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天穹崩落的序曲（2/2）
这时，敲门声响起。是芽衣，她端着茶点过来。
“打扰了，”芽衣礼貌地说，“德丽莎学园长让我来询问，你们是否需要医疗检查或崩坏能适应性测试？”
五人请她进来。芽衣放下茶点，犹豫了一下，问：“你们的战斗技巧……很像某种古武术。能告诉我是什么吗？”
老潇回答：“我们称之为呼吸法。通过特殊的呼吸方式调动体内能量，强化身体和攻击。”
“呼吸法……”芽衣若有所思，“听起来和太虚剑气有些相似，但又不同。而且你们的能量……不只是崩坏能，还有别的什么。”
她看着老方：“你的火焰，不是崩坏能火焰，也不是常规火焰。那是什么？”
老方挠头：“就是……火啊。我在之前的世界学的。”
“之前的世界？”芽衣敏锐地捕捉到这个词。
五人心里一惊。老潇赶紧圆场：“我们的故乡比较……与世隔绝，所以发展出了独特的技巧。”
芽衣没有追问，但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她起身告辞：“明天会有基础训练，请准时参加。另外，布洛妮娅想分析你们的武器，如果方便的话。”
芽衣离开后，五人沉默片刻。
“她在怀疑我们。”老赵说。
老潇点头：“正常。我们出现得太突然，能力又特殊。但至少现在，他们需要我们的战斗力。”
第二天，基础训练开始。教官是姬子少校，一个红发的高挑女性，穿着红色装甲，手持大剑。
“我是无量塔姬子，你们的战术教官，”姬子开门见山，“虽然你们昨天表现不错，但战斗毫无章法，完全凭本能。在这个世界，面对崩坏兽，光有蛮力是不够的。”
她开始教授基础的崩坏能运用和装甲战斗技巧。五人虽然更习惯自己的战斗方式，但还是认真学习——多一种技能总是好的。
训练中，五人展现出了惊人的学习速度。他们的身体经过多个世界的强化，又有呼吸法基础，很快就掌握了基础技巧。
姬子很惊讶：“你们的天赋很好。特别是对崩坏能的操控，比大多数女武神学员都要强。”
训练间隙，布洛妮娅来找他们，想分析他们的武器。五人同意了。
分析结果让布洛妮娅困惑：“这些武器的材质很特殊，既不是已知的任何金属，也不是崩坏能造物。而且内部有微弱的能量反应，和崩坏能不同，更加……原始。”
她看向五人：“你们确定这些武器是你们的故乡制造的？”
老潇点头：“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布洛妮娅摇头：“只是好奇。这种技术如果能批量生产，对对抗崩坏会有很大帮助。”
几天后，五人逐渐融入了圣芙蕾雅的生活。白天训练，学习崩坏能知识和现代科技；晚上练习呼吸法，尝试与崩坏能更深度的融合。
他们发现，崩坏能虽然强大，但也很危险。过度使用会导致身体被侵蚀，出现死士化的征兆。但他们的呼吸法似乎能中和这种侵蚀，让崩坏能变得可控。
一周后的晚上，五人正在训练场加练，琪亚娜突然冲了进来。
“紧急任务！”她喊道，“长空市中心检测到高强度崩坏能反应，疑似律者觉醒！德丽莎学园长命令特别小队前往侦查！”
特别小队包括琪亚娜、芽衣、布洛妮娅，以及五人。姬子作为指挥和支援。
“这是你们的第一次正式任务，”姬子严肃地说，“目标是侦查，不是战斗。如果确认是律者，立即撤退，等待总部支援。明白吗？”
“明白！”所有人回答。
他们乘坐飞行器前往长空市。从空中看，整座城市笼罩在紫色的崩坏能迷雾中，大部分区域已经沦陷，只有零星的火光和战斗迹象。
降落点选在相对完好的商业区。这里死寂一片，街道上到处是废弃的车辆和破碎的橱窗，偶尔能看到游荡的死士。
“保持队形，小心埋伏。”姬子指挥。
小队谨慎前进。越往市中心，崩坏能浓度越高，出现的崩坏兽也越强。
在一个十字路口，他们遇到了麻烦——三只圣殿级崩坏兽，以及大量骑士级和突进级崩坏兽。
“被埋伏了！”姬子大喊，“准备战斗！”
战斗激烈。姬子、琪亚娜、芽衣、布洛妮娅展现出了a级女武神的实力，但崩坏兽太多了，而且配合默契，像是被什么指挥着。
五人再次展现出了融合呼吸法和崩坏能的新战斗方式。他们的攻击对崩坏兽效果显着，尤其是对能量核心的精准打击。
但就在他们渐渐占据上风时，一个身影从高空落下。
那是个少女，漂浮在空中，白色长发，紫色眼睛，身上穿着由崩坏能凝聚的华丽裙装。她周围的空间都在扭曲，崩坏能如实质般环绕。
“律者……”姬子脸色大变，“撤退！立即撤退！”
但已经晚了。律者——第三律者，雷之律者——抬起手。
“蝼蚁们，感受雷鸣吧。”
紫色的雷电从天而降，覆盖了整个十字路口。姬子全力展开防御，但雷电威力太大，防御瞬间破碎。
所有人都被雷电击中，装甲过载，身体麻痹。
律者缓缓降落，看着倒地的众人：“天命的女武神……还有几个奇怪的家伙。正好，用你们测试我的新力量。”
她手中凝聚出雷电长枪，瞄准了最近的琪亚娜。
就在这绝望时刻，芽衣突然站了起来。她身上也爆发出雷电，但与律者的紫色雷电不同，是蓝色的、更加温和但同样强大的雷电。
“不准……伤害我的朋友！”芽衣的眼睛变成紫色，但眼神坚定。
律者惊讶地看着她：“你……体内有我的力量？有趣。”
两个雷电使用者的对峙，让整个区域的崩坏能都开始暴走。
姬子挣扎着喊道：“芽衣！控制住！不要被律者意识侵蚀！”
但芽衣已经开始律者化。她的装甲在变化，力量在飙升，但同时，理性在消退。
律者笑了：“来吧，成为我的一部分。让我们一起，毁灭这个丑陋的世界。”
芽衣与律者的意识在争夺身体控制权。而其他人，包括五人，都被强大的崩坏能压制，无法动弹。
老高咬牙，试图运转抽象呼吸法。但崩坏能太强了，呼吸都困难。
就在这时，老潇想到了什么。他集中精神，将岩之呼吸与崩坏能融合到极致。不是攻击，也不是防御，而是……共鸣。
他感受到了大地的脉动，感受到了崩坏能流动的规律。更重要的是，他感受到了芽衣体内那股挣扎的、属于她自己的意志。
“芽衣！”老潇用尽全力喊道，“记住你是谁！你不是律者！你是雷电芽衣！”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芽衣的眼神出现瞬间的清明。
律者愤怒了：“闭嘴！”一道雷电劈向老潇。
但老方挡在了前面，炎之呼吸全力爆发，紫红色的火焰与雷电碰撞，发生剧烈爆炸。
爆炸的冲击让所有人都被震飞。律者也被干扰了，对芽衣的控制减弱。
趁此机会，布洛妮娅启动了重炮的最大功率：“重装小兔，fire！”
炮火击中律者，虽然没造成致命伤害，但打断了她的攻击。
琪亚娜也站了起来，大剑上的光能前所未有的强烈：“我不会让你夺走芽衣的！”
战斗再次爆发，但这次是所有人对抗律者。虽然实力差距依然巨大，但至少有了反击的机会。
五人将呼吸法与崩坏能融合到极限，创造出了新的合击技。
“崩坏呼吸法·合击·元素共鸣！”
老方的火、老高的抽象能量、老潇的岩、老赵的水、老于的花，五种力量在崩坏能的调和下产生共鸣，形成了一道五彩的能量洪流，击中了律者。
律者第一次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她身上出现了裂痕，崩坏能开始不稳定。
“你们……这些虫子！”律者暴怒，准备释放全部力量。
但芽衣抓住了这个机会。她用最后的意志，压制了体内的律者意识，夺回了身体控制权。
“我……是雷电芽衣！”芽衣大喊，蓝色雷电爆发，与律者的紫色雷电碰撞、抵消。
最终，律者的身体开始崩解。她不甘地看了芽衣一眼，化作紫色的光点消散。
但芽衣也耗尽了力量，昏迷倒地。
战斗结束。所有人都伤痕累累，但都活着。
姬子检查芽衣的情况，松了口气：“律者意识被压制了，但还在她体内。需要立即返回圣芙蕾雅治疗。”
他们带着昏迷的芽衣，艰难地返回降落点。飞行器起飞，离开长空市。
从舷窗看着下方被崩坏笼罩的城市，五人心情复杂。
这个世界，比之前的更加危险和复杂。而他们，已经深陷其中。
【第十一章结束】
【当前世界：《崩坏三》】
【主线任务进度：40%】
【队伍状态：全员中度受伤，崩坏能侵蚀度5%-10%】
【获得能力：崩坏呼吸法（初级融合），崩坏能操控（初级）】
【解锁阵营：圣芙蕾雅学园（临时成员）】
【下一章预告：律者的阴影与成长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