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老派势力再发难，秦律实效辩护（1/2）

咸阳宫的朝堂上，青铜编钟的余音刚落，空气却骤然紧绷。淳于博士捧着一卷泛黄的《秦律?农律》竹简，快步出列，花白的胡须因激动而颤抖：“陛下！臣等联名上书，恳请即刻暂停全国农桑标准化推广！《秦律?农律》明载‘农桑之事，当因地制宜，毋强为一律’，如今张伟所推之‘标准化’，强令南北同规、郡县同制，违背古法，扰民生计，实乃逆天而行！”

话音未落，十余位老派博士纷纷附和，有人举起写满字迹的粗纸，高声宣读：“上郡强行推广粟麦轮作，不顾部分村落缺水之实；南方强推水稻品种适配，逼农户改种良种，老苗尽弃 —— 此等行径，与《秦律》‘便民惠民’之旨相悖，若不制止，恐生民变！”

殿内百官哗然，目光齐刷刷投向站在列中的张伟。他身着农桑司官服，指尖下意识攥紧袖中的《标准化推广秦律适配表》，粗纸边缘已被汗水浸得微卷。自南北农桑标准化推广以来，老派势力虽暂歇反对，却始终盯着律法漏洞，如今终于借着《秦律?农律》的 “因地制宜” 条款，发起了总攻。

嬴政坐在御座上，目光扫过群臣，最终落在张伟身上，语气平静却带着威严：“张伟，博士们所言，你可有话要说？”

张伟躬身出列，声音沉稳：“陛下，臣不敢否认《秦律?农律》‘因地制宜’之旨，但臣恳请陛下与诸位大人明鉴 —— 标准化非‘强为一律’，而是‘核心统一，细节适配’，每一项标准皆有秦律依据，更有三十县实效为证，绝非逆天而行。”

“一派胡言！” 淳于博士立刻反驳，将竹简重重拍在案上，“《秦律》所言‘因地制宜’，是让各郡按水土种粮，你却要统一农具尺寸、种植株距，这不是强为一律是什么？关中种麦、南方种稻，本是天定，你偏要定个‘全国统一播种深度’，难道南方的水田，能和北方的旱地一样？”

张伟没有急着辩解，而是示意吏员抬上案几，铺开早已准备好的《标准化推广秦律适配表》。粗纸铺展开来，足足丈余长，横向列 “标准化项目（农具 \/ 种植 \/ 防灾）”，纵向分 “对应秦律条款”“县域适配调整”“实效数据” 三栏，每一项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农具统一尺寸：对应《秦律?工律》“器用有度，便民使用”，北方犁铧加厚 1 分（防冻土磨损），南方犁铧减薄 0.5 分（防水田阻力），30 县农具损耗率下降 40%；

种植株距标准：对应《秦律?农律》“务尽地力，毋使荒芜”，北方粟麦留 3 寸间距（耐旱），南方水稻留 5 寸间距（耐湿），楚郡、吴郡亩产平均提升 0.7 成；

防灾技术统一：对应《秦律?农律》“备灾救荒，保民生计”，北方推广草木灰防冻，南方推广围堰排水，去年旱灾、水灾县域损失分别减少 50%、60%。

“淳于博士请看，” 张伟指着表格中 “县域适配调整” 一栏，“臣所推之标准化，从非‘一刀切’。北方旱地的播种深度是 2 寸，南方水田则是 1.5 寸；北方农具重实，南方农具轻便 —— 这正是‘因地制宜’的细化，而非违背。《秦律》的核心是‘便民、保民生’，臣的标准，每一条都围绕这核心，何来‘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