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本源勤核定耕(1/2)

本源勇核核心广场的空气里,飘着一股能渗进骨头缝的 “怠惰”—— 像老勤耕院晒场上的谷种被扔进湿泥坑,饱满的颗粒裹着烂草和淤泥,黏在地上结成块,却没人弯腰拾一把;像有人守着祖辈传了三辈的良田,手里攥着磨得发亮的锄头,脚边的田垄已经荒出半尺高的杂草,却往树荫下一坐,盯着天上的云嘀咕 “等下雨了草自然会死”,连 “翻一垄土防虫害” 的力气都舍不得花。仿佛所有该刻在骨子里的 “勤能补拙、耕读传家”,都成了旁人嘴里 “笨人才信的理”,连呼吸都带着 “能省则省” 的懒散,连 “伸手摸一摸农具上的锈” 都觉得多余,念头沉在心底,像生了锈的镰,提都提不起来。

陈默站在广场中央,脚下的青石板摸上去竟虚软得像泡发的棉絮。这石板本该浸着 “实干” 的厚重 —— 是无数人扛着粮袋踩出的实印,是匠人磨镰时蹭出的亮痕,是手艺人传艺时留下的温温,可此刻却像被抽走了筋骨,每一步踩下去都能感觉到石面下隐隐的塌陷,像有股怠惰的浊气顺着石缝往上冒,裹着 “好逸恶劳” 的黏劲,稍不留意就会陷进去,连拔脚都觉得沉。指尖轻轻蹭过石面,没有一丝该有的扎实,只触到满是松散的糙粒,像蒙了层经年的灰 —— 仿佛连时光在这里都失了勤意,本该挥汗的劳作,转眼就成了 “能敷衍就敷衍” 的应付,满场的空气都闷得人发懒,连风掠过都带着 “怠惰蚀骨” 的叹息,裹得胸口发堵,连想抬手的劲都快没了。

他蹲下身,指尖探进石板缝隙,本该流转着琥珀色暖光的勤核轨迹,此刻像被虫蛀断的稻穗,零散的光丝黏着细碎的灰雾,嵌在石缝里,断口处的光微弱得像风中快灭的油灯,连 “深耕细作” 的半点韵律都没了。偶尔有几点细碎的琥珀色光想凑在一起 —— 或许是农户看到秧苗蔫了,刚把水桶拎到田边,却在 “等明天下雨更省事” 的念头里把桶一放,转身回了家;或许是工匠看到家具榫卯松了,刚把刨子拿在手里,却在 “凑合用俩月再说” 的嘀咕里把工具扔回木箱,可这刚冒头的 “勤心”,转眼就被一股无形的力打散,像被狂风掀翻的勤耕院农具房,锄头滚进泥里,镰刀挂在断枝上,纺车的棉线缠成一团乱麻,连一点痕迹都留不下。光丝消散的瞬间,空气里都透着 “被荒废” 的委屈,仿佛那些微弱的实干,连在世间多停一秒的资格都没有。

广场四周的勤核守护碑,看得人鼻尖发紧。碑身上 “勤核恒耕” 四个篆字,曾是琥珀色的暖光,像老勤耕院正厅那方 “耕读传家” 匾额,摸上去都能感受到经年累月的实干温度,连飞鸟落在碑顶,都会放缓翅膀的扇动,仿佛敬畏这份 “脚踏实地” 的坚守。可如今,这四个字被一层洗不净的浅灰色懒雾裹着,雾絮顺着篆字的笔画缠上去,把琥珀色的光压得发暗,边缘还泛着 “好逸恶劳” 的灰,像被虫蛀空的勤耕院木仓,裂纹一道叠着一道爬满碑身,露出里面暗沉的石质,连 “勤” 字的最后一笔都快断了。仿佛再受一点力,这些字就会 “哗啦” 一声碎成粉末,再也撑不起 “勤劳” 二字该有的重量,连风掠过碑面,都带着 “怠惰呜咽” 的悲戚,像老农具在角落里生锈的声响。

碑身爬满的 “懒纹”,不是普通的风化裂痕 —— 是被 “怠惰” 反复啃咬出来的凹槽,深的地方能看见里面暗沉的石芯,像被怠惰彻底斩断的勤核脉络,断口处松散得像晒干的沙土,风一吹就往下掉渣,连一丝重新连起来的可能都没有。从纹路里渗出来的浅灰色 “怠惰能量”,在地面凝成一层薄薄的软膜,踩上去像踩在刚晒好的棉絮上,脚下发虚,心里发懒,每一步都透着 “下一秒就有良田荒成草坡、技艺断了传承” 的不安,仿佛随时会坠入怠惰的深渊,再也找不到 “实干” 的地面,连呼吸都带着懒散的颤抖,看到田埂上的杂草,都要别过脸假装没看见,连 “拔一把” 的念头都不敢有。

软膜过处,刚立好的 “勤心指引牌” 瞬间没了底气。木质的牌面被染得松散,像被雨水泡了三天的勤耕院木门,原本清晰的橡木纹路变得模糊,一摸都能掉渣;上面 “勤劳”“实干” 两个琥珀漆字,被浅灰色懒雾裹着,只剩下零星的琥珀点,像勤耕院夜里快灭的油灯,在风里轻轻晃着,晃着晃着就淡了,最后 “咔嗒” 一声,牌身从中间断成两段,落在软膜上,连声响都透着松散。这声响很轻,却重重砸在陈默心上 —— 仿佛所有人都习惯了用 “我没力气”“反正有人会干” 搪塞对 “勤劳” 的召唤,连一句真诚的 “我来试试” 都舍不得说,更别提 “我来学”,仿佛脚踏实地成了比登天还难的奢侈,成了旁人嘴里 “太死板”“不会找捷径” 的笑话。

“这不是能量不足,是勤核在‘怠惰’—— 连里面藏着的勤心,都快变成发霉的谷种了。” 陈默的指尖刚要碰到碑身上的懒雾,指腹还没触到松散的石面,衣袋里的怀表突然 “嗡” 地一声弹起来,稳稳悬在半空。表盘内原本稳定的勇核符文,被一层琥珀色与乳白色交织的光晕裹着,像裹着粗布的稻穗,透着淡淡的扎实,可光晕里的无数细小勤核纹路,却像被虫蛀乱的棉线,在表盘里缠成一团,没有一点 “深耕细作” 的样子,连边缘都带着松散的毛躁,像被 “怠惰” 抽走了力气的手,连握紧农具的劲都没了。

有的纹路刚想伸展开传递勤心,像刚晒好的谷种,带着点阳光的暖,却被浅灰色的怠惰能量一脚踢到一边,滚得老远,连重新凑在一起的余地都没有;有的纹路试着凝成 “勤劳” 的形状,笔锋刚起就被懒雾盖了住,像被风吹熄的油灯,落在光晕里,转眼就没了痕迹;还有些纹路干脆缩在表盘的角落,裹着一层浅灰色懒雾,像被 “怠惰” 吓怕的孩子,双手抱膝,连抬头看一眼 “该耕作的田地” 的勇气都没有,只敢在光晕的边缘发抖。最后,这些纹路在表盘中心凝成一枚带着 “耕纹” 的勤核符文 —— 这符文亮得微弱,琥珀色的光裹着一层淡淡的灰雾,像在拼尽全力护着最后一丝勤心,却总也抵不过 “怠惰压制” 的困局,只能在光晕里轻轻颤着,连光芒都透着随时会被彻底吹散的脆弱,像勤耕院夜里没护好的油灯,随时会被怠惰的风吹灭。

当符文落在陈默掌心,一股极端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 时而扎实得像站在收拾整齐的老勤耕院,指尖拂过刚磨亮的镰刀,刀刃上还沾着细磨石的亮痕,能摸到里面藏着的实干力量;祖父坐在农具房旁的小马扎上,手里拿着棉布擦纺车,棉线在他指间绕着,嘴里念叨着 “勤是摇钱树,懒是催命符;一分耕耘一分收,偷奸耍滑最后啥都没有”,连给刚种下的秧苗浇水,都要弯腰慢浇,水流细得像线,生怕冲倒刚冒头的嫩芽,心里满是对 “勤劳” 的珍视,每一个动作都合着 “实干” 的规矩,连呼吸都带着扎实,生怕惊扰了这份 “深耕细作” 的专注。

可转眼又松散得像站在怠惰的人群里 —— 麦田里的杂草已经齐腰高,缠着麦秆往上长,却没人愿意弯腰除草,有人靠在树干上玩手机,还嗤笑田里劳作的人 “笨死了,不会等机器来吗”;有人看到自家的纺车积了灰,连擦都懒得擦,说 “买现成的布多省事”,眼里满是 “能偷懒就偷懒” 的懒散,连 “拔一把草”“擦一下纺车” 的小事都不肯做,等到秋收时看着地里减产的麦子,看着衣柜里买的现成布,心里空落落的,却连一点愧疚都没有,仿佛 “怠惰” 本就是该有的常态。

两种感觉在身体里扯着,像有两只手在撕他的勤心:一只手把他往 “勤劳” 的扎实里拉,让他守住每一片该耕作的土地、每一门该传承的技艺,守住 “勤能补拙” 的底线;另一只手却把他往 “怠惰” 的松散里推,让他跟着随波逐流,把 “好逸恶劳” 当成理所当然,把 “勤劳” 当成愚笨,把 “怠惰” 当成 “聪明”。这种拉扯让他连说一句 “我来做” 都觉得沉,仿佛整个本源世界的勤核怠惰,都把那份 “松散” 原封不动地压在了他的心上,闷得人喘不过气,连呼吸都变得懒散,总觉得下一秒就有技艺失传、良田荒芜,总觉得身边的一切都像随时会发霉的谷种,再也找不回扎实的模样。

功德系统的光幕在光晕里慢慢展开,标题 “定耕万维勤核,重铸宇宙实干” 泛着微弱却扎实的琥珀光,像老勤耕院夜里点亮的油灯,光芒虽弱,却透着 “不怠惰” 的劲,连光芒都带着不容懒散的勤意。星轨文字在 “勤核唤醒”“勤心定耕”“维度传艺” 三个符号间反复跳着,像迷路的人在满是懒散的街头找老勤耕院的门,每一次跳动都带着 “想实干” 的急切,连光芒都比平时亮了几分,仿佛在轻声催着:“别怕,守住对勤劳的珍视,就能找回失去的扎实,就能让‘深耕细作’重新变成常态。”

光幕上的文字清晰如刻:“跨维度本源勇核定勇后,七宇宙本源勤核爆发全域性怠惰危机,需激活两万六千七百处‘本源勤核勤心节点’,修复四百一十处‘勤核怠惰裂隙区’,培育四百一十颗‘勤耕本源种子’。任务成功将积累‘勤核定耕功德’,解锁‘本源实干通感’能力;若失败,七宇宙勤核将彻底怠惰,所有生命的勤心会像发霉的谷种一样,再也发不了芽 —— 那时,没人愿意劳作,没人愿意传艺,良田会荒成草坡,手工技艺会断了传承,整个宇宙会变成‘人人懒散、实干尽失’的松散场,再也寻不到一丝‘勤能补拙’的扎实,连阳光照在身上,都透着怠惰的懒,没有一点温度。”

光幕旁边,祖父遗留的《勤核纪要》从怀表夹层滑了出来,泛黄的纸页被风掀得 “哗啦” 响,最后停在标注 “-3340 年,勤核懒劫” 的页面。曾祖父用琥珀色晶粉写的批注,字缝里都浸着实干的扎实,像刻在老勤耕院木柱上的训言,墨迹虽淡,却带着不容怠惰的真诚:“勤核者,宇宙之基也,基存则耕生,基失则怠惰起 —— 勤心若没了,再肥的土地也会荒,再巧的手艺也会丢,你懒你的,我闲我的,日子过得没了根基,夜里睡觉都觉得心里发虚,少了份实干的暖,连梦都透着‘怕挨饿’的恐惧,连眼神都带着怠惰的闪躲,不敢面对该种的地、该传的艺。”

陈默的指尖抚过纸页,粗糙的纸感突然勾出一段清晰的记忆 —— 那年他一百八十岁,跟着祖父回了老家镇上的 “躬耕勤耕院”。那座勤耕院是清代传下来的老建筑,黑瓦盖着青灰,瓦檐下挂着几串晒干的玉米和红辣椒,金红相间,像一串串饱满的希望,风一吹就晃,透着 “丰收” 的生机;白墙透着岁月的斑驳,墙根处长着几株向日葵,花盘总是朝着太阳,秆子挺得笔直,透着 “向阳实干” 的劲;勤耕院的木门上留着当年的铜环,铜绿爬满环身,摸上去带着冰凉的实感,推开门时 “吱呀” 一声,像老人的叹息,又像在欢迎每一个 “愿实干” 的人,连空气里都飘着麦秆和棉线的淡香。

勤耕院的前院是晒场,青石板铺得平整,上面还留着当年晒谷的浅印,边缘的石槽是引水灌溉用的,槽里还能看到细小的稻壳;中院是农具房,靠墙摆着几十件老式农具 —— 带着木柄的锄头,木柄上有无数人握过的包浆;磨得发亮的镰刀,刀刃上还能映出人影;缠着棉线的纺车,棉线是李奶奶当年织剩下的,还带着点白;带着木齿的耙子,木齿上还沾着当年的泥土,每一件农具上都贴着小纸条,写着 “王大伯传的镰刀,1982 年”“李奶奶织的纺车,1995 年”,是几十年手艺人传承的见证。

后院是菜园和麦田,菜园里种着黄瓜、番茄,藤子顺着竹架爬,结着小小的果;麦田里的麦子长得齐腰高,风一吹就泛起绿浪,祖父每天都会来这里,早上浇水,中午拔草,傍晚查看麦子的长势,手里总拿着个小本子,记着 “今日浇水半桶,拔草二十株”。最里面的小屋里,摆着一张旧木桌,桌上放着祖父的老花镜、针线筐和一本泛黄的《农耕记》,书页上的字是祖父用毛笔写的,详细记着每个节气该种的作物、该修的农具,没有一点涂改;桌旁的竹椅是祖父常坐的,椅旁的小桌上摆着个陶碗,碗身上刻着 “勤” 字,虽有些磨损,却依旧清晰,碗里总盛着凉白开,是祖父劳作间隙喝的。

祖父是勤耕院的 “耕师”,年轻时跟着他父亲打理勤耕院,一辈子都守着 “勤能补拙、耕读传家” 的规矩。春耕时,他天不亮就起床,扛着耙子去麦田,说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误了农时就没好收成”,耙子在他手里像有了灵性,耙过的地又平又匀,没有一点土块;秋收时,他带着大家割麦子,镰刀挥得又快又稳,还教年轻人 “割麦要弯腰,不然会伤了麦秆,也累腰”,手把手地教,直到年轻人学会为止。有次,镇上的张大叔家纺车坏了,眼看着过冬的棉线织不出来,张大叔急得直跺脚,祖父拿着纺车回了勤耕院,修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一早把修好的纺车送过去,还带着自己织的半卷棉线,张大叔感动得握着祖父的手说 “老顾啊,你真是救了我的急,不然冬天孩子都没棉衣穿”。

陈默小时候,总喜欢跟着祖父去勤耕院,帮着浇水、拔草、擦农具。有次,祖父教他用镰刀割麦,陈默总学不会,要么割到麦秆,要么漏割一大片,急得眼圈都红了,把镰刀一扔说 “我不学了,太难了”。祖父却没生气,捡起草地上的镰刀,坐在田埂上,拉着陈默的手说 “别急,爷爷当年学了半个月才学会,慢慢来”,然后握着陈默的手,指腹贴着他的手背,一点点带他找发力的感觉:“左手扶麦秆要轻,别压折了穗子;右手握镰要稳,刀刃贴着地皮走,匀着劲割,你试试。” 陈默跟着祖父的力道,慢慢割了几株,竟割得整齐了,祖父摸着他的头笑:“你看,只要勤练习,就没有学不会的事 —— 这就是勤能补拙啊。”

有年夏天,勤耕院的麦田遭了虫害,叶子被虫子啃得千疮百孔,有的麦秆都倒了,年轻人都劝祖父 “别救了,反正也收不了多少,还累得慌”,祖父却摇了摇头,说 “这是祖辈传下来的地,不能就这么荒了”。他带着陈默和几个愿意帮忙的老人,每天天不亮就去麦田捉虫,中午顶着大太阳,背着自制的防虫药喷洒,晚上还在麦田旁搭了个棚子,守着麦田怕虫子再来。半个月后,麦田里的虫子终于没了,麦子慢慢恢复了生机,秋收时竟收了满满两仓,年轻人看着满仓的麦子,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说 “顾爷爷,我们错了,不该偷懒,以后我们跟着您学种地”,祖父笑着说 “知道错就好,种地和做人一样,不能怕累,一偷懒就什么都没了”。

可后来,镇上开了超市,大家都喜欢买现成的粮食和衣服,来勤耕院学农耕、学手工的人越来越少,甚至有人说 “种地太累,手工太慢,不如买现成的省事”。有些年轻人觉得勤耕院 “老旧没用”“净干苦力活”,开始来这里打闹 —— 有人把农具房的镰刀扔在地上,边踩边嗤笑:“这破镰刀能割几捆麦?现在谁还干这苦力活”;有人用小刀在纺车上刻字,歪歪扭扭的 “某某到此一游” 刻在纺车的木头上,深的地方都露出了木芯,像一道丑陋的疤;还有人把垃圾扔在菜园里,塑料袋挂在黄瓜藤上,易拉罐滚进麦田,祖父清理的时候,蹲在地上捡塑料袋,手抖得厉害,心疼得直叹气:“这都是好好的地啊,怎么就成了垃圾场了。”

有次,几个穿着潮流的年轻人开着挖掘机来,说要把勤耕院的麦田改成停车场,“种地不赚钱,改成停车场能收不少钱,比这破麦田有用多了”。挖掘机的铲斗刚要挖到麦田,祖父就冲了过去,拦在挖掘机前,手都在抖,声音带着哽咽:“这麦田种了几十年,你爷爷的爷爷当年就在这麦田里教大家抗旱保苗,才让咱们镇没饿死一个人;你们小时候,不也来这里摘过麦子吗?我教你们搓麦粒吃,你们吃得满嘴都是,说‘真甜’,现在怎么就忘了?这麦田不只是块地,它藏着咱们的根啊 —— 当年没超市的时候,多少人靠着这勤耕院、这麦田才没饿着;现在日子好了,怎么就忘了‘勤劳’的根了?你们不能这么糟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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