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下西洋（1/2）

就在朱厚照为北方边患运筹之际，远在印度洋的大明环球探索船队，已驶过阿拉伯海，抵达红海入海口的曼德海峡。旗舰“神威号”的了望塔上，哨兵高声喊道：“统领！前方发现三艘悬挂葡萄牙旗帜的战船！”

船队统领郑崇光快步登上甲板，举起格物司特制的望远镜望去。望远镜的镜片将远处的战船清晰放大，葡萄牙战船的船身较窄，桅杆上挂着三角帆，甲板上排列着十余门火炮，正朝着船队方向驶来。

“传我命令，船队呈楔形阵迎敌，‘神威号’居中，‘镇国’‘靖海’二舰分列两翼，火炮手进入战斗位置！”郑崇光沉声下令。他深知，此处是西洋商船往返欧亚的必经之路，葡萄牙人在此盘踞已久，绝不会轻易容忍大明船队出现。

果然，葡萄牙战船很快逼近，为首的战船挂出旗号，要求大明船队停船接受检查。郑崇光冷笑一声，让通译回话：“我乃大明环球探索使，奉天子之命出使西洋，尔等休得无礼！”

葡萄牙船长见大明船队非但不停船，反而摆出战斗阵型，当即下令开炮。炮弹呼啸着落在“神威号”附近的海面，激起丈高的浪花。郑崇光眼神一厉，挥下令旗：“开炮！”

“神威号”甲板上的二十八门后装线膛炮同时轰鸣，炮弹带着尖锐的破空声飞向葡萄牙战船。与西洋火炮不同，大明的后装炮采用定装弹药，装填速度是前者的三倍，且线膛设计让炮弹精准度大幅提升。转瞬之间，一艘葡萄牙战船的船身就被击穿，海水顺着弹孔涌入，战船开始倾斜。

葡萄牙人彻底慌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火力。剩下的两艘战船试图调转船头逃跑，却被“镇国”“靖海”二舰包抄。经过半个时辰的激战，葡萄牙战船一沉一伤，最后一艘战船悬挂白旗投降。

战俘被押上“神威号”，其中一名身着贵族服饰的葡萄牙人自称是葡萄牙驻印度殖民地的总督特使，名叫费尔南德斯。他看着“神威号”上转动的蒸汽轮机烟囱，以及甲板上整齐排列的火炮，眼中满是敬畏与贪婪。

郑崇光亲自审问费尔南德斯，得知葡萄牙人已在印度西海岸建立多处殖民地，控制了香料贸易，还时常劫掠途经的阿拉伯商船。费尔南德斯试探着问道：“贵国战船如此精良，不知能否与我国通商？我们愿以香料、象牙换取贵国的火炮技术。”

“通商可以，但火炮技术绝不可能外传。”郑崇光严词拒绝，“大明天子有旨，与西洋各国通商需遵循三项原则：登记入册、缴纳关税、不得扰民。若尔等再敢在海上劫掠，我大明水师必当踏平你们的殖民地！”

随后，郑崇光命人将受伤的葡萄牙战船修复，让费尔南德斯带着投降的士兵返回印度殖民地，转达大明的通商条件。同时，他派副统领率领三艘货船，带着丝绸、瓷器和农技专家，前往附近的阿拉伯城邦——亚丁，寻求建立通商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