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新乡长用自己的血画红线:谁敢碰,我让他全家踩缝纫机!(1/2)
那句话,沾着血,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我来画。
三个字,没有半分情绪,却比山路上最锋利的石头还要硬。
几百号为了几分地打得头破血流的庄稼汉,械斗了半辈子,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不是来劝架,不是来讲理,更不是来拉偏架。
是来立规矩。
刘大柱和张富贵,这两个刚才还拎着家伙准备拼命的硬骨头,此刻只觉得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把干沙子,握着铁叉和撬棍的手臂,沉得像灌了铅。
他们看着那个站在中间的年轻人。
那张脸上,血和土混在一起,狼狈不堪。可那双眼睛,平静得像一潭不见底的深渊,干净得让人心头发慌。
陆沉没再看他们。
他的视线,像一把冰冷的尺子,从刘大柱和张富贵的脸上刮过,没有停留一秒,直接钉在了刘家阵营后方,一个五十多岁,穿着干部服,手里拎着一个生锈铁皮喇叭的男人身上。
刘振邦。
清河乡刘家村的村支书,刘四海的亲侄子,也是今天这场“欢迎仪式”的现场总指挥。
陆沉动了。
他朝着刘振邦走了过去。
他面前的刘家人,像被无形的犁铧推开,不由自主地向两旁退散,给他让出一条路。
那不是畏惧,而是一种更原始的、对无法理解之物的本能退让。没有人想挡在这个淌着血,却一步比一步稳的人面前。
被无视的刘大柱和张富贵,脸上火辣辣的。他们感觉自己拼死拼活争夺的一切,在这个年轻人面前,突然变成了一场可笑又丢人的闹剧。
刘振邦也看见了陆沉正笔直地朝自己走来。
他心里猛地一沉,但几十年在村里说一不二的威严让他强自镇定,硬是挺直了腰杆。
在清河,他刘家就是土皇帝!
陆沉走到了他面前。
没有半句废话。
他伸手,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一把从刘振邦手里夺过了那个铁皮大喇叭。
刘振邦只觉得手上一空,人已经懵了,下意识地“哎”了一声。
所有人都以为陆沉要用喇叭喊话,镇住场子。
然而,陆沉没有喊话,而是手臂猛地抡起,将那铁皮喇叭视作一柄战锤,狠狠砸向路边一人多高的青石!
“哐——!”
“滋啦——!”
铁皮被砸到极限的扭曲巨响,混合着喇叭里残存电流被暴力切断时发出的刺耳尖啸,炸响在整个山谷。
半截扭曲的铁皮弹飞出去,砸在地上滚了几圈,发出垂死的咔嗒咔嗒声。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那声音,比一百个人同时嘶吼还要尖锐,狠狠刺进每个人的耳膜。一个胆小的村民甚至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陆沉随手扔掉手里只剩下半截的喇叭残骸。
他转过身,面对着因为震惊而嘴唇哆嗦的村支书刘振邦。
他抬起那只沾着自己血污的手,伸出食指,几乎戳到了刘振邦的鼻尖上。
“记住这张脸。”
陆沉的腔调平淡,没有起伏,却让周围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
“我,陆沉。从今天起,是清河的乡长。”
刘振邦被那根带血的手指和那股森然的气势,逼得连退两步,后背重重撞上一个族人,才堪堪站稳,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陆沉的手指没有收回。
“今天这架,你们继续打。”
这句话一出,全场哗然。连刘振邦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不拦着?
“打死一个,我埋一个。”陆沉继续说着,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敲进众人耳朵,“打死十个,我凑一双,黄泉路上不孤单!”
哗然声戛然而止。
一种彻骨的寒意,让不少人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旧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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