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7章 古神低语·双使抉择（1/2）

极光在她掌心划开一道口子，血刚流出来就冻成了冰粒，接着被震碎。雨晴没动，权杖还插在地上，图腾的光和天边的极光一闪一亮，节奏一样。她知道这不是回应，是警告。

声音从心底响起。

不是耳朵听到的，是直接出现在脑子里，像有人在耳边说话。它不吼也不压人，只是说：“容器已经准备好了，马上就要醒了。”每个字都和她心里的冰凰力量一起跳动，好像本来就是她的一部分。那一刻，她的金手指差点自己发动——以为这是危险，要保护她，但她忍住了。

她咬破了舌尖。

嘴里一下子全是血腥味，疼得清醒。她不是被选中的容器，她是自己决定留下的。她把意识沉下去，对着那个藏在时间裂缝里的凤凰幼体喊：“回来。”

莫凡动了。

他没说话，手心燃起太阳神战车的火，不是为了打人，而是快速画出一个圆圈当盾牌。火焰在地上蔓延，变成古老的星轨图案，中间是阵眼。战车的影子出现在空中，轮子转着发出低响。可当最后一股能量进去时，整个阵法突然暗了。

系统在他脑子里提示：需要真正守护者的印记。

他手指抖了一下。不是因为伤，是因为这句话让他心里发紧。他试过用火焰强行输入，但能量被阵眼推开，反冲让他手臂发麻。他没再试第二次。

雨晴睁开了眼。

她拔起权杖，转身看着莫凡。银发上的凤凰图腾亮了起来，不再是跟着极光闪，而是自己发光。她感觉到凤凰幼体正在回来，不是身体移动，而是存在一点点收拢——从断裂的时间里，从过去的影子里，回到她体内。

莫凡看着她。

他知道她在对抗什么。那声音他听不见，但他能感觉空气变了，像是有什么规则在悄悄改变。他不再去破解阵眼，而是轻轻叫她：“雨晴。”

不是试探，也不是喊她醒，是想确认她还在。

她抬起手，掌心对着他。

没有说话，也没有仪式，就这么伸出手。莫凡也抬手，指尖冒出火焰，不是攻击，也不是防御，而是朝着她的方向延伸过去。她发间的冰凰图腾滑到掌心，皮肤上浮现出细密的霜纹，和那道火焰在空中碰到了一起。

不是融合，也不是打架。

是同步。

左边是冰，右边是火，围成一个圈。能量波从他们中间扩散出去。空中突然出现几十个小光点——那是圣城的监控装置，藏在空间里，专门记录双使状态的数据。它们不怕物理攻击，只有高维共鸣才能破坏。

第一个光点炸了。

没声音，像玻璃碎了一样，化成光点落下。接着第二个、第三个……所有隐藏的装置同时崩塌，碎片像灰一样飘散。没有爆炸，没有火光，只有一圈波纹荡开，说明某种控制结束了。

莫凡的手还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