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敢与我东胡硬碰?(1/2)

皇帝眼底笑意渐浓。这回答滴水不漏——既推诿了结党之嫌,又将难题抛回太子阵营。他起身踱至窗前,忽而驻足:“此次与东胡和亲,朕欲派你为特使,护送公主车队至燕城。你可愿领命?”

夏芷澜心中一震,他本来就想请命护送包梦璃去东胡,皇帝却主动开口了,便强压雀跃,躬身应道:“父皇之命,儿臣自当效犬马之劳。”

“你不想知道朕为何选你?”皇帝转身,目光如炬。

“东胡之事需儿臣助力,这是父皇半月前所言。”夏芷澜抬头,神色坦荡,“儿臣身为皇子,自当义不容辞。”

皇帝终是畅快大笑,拂袖间威严与欣慰交织:“第一,你办事稳重,洛阳弊案与并州反案皆处置得当,证明你能力出众;第二,秋狩时你箭艺压过东胡使团,震慑其野心;第三,此行有校事府随行,你之前办案与赵枚配合默契,特使之位你是不二人选!”

夏芷澜连忙拜谢:“儿臣定不辜负父皇的信任,安全护送和亲队伍抵达东胡,完成使命!”她知皇帝此举既是考验,亦是栽培——护送和亲队实则是监视东胡动向,稍有不慎便会沦为外交筹码。但若能在此局中扭转乾坤……或许能帮包梦璃与龙展鹏终成眷属。

銮驾离去时,夕阳已染红王府檐角。夏芷澜望着渐远的车辙,唇角勾起一抹隐晦的弧。棋局已开,她这枚“淡泊”的棋子,终要踏入真正的战场。

东胡,首都燕城。王庭的寝殿内,弥漫着一股奢靡又腐朽的气息。厚重的锦缎帐幔后,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息与压抑的呜咽,像是被闷在蒸笼里的哀鸣。

老可汗拓跋奎斜倚在雕金嵌玉的榻上,枯瘦如柴的手死死掐着少女纤细的脖颈。那少女不过十六岁,浑身瑟缩如受惊的羔羊,裸露的肩头布满青紫淤痕,发髻凌乱地散落着,泪水混着脂粉在脸颊上划出蜿蜒的浊痕。她试图躲避,却被老可汗蛮横地扯回,衣襟被撕扯得几乎遮不住胸前的肌肤。

“哭什么?进了王庭,你便是本王的人!”拓跋奎喘着粗气,嘶哑的嗓音裹挟着酒气和怒意,“再躲,便剁了你爹的舌头!本王要你跪着求,你才能活!”他布满皱纹的脸因亢奋涨得通红,仿佛将所有的衰朽与暴戾都发泄在这具年轻躯体上。

殿门外的脚步声愈发急促。东胡王子拓跋沁额角青筋暴起,攥紧的拳头在锦袍下隐隐发抖。他身后跟着几名神色焦急的侍从,却全被谄媚的寝官拦在门外。

“王上正在就寝,吩咐任何人不得——”寝官躬身阻拦,声音尖细如太监。

“滚开!”王子一把推开寝官,玄铁护甲撞在门扉上发出闷响。殿门被踹开的刹那,帐幔缝隙中透出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老可汗扭曲的身影正压在那少女身上,少女的尖叫如刀锋划破耳膜,裸露的肌肤上新鲜的血痕正渗出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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