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狼啸荒原（2/2）

杨过的玄铁剑刺入傀儡的心脏，独臂上的金色疤痕与断脉图腾同时亮起：因为你练的不是真正的龙狼蛊，是用月奴的残魂和狼心蛊拼凑的邪物。他的掌风拍碎水晶球，龙狼蛊在金光中显出原形，是只长着九个头的怪物，每个头上都有月奴的脸，黑月楼主说过，至邪的东西，最怕至纯的守护之心。

龙狼蛊发出痛苦的嘶吼，九个头同时喷出黑色的毒液。小龙女的冰魄剑与郭襄的倚天剑交叉，形成个金色的屏障，毒液落在屏障上，化作无数黑色的蝴蝶，这些蝴蝶的翅膀上，是月奴们被折磨的画面。杨过的独臂突然抱住龙狼蛊，金色真气与断脉图腾将怪物完全包裹，月奴们，安息吧。

第四折 狼啸归尘

龙狼蛊在金光中逐渐消散，九个月奴的脸在消散前，都露出了解脱的笑容。国师的狼脸在阳光下开始融化，露出的底下，是张年轻的脸，脸上的疤痕与秦苍的月牙疤完全相同。你是黑月楼主的弟子！杨过的玄铁剑停在他咽喉，为什么要背叛师门？

国师突然大笑，疤痕处的墨色图腾开始流转：家师偏心，只传秦苍断脉手的精要，却让我练这害人的狼心蛊！他的手指向山洞深处的石壁，那里刻着的，是黑月楼主的手迹：狼心蛊练至第九重，需以亲师之血为引。他早就知道我会背叛，故意留着这手让我走火入魔！

小龙女的冰魄剑突然指向石壁，九阴真经的真气注入的瞬间，石壁裂开，露出的里面，是黑月楼主的灵位，灵位前的香炉里，插着三支未燃尽的香，香灰组成的，是回头是岸四个字。你师父一直在等你回头。她的剑穗扫过灵位，这狼心蛊的解药，就在灵位底下。

郭襄从灵位底下取出个玉瓶，瓶里的解药泛着与杨过金色疤痕相同的光泽。是用断脉手的至阳内力，混合九阳真气炼制的。她将解药递给国师，你师父早就为你准备好了退路，是你自己不肯回头。

国师的狼脸彻底融化，露出的年轻脸庞上，流下两行血泪。他接过玉瓶的瞬间，突然将解药倒在地上，太晚了，他的身体开始化作黑烟，我杀了太多人，不配得到救赎。黑烟散去的最后一刻，他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告诉秦苍，黑月楼的月，该圆了。

当最后一缕黑烟消散，野狼谷的蚀骨藤突然开出白色的花，这些花的形状，是月奴们生前最喜欢的玉兰花。杨过的玄铁剑插在黑月楼主的灵位前，独臂上的金色疤痕与灵位产生共鸣，灵位上的字迹突然亮起，显露出的，是断脉手的最后一重精要：断人经脉易，断己执念难，守护之心，方为真脉。

小龙女的冰魄剑与倚天剑交叉，在灵位旁组成个十字，剑穗上的冰珠与圣火令残片融合，化作颗透明的珠子，珠子里，映出的是月奴们在黑月楼练剑的场景，那时的她们，笑得无忧无虑。郭襄将珠子放在灵位前，她们终于回家了。

第五折 荒原月满

三日后的野狼谷，秦苍带着黑月楼的弟子正在清理战场。他将月奴们的骨灰装进白玉瓶，瓶身上的墨色图腾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家师说，月满之时，就是断脉手回归正途之日。他将瓶交给杨过，这是她们最后的心愿，想葬在黑月楼的后山，与家师相伴。

杨过的玄铁剑挑着面新的黑月楼旗帜，旗上的断脉图腾已经变成金色，与他独臂上的疤痕完全相同。蒙古人的主力还在南下，他的目光望向东方，襄阳的方向传来隐隐的号角声，我们该回去了。

小龙女的冰魄剑在月光下泛着青光，剑穗上的冰珠与黑月楼的墨色图腾产生共鸣，在地上画出个巨大的太极图案，图案中，寒月心经与断脉手的精要正在融合，形成新的武学图谱。这是...能治愈断脉的功法！秦苍的声音带着激动，家师的心愿终于实现了！

郭襄的倚天剑突然指向西方，波斯的方向传来圣歌声，歌声中夹杂着熟悉的旋律，是明教的圣火颂。

她的行囊里，圣火令残片突然发烫，显露出的波斯文是：光明顶的圣火坛已建成，邀中原英雄共商抗蒙大计。

我要去波斯。郭襄的剑尖指向星空，那里的月亮正圆，明教的兄弟们还在等我，用圣火净化更多被污染的土地。她的倚天剑在地上划出金光，将新的武学图谱拓印下来，这功法留给你们，或许有一天，能治愈所有被断脉手伤害的人。

杨过的玄铁剑与小龙女的冰魄剑同时出鞘，剑刃在月光下交织出金色的光网，光网中，映出的是襄阳城头的烽火、黑月楼的月光、寒月宫的冰莲。他的独臂搂住小龙女的腰，金色疤痕在月光下渐渐淡去，我们回襄阳。

当三人的身影消失在荒原尽头，秦苍的墨色图腾在月光下变成金色。他望着灵位前的白玉瓶，轻声道：师父，师兄，月满了。野狼谷的风突然变得温柔，带着玉兰花的香气，与黑月楼的方向传来的钟声交织，如同月奴们在轻轻歌唱。

第六折 襄阳再守

襄阳城头的烽火在月圆夜再次燃起，蒙古铁骑的第二次攻城比预想的更猛烈。杨过的玄铁剑劈开个蒙古兵的头盔，独臂上的金色疤痕在火光中闪烁，与二十年前守襄阳的自己重叠，只是这次，他的身边不仅有小龙女，还有无数从黑月楼、寒月宫赶来的武林人士。

秦苍带了三百黑月楼弟子！郭襄的倚天剑挑着蒙古兵的旗帜，从西域赶来的月奴们正在城下组成冰阵，用改良后的寒月心经冻结蒙古兵的云梯，她们说，要替死去的姐妹守襄阳！

小龙女的冰魄剑在城墙上划出冰线，将蒙古兵的火箭全部冻结。冰线延伸的方向，李莫愁的身影突然出现，她的冰魄剑与小龙女的剑同时刺出，将国师留下的最后批蚀骨箭挡在半空，别以为我是来帮忙的，她的嘴角勾起久违的笑容，我只是不想欠你们人情。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指向蒙古大营，那里的新旗手正在升起面黑色的狼旗，旗上的狼头嘴里，叼着的不是猎物，是个小小的婴儿，婴儿的襁褓上，绣着黑月楼的图腾。是国师的孩子！他的独臂突然拍出，金色真气与断脉图腾融合，在半空形成个巨大的手掌，将婴儿轻轻托起，孩子是无辜的。

当婴儿的哭声在襄阳城头响起，蒙古兵的攻城突然停滞。

那个举旗的狼卫突然跪倒，脉门处的黑色印记正在消退，露出的底下，是个小小的字——他是被国师抓来的月奴，也是婴儿的父亲。我们不打了！狼卫们纷纷扔下兵器，国师骗了我们，他说攻下襄阳就能解蛊，其实是要我们当替死鬼！

李莫愁的冰魄剑突然刺入自己的脉门，将寒月心经的最后力量导出，注入城下的冰阵。

冰阵突然爆发出金光，蒙古兵的狼心蛊在金光中纷纷死去，那些被控制的月奴恢复了神智，抱着婴儿的狼卫泪流满面：谢谢宫主！

第七折 月满襄阳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襄阳城，蒙古大营已经撤退，留下的狼旗被插在城墙下，旗上的狼头被改成了和平鸽的图案。

杨过的玄铁剑挑着新的襄阳城旗，旗上的二字旁边，多了个小小的狼头图腾，代表着放下仇恨的月奴们。

小龙女的冰魄剑在城楼下接住他，两人的剑交叉在阳光下形成个十字，十字的中心，是郭襄用圣火令残片画的和平符。李莫愁的冰魄剑突然与他们的剑碰了碰，发出的清响如同当年在古墓派的晨钟，我要去西域，用剩下的日子赎罪。

郭襄的倚天剑指向东方，明教的圣歌声越来越近，波斯的使者带着圣火坛的图纸，正在城下等待。光明顶的圣火坛建成那天，就是我们再次相聚的日子。她的剑穗缠住杨过和小龙女的剑，到时候，我们一起看圣火照亮整个中原。

杨过的独臂搂住小龙女，玄铁剑在阳光下映出的，是襄阳城的全貌，城墙上的新砖刻着所有守襄阳的英雄名字，从黑月楼主到月奴，从李莫愁到狼卫，每个人的名字旁边，都刻着个小小的月亮。他知道，江湖的恩怨或许永远不会结束，但只要守护的信念还在，月总会圆。

当三人的身影消失在襄阳的街巷，城墙上的和平符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守城的士兵们正在传唱新的歌谣，歌谣里唱的不是战争，是黑月楼的月光、寒月宫的冰莲、还有野狼谷里，那片开满玉兰花的荒原。而城楼下的狼旗，在风中轻轻摇曳，像个放下仇恨的狼，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