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我,单廷圭,江湖人称“圣水将军”!(1/2)

圣水将军单廷圭:我一个水系法师,在大宋卷成炮灰的魔幻人生

(?>?<)☆ 家人们谁懂啊!我,单廷圭,江湖赐号圣水将军,官方认证大宋军界“控水一级技师”,搁现在那就是带事业编的“河道管理处主任兼应急消防总指挥”,主打一个能浇能淹能救场,结果愣是把一手好牌打烂,从体制内摸鱼小能手混成招安打工人,最后加班加到死在江南战场!

今天我就掏心窝子,给你们唠唠我这比狗血剧还离谱的一辈子——全程无尿点,全是新段子,保证和之前那版半点不重样!

咱先从娃娃根儿上唠,我单家不是啥名门望族,就是黄河边的“水耗子”世家!

祖上三代都是撑船的,别的不会,就会跟水打交道。

我爷爷能在浪尖上站着撒网,我爹能闭着眼摸出河底的暗礁,到我这儿,直接基因突变,解锁了控水异能!

别误会,不是啥呼风唤雨的神仙法术,就是能精准拿捏水流的走向、大小,简单说,就是高级版“隔空泼水”。

小时候的我,那就是凌州城的“熊孩子噩梦”!

别的小孩玩泥巴,我玩“水弹狙击”,手指一勾,路边水坑里的水就凝成小水球,专砸隔壁二狗子的后脑勺;

瓜农李大爷的西瓜地,我能隔着篱笆,用细细的水流把熟透的西瓜“钓”出来,全程不沾手,堪称大宋版“无接触盗窃”。

有一回我玩脱了,想用水流托着西瓜过护城河,结果水流没稳住,西瓜“扑通”掉河里,顺着水漂走了,李大爷追着我跑了三条街,我直接扎进河里,用控水术把自己裹在水幕里,他愣是瞅不着我在哪儿(?_?)。

我爹知道这事儿,没打我也没骂我,反而眼睛一亮:“好家伙!咱单家的本事,总算在你身上发扬光大了!”

从那天起,我就开始了惨无人道的“控水特训”——每天天不亮就被薅起来,对着水缸练“分流水线”,要求把一缸水分成二十道细流,精准射穿窗棂上的小纸孔;

练到后半夜,还要对着河水练“逆水行舟”,用水流推着小船往上游走,走不到十里地不准睡觉。

那时候我天天哭丧着脸,心里骂骂咧咧:“这哪是特训,这是虐待童工!”

结果这苦没白吃,二十岁那年,凌州知府下乡巡查,正好遇上黄河支流决口,眼看洪水就要淹了旁边的村子。

官兵们手忙脚乱筑坝,根本顶不住汹涌的水流。

我当时脑子一热,挤到人群前头,大喊一声:“都让开!看我的!”

我爹吓得脸都白了,想拉我都来不及。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往前一推,使出浑身力气调动水流——你们猜怎么着?

那咆哮的洪水,居然真的被我逼得拐了个弯,顺着旁边的荒沟流走了!

全村人都看傻了,齐刷刷给我磕头,知府更是当场拍板:“这小子是个人才!直接破格提拔,凌州团练使!”

就这么着,我一个连科举都没考过的“水耗子”,一步登天成了朝廷命官,月薪五石米,还有一套带院子的官宅。

更离谱的是,知府还给我配了个搭档——神火将军魏定国,这小子是凌州城的“火娃”,祖传的火攻术,能把柴火玩出火箭筒的效果。

提起魏定国,那真是我这辈子的“冤种兄弟”!

我俩就是天生的冤家对头,他主火我主水,搁一块儿就是“水火不容”的典范。

上班第一天,我俩就掐起来了——他嫌我“身上潮乎乎的,走到哪儿哪儿长霉”,我嫌他“浑身上下冒热气,夏天跟他待一块儿,跟蒸桑拿似的”。

那时候在凌州的日子,说好听点叫“镇守一方”,说难听点就是“俩技术工带着一群临时工摸鱼”。

每天的日常流程固定得像流水线:

卯时,我在院子里练控水,把水缸里的水拧成麻花;

魏定国在隔壁练火攻,把柴火垛烧得噼啪响,俩人气味互相污染,我家的晾衣绳上永远晾着半干不湿的衣服,他家的门框永远被熏得黢黑。

辰时,俩人一起去团练衙门点卯,处理的全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张三家的牛掉进井里了,我用水流把牛托上来;

李四家的茅草房着火了,魏定国先控制火势别蔓延,我再浇水收尾,完事儿还得被俩口子拉着喝两碗谢恩酒。

午时,重点来了!

我俩准时溜号,去凌州城西门外的“老王驴肉馆”搓一顿,点二斤酱驴肉,一坛老白干,一边喝一边互怼。

“老单,你说你这控水术,除了捞牛浇火,还能干啥?”魏定国啃着驴蹄子,满嘴流油。

我嘬了一口酒,翻了个白眼:“你懂个屁!上次知府小妾的猫掉房檐上了,是谁用水流把猫稳稳当当接下来的?是谁?!

反观你,上次给知府儿子表演火攻,差点把人家的新袍子烧个洞,还好意思说我!”

“嘿!你小子找抽是吧!”魏定国撸起袖子就要动手,结果被店小二一把按住:“二位爷!别打别打!这桌子是刚换的,赔不起!”

那时候的我们,哪知道江湖险恶,哪知道梁山那帮人会搅得天翻地覆。

我还拍着胸脯跟魏定国吹牛逼:“咱凌州这地界,有咱俩这水火双煞在,别说梁山贼寇,就是阎王爷来了,也得先喝三碗酒再进门!”

现在想想,我当时那嘴,简直就是开光的乌鸦嘴,说啥来啥(╯‵□′)╯︵┻━┻!

宣和年间,梁山那伙人是越闹越凶,晁盖死了之后,宋江接了班,跟打了鸡血似的,今天打高唐州,明天闹青州,后天劫大名府,把大宋的州县搅得鸡犬不宁。

朝廷派了好几拨官军去征剿,结果全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太师蔡京愁得头发都白了,一拍脑门想起了大刀关胜,给他封了个兵马指挥使,让他带着铁甲连环马去灭梁山。

关胜也是个狠人,知道梁山不好惹,就向朝廷举荐了我俩,说“凌州单廷圭、魏定国,水火二将,能攻能守,若得此二人相助,梁山必破!”

得,一道调令就跟雪片似的飞到了凌州,上面写着“即刻领兵赴济州汇合,不得延误”。

我和魏定国当时正在老王驴肉馆啃驴尾巴,看到调令的时候,俩人手里的肉都掉地上了。

“老单,这趟差事,怕是要凉啊!”魏定国捡起驴尾巴,哭丧着脸。

我也咽了咽口水,心里那叫一个慌——我早就听说梁山那帮人个个都是狠角色,林冲八十万禁军教头,鲁智深倒拔垂杨柳,武松打虎,哪个不是凶神恶煞?

我这控水术,对付小毛贼还行,跟这帮狠人打架,不是送人头吗?

我老婆当时拉着我的手哭成泪人:“当家的,咱不去行不行?咱把团练使的官辞了,回黄河边撑船去,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不好吗?

你那控水术,浇浇菜喂喂鱼就行,别去打仗啊!”

我叹了口气,掰开她的手,心里酸溜溜的:“傻娘们,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朝廷的调令下来了,哪有不去的道理?

再说了,咱单家世代都是吃水饭的,不能丢了祖宗的脸!

等我灭了梁山,回来给你买东京最时兴的织金裙子,再给你建个大池塘,天天给你捞锦鲤玩!”

魏定国在旁边补刀:“别做梦了,能不能回来还两说呢!”

我当时就踹了他一脚:“你小子会不会说人话?不会说就闭嘴啃你的驴尾巴!”

现在想想,我当时那番话,纯属打肿脸充胖子,连我自己都不信。

到了济州,我第一次见到了关胜。

好家伙,这哥们真不愧是关羽关二爷的后代,身长八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手里提着一把青龙偃月刀,往那一站,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吓得我腿肚子都有点转筋。

他见了我和魏定国,哈哈大笑,拍着我的肩膀说:“久闻圣水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有你和神火将军相助,何愁梁山不灭!”

我和魏定国当时也是被他的气场镇住了,脑子一热,拍着胸脯保证:“关将军放心!我二人定当肝脑涂地,教梁山贼寇有来无回!”

没过几天,大军就开到了梁山脚下。

关胜不愧是名将,一上来就排兵布阵,让魏定国带一队人马去烧梁山的粮草,让我带一队人马去断梁山的水源——说白了,就是让我用控水术把梁山周围的溪流、水井都堵上,渴死那帮贼寇。

我当时心里那叫一个激动,终于能让我的控水术大显神威了!

我领着人马,来到梁山后山的一条溪流旁,这条溪流是梁山的主要水源,只要把它堵死,梁山的人就得喝西北风。

我下令士兵们在溪流上游挖沟,然后用控水术把水流引到挖好的沟里,再用石头把原来的河道堵死。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眼看着溪流就要断流了,结果天有不测风云,突然刮起了一阵妖风,把我刚引出去的水流吹得改了道,直接朝着我自己的营地冲了过去!

“不好!”我大喊一声,赶紧调动水流,想把它引开,可那风太大了,水流根本不听使唤。

刹那间,我的营地就被淹了,士兵们哭爹喊娘,抱头鼠窜,盔甲、兵器漂了一地,活像一群落汤鸡。

我当时站在岸上,看着眼前的惨状,脑子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梁山的人马杀过来了,领头的是那个黑旋风李逵,这小子提着两把板斧,嗷嗷叫着冲过来,见人就砍,跟疯了似的。

我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结果脚下一滑,摔了个四脚朝天,手里的长枪也飞出去了。

还没等我爬起来,一只大脚就踩在了我的背上,我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关胜!

我当时都懵了:“关将军?你咋在这儿?”

关胜叹了口气,把我拉起来:“贤侄,别挣扎了,我已经归顺梁山了!”

我当时差点晕过去,指着他的鼻子骂:“你这叛徒!你对得起朝廷吗?对得起你祖宗关二爷吗?”

关胜也不生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单将军,非我不忠,实在是朝廷奸臣当道,蔡京、高俅那帮人,眼里只有钱和权,咱就算灭了梁山,回去也落不着好!

梁山宋头领,乃是仁义之人,他聚义梁山,并非为了造反,只是为了替天行道,惩治贪官污吏!

你一身本事,何必埋没在奸臣之手?”

我当时气得浑身发抖,提着拳头就朝关胜打过去,结果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动弹不得。

旁边的李逵哈哈大笑:“这小子还挺犟!绑起来绑起来!”

就这样,我一个堂堂的团练使,没跟梁山贼寇打一仗,就因为一阵妖风,稀里糊涂地成了俘虏(⊙_⊙;)。

被押上梁山的那一刻,我心里是绝望的,心想这下完了,肯定要被砍头示众。

结果到了聚义厅,我一眼就看到了宋江——这小子长得黑不溜秋的,个子也不高,偏偏一脸的“仁义道德”,见了我,赶紧跑过来,亲自给我松绑,还拱手作揖:“单将军,久仰大名!

我等聚义梁山,并非为了造反,只是为了替天行道,惩治贪官污吏!

要是将军肯归顺,我梁山一百单八将,必有将军一席之地!”

我当时心里还在犯嘀咕,可接下来的日子,彻底让我真香了!

梁山的伙食,那叫一个好!

顿顿有酒有肉,烤全羊、炖牛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比我在凌州当团练使的时候吃得还好。

梁山的兄弟们,也个个都是性情中人,鲁智深豪爽,武松勇猛,林冲沉稳,就连之前追着我砍的李逵,也对我客客气气的,还跟我拜了把子,说以后一起喝酒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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