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龙台秘影（1/2）

楔子

襄阳城的晨雾裹着血腥味，黏在玄铁剑的剑脊上。杨过站在西城楼，独臂按着垛口的箭簇，指腹磨过箭杆上的蒙古怯薛军标记，箭羽根部沾着半片干枯桃花瓣。

小龙女捧乌木盒走来，盒中冰蚕丝垫着巴掌大青铜残片，边缘如被咬碎，纹路扭曲如蛇。“蛇狼君血池底挖的，郭伯母说像前朝兵符。”

杨过接过，残片比冰魄劲更寒，背面刻着模糊“断”字，嵌暗红锈迹，混着龙涎香与血腥。“是‘断龙台’碎片。”他记起古墓壁画上悬浮石台，台角有同款纹路。

郭襄提着倚天剑（剑鞘带灼痕）凑来：“《武穆遗书》附页提过，是镇龙脉神台。”

黄蓉展开泛黄帛书，朱砂地图中心是三足石台：“丐帮密档载，秦始皇造断龙台，台底锁‘地脉龙气’，得之可颠覆王朝。”

郭靖虎头枪悬于残片三寸：“忽必烈在漠北找着‘开台钥’，正往中原来。”

杨过握紧残片，想起古墓寒玉床底座纹路，原以为是铁箍，竟像封印。“开台钥是什么？”

黄蓉绿玉杖点帛书小字：“传是‘真龙血脉’左臂肱骨。密档还说，‘独臂破印，龙气易主’。”

郭襄剑撞砖上，映出杨过空袖：“杨大哥的左臂...”

小龙女抚过杨过肩胛旧疤：“十六年前郭芙斩你手臂处，是不是有月牙胎记？”

杨过忆起绝情谷冰潭，血沫中确有月牙影。“你怎知？”

“古墓《九阴真经》拓本夹着人皮地图，金线绣断臂，断口是月牙形。”小龙女取出皮卷，“说是钥匙藏在‘至情至性’者骨血里。”

郭靖枪戳地面：“蛇狼君兽潮是幌子，要引我们暴露过儿行踪！”

丐帮警讯响起，黄蓉指帛书秦岭：“断龙台在终南山深处，离重阳宫三十里，忽必烈先锋怕是已出发！”

杨过玄铁剑弹起：“他要钥匙，我给。但得在终南山，我选的地方。”

小龙女银针扣掌：“我跟你去。”

郭襄拔剑：“倚天剑能斩龙脉，正好试试！”

郭靖枪与杨过剑相碰：“我守襄阳拖主力，过儿，你不是孤军。”

晨雾散，桃花瓣落剑穗，如凝固的血。终南山的雪，怕是比十六年前更冷了。

第一折 秦岭迷雾锁行踪

终南山雪烈，杨过牵小龙女手，独臂裹着郭靖备的暖兽皮。

“前面是‘一线天’，丐帮说忽必烈先锋在里设伏。”小龙女白裙拒雪成雾。

郭襄指崖壁积雪凹陷：“蒙古‘破甲箭’！雪下有陷阱，铺了松枝！”

杨过剑探雪地：“是尸体。”挑开积雪，三具蒙古兵喉被割，伤口凝黑冰，“被冻死的，有冰碴。”

小龙女触尸体，瞬间结霜：“是‘寒冰掌’，比师父的阴，带铁锈味。”

郭襄指靴底暗红粉末：“是五毒教‘赤练砂’，混了雪山蜈蚣毒液，见血封喉。”

前行百步，雪雾冲出狼面卫，戴青铜狼头面具，弯刀淬毒。

“忽必烈亲卫！”郭襄剑劈弯刀，火星融雪成黑痕。

杨过剑扫，掀翻三骑士，见其马鞍铜铃刻着残片纹路：“他们在追踪断龙台气息！”

小龙女银针射面具缝隙，面具落地，露出青紫色脸。“中了赤练砂，被自己人下毒当诱饵！”

郭襄剑抵最后骑士咽喉：“忽必烈在哪？”

骑士怪笑：“钥匙早不在杨过身上...”话音未落，头爆开，黑血溅出。

杨过剑挡身前：“是‘搜魂针’，有人在百丈外灭口！”

小龙女指崖壁迎客松，银针射去，只钉下片黑衣。雪地里脚印带赤练砂痕，往深处去，尽头有玄铁箱凹槽，锁孔与残片吻合。

“五毒教圣女！”郭襄挑黑衣碎片，上绣蛇图腾，“忽必烈义女，‘万蛇噬心掌’无敌！”

远处重阳宫晨钟响起，郭襄指山坳破庙：“是‘遇仙观’，王重阳炼丹处，离断龙台最近！”

庙门虚掩，血凝成黑冰。推门见十几个全真道士被拧断颈，道袍剑痕整齐，供桌香灰混血画蛇形。

“五毒教‘蛇形剑’，伤口有蛇牙印。”小龙女道。

杨过剑撬供桌后砖块，露黑洞口，传滴水声。“密道，有赤练砂，圣女刚进去。”

郭襄剑划供桌下，照亮蒙古文刻字，看清“午时”“龙台”：“他们要午时开断龙台，只剩一个时辰！”

杨过剑入洞口：“龙儿中间，襄儿断后，见蛇形先斩后问！”

密道湿冷，水珠滴剑，似在滴血。这是他与左臂的宿命尽头。

第二折 寒玉床底现封印

密道连重阳宫后殿，石阶刻道家符咒。“是通古墓秘道，王重阳为见林朝英挖的。”小龙女拂过符咒。

郭襄指石门绿光：“寒玉床气息！到古墓了！”

石门被劈开，寒玉床泛绿光，床底铁箍缠着残片同款纹路，正渗血丝。

“封印在松，有人用内力借寒气削龙气。”杨过按床，凉意爬臂。

床底黑影窜出，红衣如血，黑纱遮脸，软鞭带蛇形倒钩，缠小蛇。“杨过，我们终于见面。”

郭襄剑刺咽喉：“还我杨大哥断臂！”剑被鞭缠，倒钩咬剑刃。

“断臂？”圣女笑，“忽必烈要的不是骨头！”

杨过剑逼退她：“开台钥到底是什么？”

圣女指床纹：“是‘至情至性’者心头血混左臂骨粉。十六年前郭芙斩你手臂，是忽必烈安排，他早知道你是‘真龙血脉’！”

小龙女冰魄劲凝掌，直取面门：“《九阴真经》可没说用活人炼钥匙！”掌风激得床光暴涨。

圣女鞭缠小龙女腕，蛇牙擦脉门，却被冰魄劲冻成冰雕。“好寒冰掌！但你男人断臂早炼成‘血引’了！”

杨过剑炸龙吟：“血引藏在哪？”

“断龙台阵眼。”圣女鞭划毒粉，“你用心头血激活残片，血引认主，龙气就成忽必烈的刀！”

郭襄剑斜刺：“我杀了你！”剑尖带冰撞上鞭，溅起冰花。

圣女被逼退撞床，床纹发红，映她影成蛇形。“古墓地基灌了‘化骨涎’，一个时辰后人床皆化脓水！”

小龙女指点床腿，冰魄劲注入，弹出暗格，滚出三枚残片，与杨过那块拼成完整龙形。

残片合一，寒玉床震颤，床纹游走成终南山全图，断龙台标在重阳宫三清殿地下！

“想走？”杨过剑横她前，“不说破解之法，让你变冰雕！”

圣女鞭缠颈：“破解之法，是用你血浇灭龙气...”身体溃烂成绿水，留蛇形玉牌，刻“狼蛇卫”，背面“寅时三刻，血祭三清”。

“就是现在！”杨过抓残片，“去毁阵眼！”

小龙女握寒玉冰晶：“这冻着龙气碎片，能压阵眼。跟我走近路去三清殿！”

雪转急，似要埋重阳宫。杨过知，这仗要赢回断臂里的尊严。

第三折 三清殿血阵困龙气

重阳宫钟声带血，杨过冲三清殿，见八个狼面卫举鼎倒黑血，汇成太极图，卦象嵌铁链，锁着他十六年前的左臂肱骨。

“他们用你断臂当阵眼！”郭襄剑劈卫卒，见骨上符文。

小龙女银针钉链扣，寒气冻住半幅太极图：“符文是‘镇魂咒’，血混九十九处子心头血，拘龙气！”

杨过剑刺老道，见其道袍绣狼蛇图腾：“赵志敬师弟！你敢玷污三清殿！”

老道掷桃木剑成毒针：“这是‘屠龙台’！用你血脉献祭，龙气就成忽必烈的刀！”

杨过左臂伤疤发烫，骨头符文亮起，铁链收缩要拖它进凹槽。

“不能让它嵌进去！”黄蓉打狗棒卷霹雳弹砸太极图中心，“靖哥哥围了重阳宫，这是最后底牌！”

郭靖枪破窗入：“过儿，用青铜残片！密档说能逆转镇魂咒！”

杨过将残片按太极四角，触血发光，与骨符共鸣，链绷直往外拉骨。

“不可能！”老道罗盘炸裂。

小龙女指点杨过肩胛：“用黯然销魂掌内劲！把思念痛灌进残片！”

杨过闭眼，十六年情愫化力入残片，龙纹活了，在梁柱游走龙吟，困着的龙气顺纹上涌，凝成银龙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