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山水卷里的现代雅集(1/2)
墨境逢春:山水卷里的现代雅集
一、画入人境,雅集惊元
至元二十三年,大都(今北京)国子监旁的“翰墨斋”,一幅《春山雅集图》正引得文人墨客争相围观。作画者是江南名士黄公望,时年弱冠的他刚入翰林院,自称在富春山居写生时,遇浓雾迷山,雾中忽见一群“异装之人”——或身着短衫长裤,或披宽松长褂,手持“薄纸”(现代书画作品)围坐亭中,时而挥毫泼墨,时而低声交谈,亭外山水竟与眼前实景无缝相融。
这幅画打破了元代山水画的传统:画中人物不再是隐逸的渔樵或独行的高士,而是数十人围坐的“雅集之景”;人物手中的“薄纸”上,字迹既有楷书的规整,又有草书的奔放,却无元代常见的“赵体”娟秀;更奇的是,亭柱上刻着“.101”的符号(65.625的二进制),旁附一行小字“春山雅集,以文会友”,字体简洁利落,与传统篆书、隶书截然不同。
国子监博士许衡见此画,斥其“离经叛道”,称“雅集当有尊卑之序,哪有这般杂乱围坐之态”;而刚从江南游历归来的学者吴澄,却盯着画中人物的“挥毫之姿”出神——那些人的握笔方式、运笔节奏,虽不合古法,却透着一股“率性自然”,让他想起江南民间的“自由书画”之风。
消息传入皇宫,元世祖忽必烈正因汉文化与蒙古传统的融合之事烦忧,听闻“异装雅集”可聚文人,当即命人将画轴送入内廷。他展开画轴,只见水墨晕染的春山之间,现代雅集的场景与古典山水浑然一体:有人举着“方形木盒”(手机)拍摄画作,木盒上的微光被黄公望以淡墨点染,似夜空中的星子;有人围坐讨论,口中“构图”“笔触”等词汇,竟被画中云气遮掩,化作隐约可闻的“天籁”。
“此画若能引文人归心,或可安天下文脉。”忽必烈指着画中雅集的场景,命许衡与吴澄共同研析此画深意。
二、画中秘影,大都风波
许衡与吴澄奉旨研画,却在深夜发现了画中的异状。每当月光洒在画轴上,画中人物竟会微微动弹,那些“方形木盒”上的微光愈发清晰,隐约能看到上面的“书画图片”——那是现代书画爱好者的作品,既有临摹的古画,也有原创的现代水墨。
吴澄试着对着画轴轻声发问:“汝等何人,为何现身画中?”话音刚落,画中一位身着现代汉服的女子(现代书画博主林砚)竟抬起头,目光穿透画纸,与吴澄对视。林砚的意识因时空乱流被卷入画中,她虽无法走出画轴,却能与外界交流。
林砚告诉吴澄:“我等来自数百年后,皆是书画爱好者,每逢春日便聚于山中雅集,以文会友,切磋技艺。”她还以画为媒,用指尖在画中“薄纸”上演示现代书画的技法:强调“构图均衡”,不拘泥于“远山近水”的固定范式;主张“笔墨随心”,既传承古法,又融入个人情感。
吴澄被这新奇的理念打动,开始依照林砚的演示练习书画,他的作品逐渐摆脱了元代书画的刻板,多了几分“率性与灵动”。许衡得知后,怒斥吴澄“被妖术蛊惑”,上书忽必烈称黄公望“画中藏妖”,请旨焚毁画轴、诛杀林砚(他误以为林砚是画中妖物)。
此时,大都的文人圈已因《春山雅集图》分成两派:一派以许衡为首,坚守传统,反对画中的“异端”;另一派以吴澄为首,推崇画中“自由交流”的理念,纷纷效仿画中雅集的方式,在大都城外的西山举办“春山雅集”,不拘尊卑,自由切磋。
黄公望因画获罪,被打入大牢。他在狱中向狱卒哭诉:“画中场景并非我凭空捏造,确是雾中所见的真实景象。那些人虽服饰怪异,却对书画的热爱,不输任何古人。”狱卒将这话转达给忽必烈,忽必烈心中生疑,命人将黄公望暂释,命他再画一幅《春山雅集续图》,还原雾中所见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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