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沙丘遗诏遭篡改(2/2)
篡改遗诏:符法伪证与杀机暗藏
李斯妥协的消息传到赵高耳中时,他正在帐内演练新的“匿灵术”。听到亲信的禀报,他猛地站起身,脸上露出狂喜的笑容,随手将手中的符纸扔在地上:“好!李斯终究还是选择了家族!”他立刻召集心腹方士与宦官,连夜赶往李斯的政务帐——篡改遗诏的最后一步,即将完成。
伪造遗诏的过程,充满了法家符法与邪术的诡异结合。李斯提供的“丞相印”是关键,这枚印玺的符文与皇帝印玺同源,盖在诏书上,能激活灵犀帛的“法统认证”功能。赵高则带来了方士秘制的“仿灵墨”,这种墨汁混入了嬴政生前的指甲灰与头发灰,书写时能模拟人皇灵力的波动,足以骗过普通验诏镜的检测。
“诏书内容需狠辣些,务必断绝扶苏的后路。”赵高盯着案上的空白灵犀帛,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要写明扶苏‘不孝’、蒙恬‘不忠’,赐他们自裁,兵权交由王离。”李斯握着笔的手微微颤抖:“扶苏毕竟是陛下长子,何必赶尽杀绝?”赵高冷笑:“丞相心软了?若扶苏不死,将来清算旧账,第一个死的就是你我!”
最终的伪诏内容,字字如刀:“朕巡天下,祷祠名山诸神以延寿命。今扶苏与将军蒙恬将师数十万以屯边,十有余年矣,不能进而前,士卒多耗,无尺寸之功,乃反数上书直言诽谤朕所为,以不得罢归为太子,日夜怨望。扶苏为人子不孝,其赐剑以自裁!将军蒙恬与扶苏居外,不匡正,宜知其谋。为人臣不忠,其赐死,以兵属裨将王离。”——这段话模仿嬴政的口吻,却刻意放大了扶苏的“过失”,隐去了所有功绩,字里行间充满了刻意营造的“帝王震怒”。
书写过程中,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当“赐剑以自裁”几字落下时,灵犀帛突然剧烈震颤,仿灵墨书写的字迹竟泛起黑色雾气,与帛纹的灵力产生排斥。方士们慌忙念诵“镇邪咒”,赵高则亲自上前,将一枚沾染了嬴政鲜血的玉坠按在帛上,这才勉强压制住帛书的反抗。李斯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法统的意志,终究是无法完全伪造的。
伪诏完成后,还需通过“符法认证”。李斯以丞相印在诏书末尾盖章,印文落下的瞬间,灵犀帛边缘的法家符文亮起金光,但光芒明显比真诏黯淡,且带着一丝诡异的紫色——这是仿灵墨与帛纹灵力冲突的结果。赵高却不以为意:“普通修士看不出破绽,等胡亥继位,谁还敢质疑诏书真伪?”他命人将伪诏放入特制的“验诏匣”,匣内的“固灵符”能暂时稳定符文异象。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赵高还制定了“双保险”:一面派亲信宦官携带伪诏火速北上,务必亲手送达扶苏手中;一面下令封锁所有通往北境的灵脉传讯节点,严禁任何关于“遗诏真伪”的消息流传。他甚至命方士在北境的“灵脉节点”布下“迷心阵”,这种阵法能放大人心的绝望情绪,确保扶苏接到伪诏后,会乖乖自裁。
篡改遗诏的当夜,沙丘平台的地脉爆发了剧烈的异动。主帐下方的阴脉灵气如沸腾的黑水,冲击着营地的护法阵,阵纹多处崩裂,发出刺耳的响声。灵脉监修士检测后惊恐地发现,地脉中的法统灵力与邪术灵力正在疯狂厮杀,若持续下去,整个沙丘平台可能塌陷。李斯望着帐外闪烁的红光,喃喃自语:“天要变了,天要变了……”
暗流扩散:营地异动与各方警觉
伪诏发出后,沙丘营地的气氛愈发诡异。表面上,一切如常:胡亥按赵高的安排,每日到主帐“哭灵”,扮演着“孝子”角色;李斯则强撑着处理政务,签发一道道看似正常的文书;赵高的亲信们四处巡逻,维持着虚假的平静。但暗地里,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法家剑派弟子赵佗被转移到更深的囚帐后,并未放弃抗争。他发现囚帐的符阵存在破绽——西北角的“镇邪符”因地脉异动而松动。趁看守换班的间隙,他以灵力冲击符阵破绽,硬生生撕开一道缺口,逃了出去。逃亡途中,他撞见两名宦官正偷偷烧毁一些竹简,竹简上“遗诏”“血书”的字样一闪而过。赵佗心中一凛,知道遗诏已被篡改,他不敢停留,立刻向营地外的“灵脉传讯塔”狂奔。
传讯塔的值守修士是赵高的亲信,见赵佗闯入,立刻启动“防御符阵”。赵佗祭出法剑“法统”,剑光如瀑布般斩向阵纹,他嘶吼着:“赵高篡改遗诏,立胡亥为太子,天下要乱了!快发传讯符通知咸阳!”激战中,他的法剑刺穿符阵,将一枚刻有“遗诏被改,速救扶苏”的“血符”射入空中。血符升空的瞬间,被巡逻的赵高心腹发现,赵佗最终力竭被擒,但那枚血符已化作一道红光,消失在北风中。
血符的异象惊动了营地的有识之士。蒙恬的亲信修士立刻意识到出事,他们冒险联络了几名灵脉监修士,秘密商议对策:“赵将军拼死传讯,定是遗诏出了问题!我们必须想办法将消息送出营地!”最终,他们决定派一名修士伪装成普通民夫,混入运送粮草的队伍,携带密信前往咸阳,向蒙恬和法家剑派报信。
李斯的内心也备受煎熬。伪诏发出后,他夜夜被噩梦缠绕,梦中嬴政手持血诏质问他“为何乱法”,梦中李氏族人被押赴刑场的哭喊撕心裂肺。他试图向赵高索要那份真遗诏,却被赵高以“妥善保管,以防万一”为由拒绝。他隐隐感觉到,自己已被赵高裹挟,一步步走向深渊,却再也无法回头。
营地的灵脉紊乱愈发严重。沙丘平台的“阴脉”与“阳脉”因法统被扰而彻底失衡,地面出现多处裂缝,裂缝中渗出黑色的瘴气,接触到瘴气的草木瞬间枯萎。灵脉监修士上报:“丞相,地脉已濒临崩溃,若不尽快以真遗诏安抚,不仅营地难保,还可能引发关中主脉的连锁反应!”赵高却下令:“加强护法阵,继续前进,不得停留!”他知道,绝不能在此时停下脚步。
此时的咸阳,也已暗流涌动。法家剑派总部收到了赵佗发出的血符残片,虽信息残缺,却足以让韩非子等长老警觉。韩非子立刻召集核心弟子:“沙丘必有大变,遗诏可能出事!立刻加强咸阳防务,密切关注北境动向!”骊山皇陵的蒙恬也通过灵脉感应察觉到异常,他下令皇陵的“周天星斗阵”进入警戒状态,同时派精锐弟子南下,探查沙丘虚实。
北境的长城军大营,即将迎来决定命运的伪诏。而在遥远的沙丘,赵高正站在主帐外,望着咸阳的方向,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他以为自己掌控了一切,却不知那道被藏匿的真遗诏,早已通过地脉灵力,将“篡改”的印记刻入了大秦的法统根基——这场由欲望驱动的阴谋,终将在血与火的洗礼中,迎来它的结局。
风雨欲来:伪诏北上与杀机四伏
携带伪诏的宦官队伍,在赵高的催促下日夜兼程,向北方疾驰。这支队伍由赵高的心腹宦官韩谈率领,配备了“快马符”与“避障阵”,能在驰道上日行千里。他们携带的“验诏匣”被层层符法保护,匣身刻满“急行符”,确保伪诏能以最快速度送达上郡的扶苏手中。
韩谈深知此行的重要性。出发前,赵高曾对他低语:“此诏关系重大,若扶苏抗旨,你可当场启动匣内的‘激杀符’,虽杀不了扶苏,却能让他灵力紊乱,为后续追杀争取时间。”匣底的夹层中,果然藏着一枚刻满诡异符文的符牌,符牌散发着阴冷的灵力,与法家符法截然不同。
队伍北上途中,遭遇了罕见的灵脉暴动。驰道两侧的“镇脉碑”频繁闪烁红光,碑上的法家符文时明时暗,仿佛在警告这支队伍:他们携带的,是违背法统的伪物。在一处名为“断云谷”的隘口,谷两侧的山石突然崩塌,若非队伍及时启动“避障阵”,险些被掩埋。韩谈心中发毛,却只能硬着头皮前进——他知道,自己早已没有退路。
消息灵通的六国旧族,也嗅到了动荡的气息。潜伏在驰道沿线的赵国旧族发现这支宦官队伍行色匆匆,且携带的匣子灵力异常,立刻意识到“咸阳必生大变”。他们悄悄尾随,计划在队伍抵达上郡前截获诏书,若真是赐死扶苏的伪诏,便将其公之于众,借扶苏之怒挑起秦廷内乱。
此时的上郡长城军大营,扶苏正处于焦虑之中。父亲东巡的消息迟迟未到,营地的“灵脉传讯符”又频繁出现干扰,与咸阳的联络时断时续。蒙恬多次提醒他:“陛下病重,营地消息闭塞,恐生变故,需早做准备。”扶苏却总以“父亲自有安排”为由推脱,他虽察觉异常,却不愿相信亲情会被权力玷污。
长城军的将领们也忧心忡忡。冯劫等老将看出扶苏的犹豫,私下聚集商议:“公子仁厚,却过于念及父子情分。若咸阳真有变故,我等当以军权护公子周全。”他们暗中加强了大营的防务,将最精锐的“玄甲士”部署在主帐周围,同时密切关注驰道方向的动静——一场围绕伪诏的较量,即将在北境的寒风中展开。
而在沙丘营地,李斯望着宦官队伍消失的方向,心中充满了不祥的预感。他知道,伪诏一旦送达扶苏手中,无论扶苏是否遵诏,大秦的法统都将出现无法弥补的裂痕。帐外的地脉仍在咆哮,阴云密布的天空中,隐约有雷声滚动,仿佛在预示着一场即将席卷天下的风暴。
赵高却在紧锣密鼓地准备返回咸阳。他下令将嬴政的遗体装入特制的“灵车”,车内堆满“灵犀香”掩盖尸臭,车帘紧闭,对外宣称“陛下仍在静养”。同时,他开始清洗营地的“不稳定因素”——所有可能知晓遗诏真相的宦官、方士,都被他以“伺候陛下不力”为由秘密处决,营地的血腥味在北风中弥漫,与灵犀香的甜腻气息混合成诡异的味道。
当灵车缓缓驶离沙丘平台时,天空终于降下了入冬的第一场雪。雪花落在灵车的帷幕上,迅速融化成水,仿佛在为这位被篡改遗诏的帝王哭泣。车队的辙痕在雪地上延伸,留下一道扭曲的轨迹,如同大秦法统的未来——在权力与欲望的撕扯中,一步步走向未知的深渊。而远方的上郡,那封沾满阴谋的伪诏,正带着致命的杀机,悄然靠近它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