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苏瓦乌基走廊的“红箭”行动(5)围歼爱沙尼亚残敌(1/2)

“近期,美利坚合众国的内部局势正在不断动荡不安,马库斯总统强行绕过国会签署了《州权联邦合法化》法令,宣布民主党控制下的纽约州、新泽西州、科罗拉多州、马里兰州、马萨诸塞州、康涅狄格州、伊利诺伊州、明尼苏达州等地区进入‘联邦化’状态,华盛顿州首府西雅图已经沦陷,upa叛军正在协同加州武装扫荡华盛顿州残余的联邦势力,战线蔓延到了蒙大拿州、内达华州、怀俄明州的中央交界处,效忠于民主党政府的联邦军队和国民警卫队、民兵5.3万人被包围在这种狭小的地带……插播一条新的消息……各州多地城市发生反‘联邦化’示威游行……民众们自发地走上街头高喊反对口号……更有极端激进者包围正在抓捕移民的ice特工并攻击联邦建筑……袭击联邦执法人员……光是孟菲斯、波特兰、芝加哥、新奥尔良集结的联邦执法人员和国民警卫队已经达到了1.3万人……示威人数更是超越历届游行活动的记录……远超联邦执法人员……联邦军警部门正在镇压…………”

爱沙尼亚国防军从纳尔瓦市区溃败的残存车队在尘土飞扬的公路上歪歪扭扭地前行,行驶的车辆之间弥漫着绝望的气息。领头的军用运输卡车帆布被高爆弹片撕开一道大口子,浓烟从引擎盖下不断涌出。驾驶员紧咬嘴唇,汗水顺着沾满油污的脸颊滑落,后视镜里映出的是追兵越来越近的模糊黑影。突然,一阵尖锐的呼啸声从天际传来,像死神的镰刀划破空气。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完全抬起头,只见几枚“伊斯坎德尔”战术导弹拖着炽白焰尾,像一颗颗愤怒的流星,以雷霆万钧之势砸向车队前方的重要隘口。轰然巨响中,大地剧烈震颤,冲天火光拔地而起,裹挟着碎石与浓烟的气浪呈环形扩散。前方的首辆军用卡车像被无形巨手掀翻,侧翻在路边,帆布覆盖的装备和物资散落一地,好几名士兵被抛向空中,又重重摔落。后面的车辆来不及刹车,连环相撞,金属扭曲的刺耳声与士兵的惨叫声混杂在一起,绝望像硝烟一样弥漫开来…………

“伊斯坎德尔”战术导弹连的指挥车内,指示灯在幽暗中次第亮起。显示屏中墨绿色弹体静静蛰伏,弹身编号在冷光下泛着金属寒意,银色导引头如蛰伏的眼镜蛇,锁定着远方地平线。橘红色尾焰喷口微微翕动,仿佛巨兽喘息。

发射架底部液压装置发出低沉嗡鸣,钢铁架构缓缓竖起,与地面呈九十度直角。操作舱内,身着绿色迷彩服的操作人员眼神专注,手指在冰冷的按键上跳跃,显示屏上目标参数如绿色瀑布般刷新。

“报告总指挥!发射准备完毕!”

战术导弹连的指挥官之声刺破寂静。红色指示灯开始急促闪烁,如同濒死心脏的最后搏动。倒计时数字在主控屏幕中央跳动:3...2...1...

“点火!”

电流瞬间窜过点火装置,尾焰喷口骤然喷薄出炽白火焰,冲击波震落发射箱壁凝结的水珠。“伊斯坎德尔”战术导弹底部橘红色火舌舔舐着发射导轨,在震耳欲聋的轰鸣中,这枚承载着毁灭力量的金属造物挣脱大地束缚,拖着炽烈光带拔地而起,刺破浓云…………

收费站的灯光在硝烟中若隐若现,轮胎碾过碎石的刺耳声响里,混着伤员压抑的呻吟。18辆布满弹孔的etv军用运输卡车和ev轻型战术车歪歪扭扭停在收费亭旁,驾驶座里的士兵抱着r20自动步枪滑下来,迷彩钢盔上的血污混着雨水淌进衣领。

“左侧山坡!有动静!”副驾驶嘶吼着拽开m17手枪的保险栓,却看见掩体后伸出半截红白相间的信号旗——那是装甲步兵营约定的识别标志。锈蚀的收费栏杆缓缓升起,3辆t-72b型主战坦克和5辆m10“布克”轻型坦克的炮管从收费站后方的掩体里探出来,履带碾过破碎的etc通道指示牌。

“是自己人!装甲步兵营来接应我们了!”车长扯开嗓子喊,声音因脱水而嘶哑。最前面的t-72坦克炮塔转动,7.62mm高射机枪对着天空打出三发曳光弹,橙红色弹道在乌云里划出短暂的弧线。幸存车辆的士兵们互相搀扶着爬进收费站的临时掩体,有人瘫坐在碎玻璃堆里,把脸埋进沾满泥浆的迷彩作训服里面颤抖不止…………

装甲步兵营的士兵端着r20步枪跑过来,钢盔上的战术手电在雨幕里划出扇形光斑。医疗兵!先处理腹腔伤!扩音器里的声音盖过了远处的零星枪声,有人掀开卡车帆布,露出里面蜷成一团的伤兵,最年轻的士兵还攥着半截断裂的r20步枪零件,久久不能回神…………

雨越下越大,冲刷着收费亭墙壁上的弹孔,汇成暗红色的水流沿着etc专用的字样蜿蜒而下。坦克发动机的轰鸣里,重伤的士兵被抬上了“悍马”装甲救护车,车载电台突然响起沙沙的电流声,随后是装甲步兵营指挥官冷静的声音:“各单位注意,我装甲作战集群已抵达预定区域,十分钟后开始清场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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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尚未散尽,旷野尽头突然传来沉闷的震颤。13辆t-72b型主战坦克、m10“布克”轻型坦克呈楔形阵列,履带碾过焦土,碾碎昨夜凝结的寒霜,缓缓向前推进。首车炮塔上的黑蓝色军徽在雾中若隐若现,炮管斜指天际,像一柄柄沉默的铁矛。

引擎的轰鸣由远及近,起初是低哑的嗡鸣,渐渐化作撼动大地的咆哮。履带与碎石碰撞,发出咔嗒脆响,每一次碾落都在地面刻下深沟。车身轻微颠簸,负重轮溅起泥星,在灰蒙蒙的晨光里划出短暂的弧线。

队列两侧,枯黄的野草被坦克组成的集群掀起的滔天气浪压弯了腰,惊起了几只灰雀扑棱棱掠过炮管。远处山岗上的白桦树在风中颤抖,枝桠间漏下的光斑落在那些坦克冰冷的装甲上,转瞬被履带带起的烟尘吞没。

1台t-72b坦克的车长从指挥塔探出半个身子,望远镜镜片反射着微光。他们没有交谈,只有偶尔响起的无线电呼号,短促而清晰。坦克驾驶员们紧握着操纵杆,仪表盘的指针随着引擎转速微微晃动,装甲内侧凝结的水珠顺着舱壁滑落,在脚垫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钢铁洪流劈开晨雾,履带印在焦土上烙下深痕,像一行沉默的誓言,朝着地平线尽头那片模糊的林线,坚定地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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