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周末聚会(2/2)
胡一菲笑着举起酒杯,和塞莉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微微颔首示意,眼底带着几分欣慰地笑道:“终于遇到懂我的知音了!曾小贤,你女朋友的觉悟可真高啊,比你这个磨磨唧唧的家伙强多了!”
曾小贤的笑容更加僵硬了,嘴角扯得比哭还难看,只能尴尬地干笑着:“呵呵!是啊是啊,她的觉悟确实特别高,我都比不上。”
胡一菲放下酒杯,目光转向塞莉,语气里带着几分友好的好奇问道:“对了,塞莉,还没来得及问你,你平时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曾小贤瞬间慌了神,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舌头像是打了个死结,磕磕巴巴、语无伦次地说道:“呃,她,她是...她是做...做文职工作的,就是在办公室里整理文件那种。”
就在这时,张伟猛地一拍桌子,摆出一副别人欠了他一百万、满脸不爽的臭脸,抢在曾小贤把话说完之前,大声接话道:“她是律师!别在这儿遮遮掩掩、藏着掖着的了,有什么好瞒的!”
塞莉丝毫没察觉到餐桌旁诡异的气氛,依旧笑着点了点头,语气坦然又带着几分专业地说道:“没错,我是一名执业律师,主要负责处理民事纠纷这一块的案件,平时接触最多的就是合同纠纷和侵权案件。”
吕子乔一看剧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狂奔,赶紧凑到曾小贤耳边,声音压得极低,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我的祖宗啊!女朋友是你自己的,居然让张伟抢着接话,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像个没魂的僵尸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眼神呆滞、说话结巴,就你这样,一菲怎么可能会吃醋?你能不能争点气,拿出点男人的样子来!”
曾小贤毫不犹豫地怼了回去,声音里带着几分怒气和委屈,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你才是僵尸呢!你全家都是没魂的僵尸!”
吕子乔无奈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翻得都快看不到眼白了,继续小声吐槽道:“你自己找面镜子照照吧,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紧张得嘴唇都干裂起皮了,说话都不利索,舌头打结,谁看了都知道你心里有鬼,藏着掖着的。”
曾小贤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果然感觉到一阵干涩刺痛,赶紧拿起面前的酒杯,拧开瓶盖,正要往嘴里倒点酒,缓解一下这该死的紧张情绪。
就在这时,刚才接过沈临风相机的女服务员举着相机快步走了过来,脸上挂着标准的职业化微笑,嘴角弯成恰到好处的弧度,语气轻快又带着几分热情地说道:“各位,照片可以开拍啦,大家都看这边的相机,咱们一起喊‘茄~子’好不好?争取拍一张美美的合照!”
众人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相机镜头,脸上或多或少都挤出了笑容,只是那笑容里,藏着各自不同的心思——有的带着敷衍,有的带着紧张,有的带着敌意,还有的带着难以掩饰的好奇,复杂得像是一锅熬了很久的浓汤。
咔嚓!!!
一声脆生生的快门声陡然刺破席间凝滞的空气,如同冰棱撞碎琉璃,眨眼间便将众人脸上或牵强扭捏、或怒目圆睁、或漫不经心、或讳莫如深的各色神情,死死锁进相机的取景框里。这张快照恰似一幅充满张力的市井闹剧图,每个人的眉眼间都拧着藏不住的故事,成了这场暗流涌动的聚会上最鲜活的注脚。
塞莉眼角的余光如蜻蜓点水般掠过曾小贤,见他伸手端起自己面前那杯艳如赤霞的红酒,仰头抿了一小口,当即弯起眉眼,眼底漾着狡黠的笑意,语气里裹着甜丝丝的调侃,尾音还带着几分娇俏的上扬:“这杯酒可是我的专属饮品哦,你拿错杯子啦,小心我罚你连干三杯!”
“啊?”曾小贤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浑身猛地一激灵,手指像是触到了滚烫的烙铁般飞速松开酒杯,那杯子“当啷”一声磕在桌沿,溅出几滴酒液。他慌不择路地抓起餐桌上的餐巾纸,像擦拭剧毒般疯狂地蹭着自己的嘴唇,连唇角的纹路、下巴的绒毛都不肯放过,眼神里满是惊惶失措,仿佛刚才沾到的不是醇厚绵长的红酒,而是能蚀骨的砒霜,连呼吸都带着几分急促的慌乱。
塞莉瞧着他这副魂飞魄散的模样,忍不住捂着嘴噗嗤笑出了声,眼底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又慢悠悠地拖长了语调补充道:“对了,我差点忘了提醒你,这张餐巾纸也是我特意放在这儿备用的,刚擦过餐具呢。”
“吭?”曾小贤闻言,吓得浑身一僵,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手里的餐巾纸被他下意识地攥成一团,紧接着猛地用力一扯,“刺啦”一声脆响,餐巾纸直接被撕成了两半,细碎的纸屑像雪花似的簌簌落在餐桌上。他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瞳孔都缩成了针尖大小,脸上满是无地自容的窘迫,活像个偷糖吃被当场抓包的小学生,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搁,脸颊涨得像熟透的番茄,连耳根子都泛着红。
张伟眼睁睁看着眼前这一幕,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眼底像是燃着两簇熊熊烈火,语气里裹着咬牙切齿的怒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是我亲自带来的人!是我千辛万苦请过来的!轮不到外人在这里指手画脚、横插一脚!”
吕子乔皱着眉头,伸手轻轻拍了拍张伟紧绷得像块铁板的胳膊,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安抚,试图平息他胸腔里的怒火:“淡定淡定,多大点芝麻绿豆的事儿,至于闹得这么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吗?曾老师都已经抢先付过饭钱了,别这么激动上火,免得扫了大家的兴,好好的聚会别搞砸了。”
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张伟,气得浑身剧烈地颤抖,胸口像是揣了个狂风中的风箱,剧烈地起伏着,额角的青筋都根根暴起,像蜿蜒的小青蛇。他死死地盯着曾小贤,双手紧紧攥着刀叉,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眼神里的怒火像是要把对方烧成灰烬,恶狠狠地说道:“曾小贤,我要跟你单挑!今天不把你打得鼻青脸肿、跪地求饶,我就不姓张!”
另一边,沈临风对着送完相机转身要走的女服务员,抛了个勾魂摄魄的电眼,眼底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暧昧笑意,像裹了层蜜糖似的。女服务员的脸颊瞬间泛起淡淡的红晕,像染上了胭脂,羞涩地回了他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随后抱着相机,脚步轻快得像踩了弹簧似的转身走开了,连背影都透着几分雀跃的欢喜。
关谷神奇依旧怒火中烧,手里的餐刀狠狠扎在盘子里的牛排上,“咚咚”的声响像是在发泄积压在心底的怒火,牛排被他切得碎成了肉末,不成模样。他一边恶狠狠地切着,一边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唾沫星子都快溅出来了:“衣冠禽兽!道貌岸然!色胆包天!...五光十色!”
吕子乔听得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语气里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吐槽:“喂,关谷,你又在乱用成语了!五光十色是形容色彩繁多、绚烂夺目的,跟你前面骂人的词压根不是一个画风,能不能先查清楚成语的意思再用啊,不然很容易闹出让人笑掉大牙的笑话!”
关谷神奇猛地一拍桌子,桌面上的餐具都跟着“哗啦啦”震了一下,他怒气冲冲地瞪着吕子乔,语气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怒火:“我不管!我现在要是冲上去拿刀砍他,你可千万别拦着我!我实在是忍无可忍,已经忍到极限了,再忍下去我就要爆炸了!”
就在这时,女服务员端着沉甸甸的托盘快步走了过来,先是把秦羽墨点的几瓶酒“嘭嘭”地重重放在她面前,酒瓶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震得桌面都微微发麻,又小心翼翼地将一杯冒着丝丝寒气的冰镇西瓜汁轻轻递到沈临风面前,脸上依旧挂着标准的职业化微笑,语气恭敬又温和地说道:“先生,小姐,你们点的饮品和酒都已经上齐了,请慢用。”
秦羽墨一把抓起一瓶伏特加,手腕用力拧开瓶盖,瓶口发出“砰”的一声清脆的轻响,她狠狠地往杯子里倒着酒,酒液哗啦啦地冲进杯子,溅起细密的酒花,眼底满是狠厉的光芒,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子今天就调一杯威力十足的深水炸弹,我就不信炸不死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诺澜看着她这副不管不顾、拼命三郎似的架势,赶紧伸手死死按住她倒酒的手腕,语气里满是焦急的劝说,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担忧:“羽墨,你悠着点!酒哪能这么猛灌啊!这么烈的酒混在一起,一口下去肠胃肯定扛不住,轻则头晕目眩、呕吐不止,重则伤肝伤胃,搞不好还要进医院洗胃,万一喝出什么好歹来,多不值得啊!你要是想教训他,也不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冷静一点,咱们好好琢磨琢磨,换个稳妥的方式行不行?别这么冲动莽撞。”
沈临风端着冰凉的西瓜汁,看着秦羽墨凶巴巴的模样,脸上带着几分困惑的关切,语气温和得像春风拂过湖面,轻声问道:“你没事吧?怎么突然这么大的火气,还要喝这么烈的酒,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不妨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哦,没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秦羽墨瞬间收敛了脸上的怒火,挤出一抹僵硬得像面具似的假笑,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热情,像是在极力掩饰什么:“就是昨天喝得不够尽兴,觉得不过瘾,今天咱们接着喝,好好畅饮一场,不醉不归!”说着,她把自己刚兑好的、冒着浓烈酒气的深水炸弹递到沈临风面前,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强硬。
沈临风赶紧摆了摆手,语气委婉又带着几分歉意地婉拒道:“不了不了,谢谢你的好意,我平时真的不怎么喝酒的,酒量也特别差,喝一点点就容易头晕目眩、失态出丑,到时候就太尴尬了。”
“不喝酒没关系,那就把西瓜汁也兑上,这样酒味淡一点,喝着更清爽爽口,也不容易醉。”秦羽墨说着,不等沈临风反应过来,一把夺过他手上的西瓜汁,“咕咚咕咚”就倒进了那杯深水炸弹里,酒液瞬间泛起一层厚厚的泡沫,像堆起的奶油。她用筷子快速搅拌了两下,又强行把杯子塞回沈临风手里,自己则拿起一瓶百威,“嘭”地一下重重跟他的杯子碰了一下,语气强硬得不容置喙:“来,别磨蹭,赶紧干杯!”
周景川见状,眼疾手快地一把抢过秦羽墨手上的百威,举到自己嘴边,语气爽朗又带着几分江湖仗义的豪气:“作为羽墨的老同学,怎么能让她一个女孩子冲锋陷阵喝酒呢?这酒我来喝,今天我陪你好好尽兴,喝个痛快淋漓!”
说完,周景川仰头就喝,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放下酒瓶时,还砸了砸嘴,一脸轻松惬意地说道:“这酒没劲,跟喝白开水似的寡淡,再来一瓶都不在话下,根本不够我漱漱口的。”
秦羽墨看着被抢走的酒,脸上瞬间写满了浓浓的失望,嘴角狠狠垮了下来,像泄了气的皮球,眼神里满是委屈和不甘,活像个心爱的玩具被抢走的孩子。她瘪了瘪嘴,小声嘀咕道:“你们两口子合起伙来欺负我,太过分了!简直是趁人之危、落井下石!”
唐悠悠像只被美食彻底俘获的小馋猫,整个人几乎趴在铺满山珍海味的餐桌上,面前的餐盘叠得像座小山,金黄酥脆的炸鸡、油光锃亮的红烧排骨、晶莹剔透的虾饺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光泽。
她的腮帮子鼓鼓囊囊地塞满了食物,嘴角挂着亮晶晶的酱汁,连鼻尖都沾了点碎屑,咀嚼的动作快得像装了小马达,含糊不清的嘟囔声里裹着极致的满足与难以置信的亢奋:“一菲一菲!你快瞧瞧呀!我这都实打实干掉足足六人份的大餐了,可肚子里那股馋虫还在嗷嗷叫着抗议,舌尖上的鲜香麻辣简直勾魂摄魄,每一口都让人飘飘欲仙,根本停不下来嘛!这也太好吃了,简直是神仙级别的美味,就算撑破肚皮我也心甘情愿!”
胡一菲斜斜地靠在柔软的椅背上,身姿舒展又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飒爽,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空中优雅地划了道弧线,语气里掺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又透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干脆利落:“唉,服务员!麻烦火速过来一下,再给我们加几道硬菜!”话音未落,她收回手时动作稍显急促,手腕不经意间轻轻一带,桌上那只盛着琥珀色琼浆的高脚杯便如同被抽走了支撑般,摇摇晃晃地失去了平衡。
“啪嚓——!”
一声清脆刺耳的碎裂声如同惊雷般骤然炸响,狠狠划破了餐厅里原本温馨喧闹的氛围,恰似平静无波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晶莹剔透的玻璃碎片随着四溅的酒液四处飞溅,如同散落的星辰般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而刺眼的光芒,几滴酒液甚至溅到了旁边的桌布上,晕开点点浅褐色的痕迹。
刹那间,餐厅里所有的欢声笑语、杯盘碰撞的清脆声响全都戛然而止,众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齐刷刷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吕子乔正夹着一块肥美的烤肉的筷子悬在半空,油汁顺着肉的边缘缓缓滴落。
曾小贤刚送到嘴边的冰镇饮料停在了距离嘴唇一厘米的地方,吸管还冒着丝丝凉气;唐悠悠疯狂咀嚼的动作瞬间凝固,嘴里的食物差点没咽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截然不同的惊愕、好奇与探究,如同聚光灯般齐刷刷地投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空气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冻结,静得能清晰听见彼此胸腔里咚咚作响的心跳声,甚至连窗外偶尔掠过的晚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都变得格外清晰刺耳。
紧接着,众人脸上的惊愕渐渐转化为各异的呆滞,那股突如其来的寂静带着一种诡异又压抑的压迫感,仿佛能让人窒息。每个人的心底都掀起了翻江倒海的波澜,一连串天马行空、光怪陆离的念头如同脱缰的野马般在脑海里奔腾不息,搅得人心神不宁。
吕子乔的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般圆溜溜的,瞳孔里闪烁着抑制不住的狂喜与激动,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嘴角更是不受控制地向上咧开,几乎要咧到耳根后,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他在心里疯狂地呐喊着,胸腔里的心脏砰砰直跳,如同擂鼓般震得耳膜发颤,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成功了!简直是大获成功啊!曾老师,我的好兄弟,你看到了吗?你亲眼目睹了这历史性的一刻!胡一菲这出了名的暴脾气,果然还是忍不住了!这酒杯一砸,气势如虹,接下来是不是就要上演一出惊天动地的大戏了?我就说嘛,按照她那易燃易爆的性格,绝对不可能一直忍气吞声、委曲求全,这下可有天大的好戏看了!我得赶紧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瞪大我的火眼金睛,可别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绝伦的瞬间,不然真是亏大了!】
曾小贤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手里的饮料杯差点没拿稳,“哐当”一声撞在桌沿上,后背瞬间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顺着脊椎缓缓滑落,凉得他打了个寒颤。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忐忑不安地在心里嘀嘀咕咕,声音里满是浓浓的畏惧与慌乱,带着几分哭腔:【我的天呐!这…这就直接砸杯子了?也太劲爆了吧!胡一菲该不会是真的被什么事情惹毛了,彻底爆发了吧?她接下来该不会要撸起袖子动手打人了吧?千万别冲我来啊!我可什么都没做,纯粹是无辜的路人甲,只是来蹭顿饭而已!希望她只是一时冲动,发泄一下就完了,千万别闹出太大的动静,不然我这小心脏可承受不住,说不定还得被殃及池鱼,那可就太冤了!】
关谷神奇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睛里写满了深深的疑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瞳孔微微收缩,他下意识地歪着脑袋,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在心里反复琢磨着,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与忐忑:【纳尼?一菲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聚餐,为什么要突然砸杯子?难道…难道她已经知道了昨晚我和大家的事情了?可是我们明明已经做得非常隐蔽了,全程小心翼翼,连一点风声都没泄露,她是怎么发现这个秘密的?这下该不会要大发雷霆,生气地惩罚我们了吧?想想就觉得好可怕!】
周景川的瞳孔微微收缩,脸上露出了混合着惊讶、好奇与一丝探究的复杂神情,眉头微微蹙起,他的目光如同扫描仪般在众人脸上快速扫过,试图从每个人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蛛丝马迹,心里的念头如同走马灯般转个不停,越想越觉得蹊跷:【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太让人始料未及了吧!胡一菲平时虽然性格火爆,像个辣椒一样,但也不至于这么轻易就动怒砸东西啊?这里面肯定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或者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看大家的反应,好像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头脑!这里面绝对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真是让人既紧张又期待,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诺澜眼中满是掩饰不住的惊讶,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眸里闪烁着困惑与担忧的光芒,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嘴,防止自己发出惊呼,心里充满了不解与一丝淡淡的焦虑:【天哪!刚才那一声也太吓人了吧,简直要把人的魂都吓飞了!一菲怎么会突然情绪失控,做出砸杯子这种冲动的事情呢?好好的一顿温馨聚餐,气氛本来那么好,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剑拔弩张的局面?她难道是和谁发生了不愉快的矛盾,还是遇到了什么让她特别不开心的事情?希望这件事不要影响到大家的心情,也别闹出什么更大的不愉快,不然真是太可惜了。】
秦羽墨柳眉倒竖,精致的脸上写满了愤愤不平,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怒火,她紧紧抿着嘴唇,腮帮子微微鼓起,心里的怒火如同小火苗般越烧越旺,几乎要喷薄而出:【哼!真是太可恶了!太双标了吧!刚才还板着脸不让人家好好喝酒,说什么喝酒伤身,结果自己倒好,直接把酒杯给砸了,这算什么事儿啊!不过话说回来,刚才我忘记加红酒了,早知道就应该坚持让大家喝点酒助助兴,说不定气氛还能更融洽一些,也不至于现在搞得这么尴尬,真是越想越气,胸口都堵得慌!】
张伟猛地一拍桌子,桌面上的餐具都被震得叮当作响,脸上露出了极度愤怒的神情,额头上的青筋都隐隐凸起,如同蚯蚓般蠕动着,他紧紧攥着拳头,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呐喊着,语气里满是浓浓的不甘与憋屈,几乎要哭出来:【凭什么呀!太不公平了!该砸瓶子的人应该是我才对!今天我遇到的倒霉事一桩接一桩,简直是祸不单行,心里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没地方发泄,正愁找不到出口呢,结果还没等我发作,胡一菲倒先砸起杯子来了,这简直就是赤裸裸地抢了我的风头!我的怒火还没地方宣泄呢,太憋屈了,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唐悠悠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手指都快插进发丝里了,脸上露出了抓狂又极度兴奋的神情,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如同发现了宝藏般,她在心里激动地尖叫着,恨不得立刻跳起来把所有的秘密都公之于众:【哇哦!我的天呐!这也太刺激了吧!原来这里面还藏着这么多我不知道的隐情和秘密!让我爆料!快让我爆料!我知道真相,我知道这里面所有的来龙去脉,每一个细节我都清清楚楚!这么劲爆、这么让人震惊的消息,要是不说出来,简直能把我憋死,我会浑身难受的!大家肯定都还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要是让我把真相说出来,绝对能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下巴都掉到地上!】
胡一菲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眼神里充满了懊恼与焦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立不安,她下意识地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唐悠悠,看到她那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心里暗暗叫苦不迭,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糟糕!真是太糟糕了!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偏偏在这个时候把杯子砸了呢?这下好了,场面彻底失控了,根本控制不住!唐悠悠那个出了名的大嘴巴,最喜欢到处爆料各种八卦和秘密,而且还喜欢添油加醋,万一她待会儿一时兴起,把事情全都说出来,那我可就彻底麻烦了,到时候肯定会颜面尽失!不行,必须在她坏事之前赶紧撤!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我可不想成为大家的笑柄!】
众人心底的思绪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过后,餐厅里依旧维持着那份诡异而压抑的寂静,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胡一菲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内心翻涌的慌乱与焦急,脸上挤出一抹略显僵硬却依旧不失得体的笑容,语速飞快地对着众人说道:“不好意思啊各位,实在是抱歉,今天晚上我和临风还有事先约好了,时间有点赶,就不陪大家继续聚餐了,我们先走一步,下次再好好聚聚。”说完,她立刻站起身,伸手紧紧拉住了身旁的沈临风,那力道之大,让沈临风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手腕被捏得微微发疼。
沈临风一脸茫然地瞪大了眼睛,眼神里满是困惑与不解,他下意识地愣了一下,身体还没反应过来,语气带着几分迟疑与无辜地问道:“现在?可是我们刚才不是说好了,要再坐一会儿,好好聊聊天的吗?怎么突然就要走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胡一菲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像夏日里的阳光般耀眼,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与慌乱,她拉着沈临风的手,脚步已经开始朝着门口快速移动,嘴里语速飞快地说道:“是啊是啊,就是现在!时间不早了,快,开上你的车,我们去郊外兜兜风,吹吹晚风,欣赏一下夜景,多惬意啊!呃…对了,今天晚上我还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回来呢,大家就不用等我了,你们慢慢吃,尽情享用美食,一定要玩得尽兴才好。”
曾小贤听到胡一菲的话后,心里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一阵密密麻麻的刺痛感如同电流般蔓延开来,苦涩的情绪如同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连呼吸都带着淡淡的酸楚。
他愣在原地,眼神呆滞地看着胡一菲拉着沈临风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有失落、有不甘、有苦涩,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经过短短几秒的激烈挣扎与内心斗争后,他猛地站起身,脸上强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对着身旁的塞莉说道:“亲爱的,我们也走吧,别在这里打扰大家用餐了,我们换个地方好好聊聊。”
塞莉眨了眨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脸上露出了困惑与懵懂的神情,她好奇地看着曾小贤,语气带着几分疑惑地问道:“去哪儿呀?我们的菜还没吃完呢,而且这里的菜味道这么好,不吃完多可惜呀,我还想再尝尝那个糖醋鱼呢。”
“去我房间!呃,我房间里收藏了很多…很多限量版的餐巾纸,每一张都特别精致,上面印着各种可爱又有趣的图案,还有一些是绝版的,平时我都舍不得拿出来用,今天特意拿出来和你一起分享,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珍藏。”曾小贤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转头看向胡一菲即将消失在门口的方向,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有不舍,有失落,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随后又迅速收回目光,对着众人露出了一个略显勉强的笑容,补充道:“对了,非常感谢一菲和沈先生的热情款待,今天晚上的美食真的太美味了,我玩得非常开心,也吃得很尽兴,谢谢你们的盛情邀请!”
胡一菲回头看了一眼曾小贤,脸上的笑容依旧挂着,却显得有些勉强与敷衍,她轻轻点了点头,语气平淡无波地回道:“你也是,希望你们玩得开心。”
随后,曾小贤便拉着一脸懵懂、还在惦记着美食的塞莉,快步朝着餐厅门口走去,与胡一菲和沈临风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只留下剩下的众人面面相觑,一脸茫然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眼神里满是困惑与不解,餐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尴尬与诡异,原本热闹非凡的餐桌旁,只剩下满桌的狼藉与沉默的众人。
张伟对着空荡荡的餐厅门口凝神思考了半晌,眉头拧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曾小贤那慌乱的模样、胡一菲急匆匆跑路的架势,还有刚才砸杯子的蹊跷场面,这一切都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一股莫名的火气顺着脊椎直窜头顶,他猛地一拍桌子,腾地站起身来,胸腔里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冲着门口方向厉声怒喝道:“站住!给我停下!”
话音未落,他迫不及待地往前迈了一大步,脚下却突然传来一阵死死的牵绊,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哎哟喂——!”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餐厅的寂静,整个人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重重摔在光滑的地板上,屁股着地的瞬间,一阵钻心的疼痛顺着尾椎骨蔓延开来,疼得他龇牙咧嘴,五官都拧在了一起。
吕子乔原本还在琢磨着刚才的闹剧,见状瞬间破功,双手死死捂住肚子,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飙出来了,腰都直不起来,嘴里还发出“哈哈哈”的狂笑声,断断续续的笑骂声混着喘息声飘了过来:“张…张伟!你这是…这是表演平地摔跤绝活呢?也太逗了吧!笑死我了,不行了,我肚子都要笑疼了!”他一边笑一边拍着桌子,桌面上的餐具都被震得叮当作响,那夸张的模样仿佛看到了天大的笑话。
张伟疼得倒抽了好几口凉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他咬着牙,双手撑着冰凉的地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颤颤巍巍地艰难站起身来,还没等缓过劲来,就感觉到脚下传来异样的束缚感。他疑惑地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的鞋子上,瞬间瞳孔骤缩——只见两只运动鞋的鞋带被人用极其复杂的手法紧紧缠绕在一起,编织成了一个密密麻麻、纹路精巧的中国结,而且还是死结,任凭他怎么拉扯都纹丝不动。
一股无名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如同喷火的利剑般扫过在座的众人,脸颊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质问道:“到底是谁干的?谁把我的鞋带绑成这样了?还特意弄了个中国结死扣,这是故意跟我过不去吗?”
张伟的目光在每个人脸上一一掠过,只见关谷神奇眼神躲闪,假装低头研究桌布上的花纹;秦羽墨强忍着笑意,转过头去看向窗外;诺澜则是一脸无辜,轻轻摇了摇头;周景川更是直接端起水杯,喝水掩饰自己的表情。
尤其是吕子乔,还在那儿摊着双手,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模样,嘴角却偷偷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张伟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伪装,心里的火气更盛,却也没时间跟他计较,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怒火,顾不得脚下的不适,赶紧一蹦一跳地朝着曾小贤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那笨拙的模样活像一只被束缚了腿脚的袋鼠,嘴里还念念有词:“曾老师,你别跑!等等我!”
吕子乔看到张伟一蹦一跳地跑远了,再也忍不住,立马放开嗓门大笑起来,声音洪亮得差点掀翻屋顶,他拍着大腿,得意洋洋地说道:“哈哈哈哈!怎么样?佩服我吧!这可是我耗费了整整十分钟,精心研究出来的独家绑法,特意给张伟量身定制的中国结死扣,别说他了,我自己都得琢磨半天才能解开,这下有他好受的了!”
然而,话音落下之后,餐厅里并没有传来预想中的附和笑声,反而一片寂静。吕子乔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疑惑地看向众人,只见关谷神奇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秦羽墨翻了个白眼,一脸无语;诺澜轻轻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周景川则是面无表情,仿佛在看一个幼稚的小孩。
所有人都用一种极其复杂又带着几分无语的眼神看着他,那目光像是在说“你怎么这么幼稚”。吕子乔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尴尬的红晕顺着脖子爬上脸颊,他挠了挠后脑勺,只能不自然地耸了耸肩,干笑两声试图缓解尴尬:“呃…你们怎么不笑啊?这个玩笑难道不好笑吗?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呀…”话虽这么说,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细若蚊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