一个角落。

吃完年夜饭，周大生陪着孩子们放了一会儿烟花，又和王淑芬、林雪聊了会儿家常，看着时间不早了，才起身告辞。

“大生，要不今晚就在这儿住下吧？”王淑芬挽留道。

“不了，初一还要去雅子她们那边。”周大生笑着摆手，“你们早点休息，新年快乐。”

走出小院，北风依旧凛冽，可周大生的心里却暖烘烘的。他抬头看着漫天的烟花，嘴角的笑意越发温柔。

大年初一，天刚蒙蒙亮，周大生就提着年货，驱车赶往东四八条88号四合院。刚到门口，就听见院子里传来阵阵欢声笑语。

浅田雅子、苏婉清、秦京茹正带着孩子们贴春联，看见周大生进来，都笑着迎了上来。

“大生，新年好！”苏婉清笑着作揖，手里还拿着一卷春联。

浅田雅子端着一碗刚煮好的汤圆，眉眼弯弯：“周君，快来尝尝汤圆，芝麻馅的，甜得很。”

秦京茹则拉着周大生的手，往屋里让：“外面冷，快进屋烤火。”

周大生笑着应下，跟着她们走进院子。院子里的红灯笼挂得更高了，廊下的梅花也开了，暗香浮动。屋里的炕桌上，摆着精致的日式点心和中式糕点，暖炉上炖着一壶清酒。

孩子们看见周大生，都围了上来，叽叽喳喳地喊着“周叔叔新年好”。周大生笑着拿出红包，分给孩子们，又给浅田雅子、苏婉清、秦京茹每人递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