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新扎大佬与暗流涌动（2/2）
刀疤担心地说：“飞机哥，这样会引发全面开战的。”
我冷笑：“已经开战了。不过不是和东星，是和鹰组。”
我让黄毛去查阿峰的底细，特别是他父亲是谁。又让小黑去打听警队内部的消息。
几天后，黄毛带回重要情报：“飞机哥！查到了！阿峰的父亲是前警务处长刘杰辉！”
刘杰辉？不就是现在调查我的那个刘警官吗？
原来如此！父子都是鹰组的人！
“还有更劲爆的！”黄毛兴奋地说，“听说刘杰辉要和笑面虎合作，想扶东星上位，打压我们和联胜！”
我恍然大悟。警方和黑帮勾结，这才是鹰组的真正目的！控制整个香港的黑白两道！
必须阻止他们！但怎么阻止？我现在势单力薄。
突然，我想起一个人——黄志诚。既然他和刘杰辉是敌对派系，也许可以合作。
我让律师悄悄给黄志诚传话，约他见面。
见面地点约在一个偏僻的海滩。黄志诚如约而来，看起来更加憔悴了。
“飞机，找我什么事？”他直接问。
“合作。”我说，“我知道刘杰辉和东星勾结。我可以帮你搞垮他。”
黄志诚眯起眼：“条件呢？”
“我要鹰组消失。还有，警方不能再找我麻烦。”
黄志诚沉吟片刻：“可以。但我需要证据。”
我笑了：“证据会有的。不过需要你配合演场戏。”
我的计划很简单：利用阿峰那个纨?子弟，引蛇出洞。
我让小弟们散播消息，说我要在码头接一批“重要货物”。实际上是个陷阱，等东星的人来抢。
果然，消息放出不久，黄毛就报告说东星有异动，笑面虎亲自带人往码头去了。
我立刻通知黄志诚：“可以收网了。”
深夜的码头，海风带着咸腥味。我带着小弟们守在仓库里，等着鱼儿上钩。
果然，没多久，几辆车悄悄驶入码头。笑面虎带着几十个东星仔下车，悄悄包围仓库。
“笑面虎果然上钩了。”刀疤低声说。
我点头：“等他们进来再动手。”
但就在这时，危险感知剧烈预警！不对！有埋伏！
我猛地抬头，发现仓库屋顶有反光！是狙击手！
“撤！”我大吼一声！
几乎同时，枪声响起！子弹打在我们刚才站的位置！
笑面虎的人也发现中计，开始强攻仓库！
前后夹击！我们被包饺子了！
“妈的！被反算计了！”刀疤骂道。
我冷静观察局势。仓库有后门，但肯定也有埋伏。唯一生路是...下水道！
“跟我来！”我带头向仓库角落的下水道口移动。
但东星的人已经冲进来！双方爆发混战！
我挥舞砍刀冲在最前面，系统格斗技巧全力发挥！几乎一刀一个！但对方人太多！渐渐被包围！
突然，一声爆炸！仓库大门被炸开！警察冲了进来！
“不许动！警察！”带队的竟然是黄志诚！
我愣住了。不是说好等信号再行动吗？
笑面虎也懵了：“黄警官！这是...”
黄志诚冷笑：“笑面虎，你涉嫌多起谋杀案，被捕了！”
东星的人骚动起来，但被警察团团包围。
我松了口气。看来计划成功了。
但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冲进码头！车上跳下几个人，全部手持自动武器！对着警察扫射！
警察猝不及防，瞬间倒了好几个！
黄志诚大惊：“什么人！”
车上下来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是刘杰辉警官！他举着喇叭大喊：“黄志诚勾结黑社会！格杀勿论！”
警察内部顿时分裂！一部分人支持黄志诚，一部分人支持刘杰辉！双方竟然互相开火！
码头瞬间变成战场！子弹横飞！东星的人趁机反扑！
我们被夹在中间，成了活靶子！
“找掩护！”我大吼着，带着小弟们躲到货物堆后面。
混乱中，我看到阿峰躲在刘杰辉身边，手里也拿着枪！
擒贼先擒王！我决定冒险一搏！
借着货物掩护，我悄悄向刘杰辉摸去。只要制住他，就能结束这场混战！
就在离刘杰辉只有十几米时，突然一声枪响！我肩膀一痛！中弹了！
阿峰举枪对着我，一脸疯狂：“去死吧！飞机！”
我咬牙扑倒！同时甩出匕首！精准命中阿峰手腕！
他惨叫一声，枪掉在地上！
刘杰辉见状大惊：“阿峰！”
就这一分神，黄志诚趁机反击！一枪打中刘杰辉手臂！
刘杰辉倒地，警察们顿时群龙无首！渐渐被黄志诚的人控制住！
我忍着伤痛，冲到阿峰面前，一把抓住他衣领：“说！鹰组还有谁！”
阿峰狞笑：“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啊！”
我猛地拧住他受伤的手腕：“说！”
阿峰惨叫：“我说！我说！鹰组的组长是...是...”
突然，一声枪响！阿峰头部中弹，当场毙命！
我震惊回头，看见一个警察悄悄收起枪——是刘杰辉的心腹！
“灭口！”我瞬间明白！
那个警察还想对我开枪，但被黄志诚一枪击倒！
混乱渐渐平息。刘杰辉被捕，东星的人大部分被抓获。笑面虎在混战中逃脱了。
黄志诚走过来，看着阿峰的尸体，神色复杂：“没想到刘杰辉连自己儿子都保不住。”
我捂着流血的肩膀：“鹰组还没完。组长还没找到。”
黄志诚点头：“我知道。但刘杰辉落网，至少能清净一段时间。”
他看着我：“飞机，这次多谢你。我说话算数，以后警方不会找你麻烦。”
我苦笑。不会找麻烦？鹰组还在，麻烦就远未结束。
回到荃湾，我养伤的同时，开始整合力量。笑面虎逃脱了，东星肯定会报复。鹰组虽然损失惨重，但组长还没揪出来。
更重要的是，经过码头一战，我在道上的名声大噪。很多小社团主动来投靠，手下很快发展到五十多人。
一天，大d突然来找我。这次态度比之前客气多了。
“飞机，听说你搞垮了刘杰辉？”大d直接问。
我淡淡一笑：“运气好而已。”
大d摇头：“不是运气。你小子有勇有谋，是个人才。”
他顿了顿，说：“和联胜现在乱成一锅粥。乐哥进去了，几个堂主争当话事人。我觉得...你可以争一争。”
我愣了下：“我？话事人？”
大d点头：“你有声望，有实力，还有警方关系。最重要的是，你够狠但讲规矩，很多老人都看好你。”
我沉吟片刻。当话事人？这倒是个快速统一和联胜的机会。但风险也大，会成为众矢之的。
“d哥为什么要帮我？”我问。
大d咧嘴一笑：“因为你看得清大局。和联胜需要个能带领大家赚钱的话事人，不是整天内斗的废物。”
他压低声音：“而且我知道鹰组的事。只有统一和联胜，才能对抗他们。”
我心中一动。大d也知道鹰组？
“好。”我最终点头，“这个话事人，我争了！”
大d哈哈大笑：“爽快！我会支持你！”
送走大d，我独自思考。统一和联胜只是第一步，更重要的是对付鹰组。而要对付鹰组，需要更多力量。
我突然想起洪门令牌和“义气千秋”技能。也许...可以重建洪门？
这个想法让我兴奋起来。没错，与其在现有框架内挣扎，不如另起炉灶！以洪门正统的名义，整合所有社团力量！
但这事急不得。必须先当上和联胜话事人，站稳脚跟再说。
几天后，和联胜召开大会选举话事人。我作为荃湾话事人参加。
会议上，几个堂主争得面红耳赤，差点动手。
最后，一个叔父辈的老人开口：“别吵了！我推选飞机！”
全场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我。
一个胖堂主冷笑：“飞机？他才入社团多久？凭什么当话事人？”
老人平静地说：“飞机虽然年轻，但有勇有谋，讲规矩重义气。最近为社团立下大功，警方关系也好。最重要的是，他持有洪门正统令牌！”
最后这句话引起轰动。很多老人激动起来：“洪门令牌？真的假的？”
我拿出令牌，全场哗然！
“真是洪门令牌！”
“难道邓伯显灵是真的？”
“怪不得飞机这么厉害！”
胖堂主脸色难看，但不敢再反对。洪门令牌在和联胜老一辈心中很有分量。
最终，我成功当选和联胜新话事人！
当晚，我在酒楼摆庆功宴。所有堂主都来祝贺，表面客客气气，但我知道很多人心里不服。
果然，宴席中途，胖堂主悄悄找到我：“飞机...不，话事人。有件事得告诉你。”
“什么事？”
胖堂主压低声音：“听说笑面虎联合了几个社团，要对付你。还有...鹰组的新组长出现了。”
我心中一凛：“是谁？”
胖堂主摇头：“不知道。只知道比刘杰辉更厉害。”
庆功宴结束后，我独自站在窗前，看着香港的夜景。
话事人当上了，但挑战才刚刚开始。笑面虎，鹰组，还有社团内不服我的人...前路艰难。
但我无所畏惧。有系统在手，有兄弟在侧，有这个波澜壮阔的时代在脚下。
香港，我来了。这个江湖，该换个玩法了。
远处，霓虹闪烁，仿佛在回应我的野望。
夜还长，路还远。但黎明终将到来。
而我，将是第一个迎接曙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