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7章 古神低语·双使抉择（2/2）

不是因为受伤，是因为他终于明白了“守护者印记”是什么。不是看谁更强，也不是看星图全不全，是两个人之间的信任。是她在时间断层里相信他的温度，是他现在不再强求，而是等她主动回应。

雨晴慢慢收回手。

凤凰幼体已经完全回归，脑子里那个诱惑的声音被压了下去。古神的意识还在，但暂时安静了。那句话还在：“容器已完美。”但她知道，完美不代表听话。

她把权杖重新插进地面。

图腾的光稳住了，节奏变了。不再是被动接收信号，而是主动调整频率。她没看北方，也没说话，但莫凡明白她在做什么——她在标记位置，不是求救，是让下次敌人来得更准。

风吹过碎冰，发出轻微的响声。

莫凡低头，发现他刚才的火焰轨迹还在空中，没消失。这不是魔法残留，是新的规则开始形成。他抬起另一只手，按在阵眼上。这次，能量顺利进入，太阳神战车的影子重新亮起，轮子转得更快，护盾成型。

雨晴忽然开口：“他们不是来杀我们的。”

莫凡抬头。

“是来确认。”她说得很轻，但很清楚，“确认我们是不是‘完美容器’。”

莫凡冷笑：“那现在他们知道了。”

“不够。”她摇头，“他们要看我们听命令，看我们启动封印，看我们毁掉自己的神格。只有那样，才算‘完美’。”

莫凡沉默了一会儿，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她没回答。

只是把手按在权杖图腾中心。掌心的旧伤裂开，血流进去的瞬间，图腾震动了一下，发出一道很弱的波。这不是攻击，也不是防御，是“校准”。她用自己的血和本源告诉自己：我还是我，不是被复制或替换的容器。

莫凡看着她。

他知道她不需要安慰，也不需要鼓励。她已经在做了——用最安静的方式，守住自己的存在。

远处，极光闪了一下。

不是一闪一闪地动，是回应她。

雨晴抬起头，银发上的凤凰图腾微微亮起，像是接收到跨维度的信号。她没说话，只是把权杖轻轻插回地面。

图腾的光一直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