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墨影毒谋（2/2）

“看来有客人来了。”墨先生的声音像砂纸摩擦，骨杖指向通风口的方向，“既然来了，就下来坐坐，尝尝老夫新炼的‘腐心散’，保证让你们飘飘欲仙。”他的黑袍突然鼓起，里面飞出无数黑色的羽毛，像箭一样射向通风口。

第四折 制毒窟里决生死

杨过的玄铁剑在通风口划出金弧，剑气将黑色的羽毛尽数震碎，毒粉在金光中纷纷化为脓水。

他的独臂一伸，将小龙女揽入怀中，玄铁剑的战纹与制毒窟的地脉相连，整个洞窟突然剧烈震颤，石台上的铁锅纷纷摇晃，毒液溅在地上，腐蚀出无数个小坑。

“下去！”杨过的玄铁剑突然插入通风口的铁架，金色的剑气在窟顶的岩石上炸开，碎石如雨点般砸向墨影卫，他趁机抱着小龙女跃下通风口，重剑无锋直取墨先生的骨杖。

小龙女的冰魄剑碎片同时飞出，缠住墨影卫的皮囊，冰魄真气瞬间冻结了里面的毒粉，皮囊炸开的瞬间，没有毒雾，只有冰碴纷飞。

郭襄的打狗棒紧随其后，“棒打双犬”同时格开两名墨影卫的攻击，杖头的绿玉弹出钢针，刺向他们的手腕麻筋。

程英的玉蜂针射向绑在锅边的活人，针尾的银丝缠住他们的身体，往通风口的方向拉，陆无双的断剑则劈开锅边的绳索，两人合力将剩下的活人救离毒锅。

胡青凤的凤舞剑最是凌厉，剑尖的寒光专刺墨影卫的咽喉，她爹的快刀精髓被她融入剑法，快得让人看不清招式。

墨先生的骨杖突然往地上一顿，杖头的骷髅头“咔哒”一声张开嘴，喷出无数“腐心虫”，虫群在窟里组成个巨大的黑球，朝着杨过的方向滚来。

杨过的玄铁剑战纹暴涨，金色的剑气像条火龙，将虫球拦腰截断，虫尸落地即化，变成更浓的毒雾，却被小龙女的冰魄真气冻成冰珠，无法扩散。

“有点意思。”墨先生的黑袍突然脱下，露出的不是身体，是件用毒蝎壳做的铠甲，甲片上的毒刺闪着幽光，“老夫练的‘万毒功’，能吸收天下奇毒，你的剑气越烈，我的功力就越强！”他的骨杖突然变长，杖头的骷髅头咬住杨过的玄铁剑，毒汁顺着剑身蔓延，战纹被腐蚀得渐渐暗淡。

小龙女的冰魄剑碎片突然刺入墨先生的后心，却被毒蝎壳铠甲弹开，碎片上的冰魄真气反而被铠甲吸收，墨先生的身体突然涨大，皮肤变成墨绿色，指甲弹出三寸长，像毒蝎的尾刺。

“小贱人，敢偷袭老夫？”他的骨杖突然转向小龙女，杖头的骷髅头喷出的毒雾里，竟裹着颗黑色的珠子——是“腐心散”的母珠，毒性是普通毒雾的千倍。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脱手，用独臂将小龙女揽入怀中，自己硬生生受了毒雾的冲击，后背的衣服瞬间被腐蚀出个大洞，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过儿！”小龙女的冰魄真气疯狂注入他体内，却被母珠的毒性压制，无法缓解。

“杨大哥！”郭襄的打狗棒甩出黄蓉给的“破毒丹”，药丸刚碰到杨过的皮肤，就“嗤”地冒出黑烟，“这毒太厉害了！破毒丹也没用！”

墨先生的狂笑在制毒窟里回荡：“没用的！腐心散的母珠是用九百九十九个童男童女的心头血炼成的，天下无解！”他的骨杖指向杨过，“今天就让你尝尝万毒噬心的滋味，看你还怎么护着襄阳城！”

就在这时，胡青凤的凤舞剑突然指向墨先生的毒蝎壳铠甲，剑尖挑出片脱落的甲片：“这铠甲的接缝处有弱点！是用普通的铁丝连起来的，怕硫磺！”程英的玉蜂针立刻飞出，针尾缠着的硫磺粉准确地落在铠甲的接缝处，墨先生的动作突然一滞，接缝处冒出青烟。

“就是现在！”陆无双的断剑劈开最近的一口毒锅，锅里的毒液溅在墨先生的铠甲上，与硫磺粉产生剧烈反应，“轰”地燃起绿火，毒蝎壳在火中噼啪作响，露出的皮肤上，布满了黑色的毒纹。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从地上跃起，他忍着万毒噬心的剧痛，重剑无锋使出毕生功力，一剑刺穿墨先生的胸口。墨先生的骨杖“哐当”落地，杖头的骷髅头裂开，露出里面的“腐心虫”母虫，被杨过的剑气瞬间烧成灰烬。

制毒窟的毒雾在母虫死后渐渐散去，郭襄的打狗棒挑开墨先生的衣襟，发现他怀里藏着张地图，标注着蒙古军在襄阳周围的十个制毒点，每个点都画着墨影卫的标记。

“原来他们不止在快活林炼毒！”她的声音带着后怕，“要是没及时发现，襄阳就危险了。”

杨过的身体晃了晃，后背的黑色已经蔓延到脖颈，小龙女的冰魄真气也压制不住。胡青凤突然从怀里掏出个玉瓶，里面的液体泛着金光：“这是我爹用龙女花的花蜜和雪山雪莲炼的‘解毒蜜’，能暂时压制腐心散的毒性，快给杨大侠服下！”

玉瓶打开的瞬间，整座制毒窟都弥漫着清甜的香气，杨过服下解毒蜜的刹那，后背的黑色退了几分，他的独臂紧紧抓住小龙女的手，玄铁剑的战纹在毒雾散尽的光里，重新亮起。

第五折 通风口脱险遇援军

制毒窟的坍塌比预想中更快。

墨先生死后，他的毒蝎壳铠甲突然炸开，释放的毒烟触发了窟底的自毁机关，石缝里涌出的不是毒雾，是滚烫的岩浆，显然墨先生早就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杨过的玄铁剑劈开迎面而来的落石，独臂抱着小龙女往通风口冲，郭襄的打狗棒在前面开路，程英、陆无双和胡青凤则扶着获救的活人紧随其后。

通风口的铁格栅已经被岩浆烧得发红，杨过的玄铁剑战纹暴涨，金色的剑气像把巨斧，将铁格栅劈成两半。

刚冲出通风口，身后就传来震天的爆炸声，整个快活林的地面塌陷，制毒窟被岩浆彻底淹没，冒出的青烟里，还飘着零星的黑色羽毛，很快被风吹散。

黑风口的毒雾在爆炸声中淡了许多，露出的天空已经泛白。杨过靠在歪脖子柳下，后背的黑色虽然退了些，却依旧隐隐作痛，小龙女的冰魄真气不断注入他体内，素手的指节都泛了白。

“解毒蜜只能压制三个时辰。”胡青凤的凤舞剑在地上划出解毒的药方，“需要终南山的‘冰莲’、黑风口的‘硫磺花’和襄阳的‘龙血草’，三种药混合在一起，才能彻底解腐心散的母珠毒。”她的剑尖指向黑风口的西侧，“硫磺花就在那边的悬崖上，我去采！”

郭襄的打狗棒突然指向快活林的方向，那里的毒雾中，出现了无数火把，照亮的旗帜上，绣着个大大的“宋”字——是郭靖派来的援军，为首的正是黄蓉，她的打狗棒在晨光中闪着光。

“蓉儿！”杨过的声音带着虚弱，玄铁剑的战纹与援军的旗帜产生共鸣。黄蓉快步走来，手里的药箱打开，里面的冰莲、龙血草已经备好，显然她早就料到会需要这些药。

“硫磺花我已经让人去采了。”黄蓉的指尖搭在杨过的脉上，眉头微蹙，“腐心散的母珠毒果然厉害，幸好来得及时。”她的“兰花拂穴手”突然点在杨过的几处大穴，暂时封住毒血蔓延，“我们回襄阳再配药，这里不安全。”

援军的士兵开始清理快活林的毒源，将剩下的毒锅、毒囊全部烧毁，烧出的青烟在晨光中形成个巨大的“毒”字，像是在警示世人江湖的险恶。

程英和陆无双扶着获救的活人上了马车，胡青凤的凤舞剑则挑着墨先生的头颅，要去给她爹和那些死去的百姓祭奠。

第六折 归途疗毒遇追杀

回襄阳的马车里，弥漫着草药的清香。

黄蓉正在给杨过配药，冰莲的寒气、龙血草的腥气、硫磺花的呛气混合在一起，在瓷碗里凝成墨绿色的药膏，药膏接触到照毒镜的瞬间，镜面的红斑褪去了大半。“这药膏能拔出毒血，但会很痛。”她的指尖蘸着药膏，轻轻涂在杨过的后背，“忍一忍。”

杨过的身体猛地一颤，后背的皮肤像被无数针同时扎入，玄铁剑的战纹在痛苦中忽明忽暗。小龙女的素手紧紧握着他的独臂，冰魄珠的光在他伤口上流转，试图缓解他的痛苦，郭襄则在一旁给程英和陆无双讲述刚才的战斗，声音压得很低，怕打扰杨过疗伤。

马车行至黑风口的出口时，突然剧烈颠簸，车轮陷入了个巨大的坑。黄蓉的打狗棒立刻探出窗外，杖头的绿玉紫得发黑——是墨影卫的余孽设下的毒坑，坑底铺着的不是尖刺，是层厚厚的腐心散母液，车轮接触的瞬间，已经被腐蚀得发乌。

“是墨影卫的‘毒狼阵’！”胡青凤的凤舞剑挑开车帘，外面的黑风口两侧，站着数十名墨影卫，手里的弓箭都对着马车，箭头的毒光在晨光中格外醒目，为首的是个蒙面人，手里的骨杖与墨先生的一模一样，只是杖头的骷髅头眼睛里，嵌着两颗红色的宝石。

“是墨先生的师弟，‘血罗刹’！”黄蓉认出他腰间的铜牌，上面的“墨”字刻在血红色的骷髅头里，“他的‘血毒功’比墨先生更厉害，能用自己的血催动毒性，见血封喉！”

血罗刹的骨杖往地上一顿，墨影卫的弓箭同时射出，箭雨在马车周围织成张毒网。

杨过的玄铁剑突然从车窗飞出，金色的剑气像条火龙，将箭雨尽数劈落，箭杆上的毒汁被剑气引燃，烧出的火光中，血罗刹的蒙面巾被气劲掀开，露出的脸竟然是——霍都！

“杨过，没想到吧？”霍都的金轮突然从袖中飞出，轮上的锯齿沾着的不是化铁水，是腐心散的母液，“国师不仅救了我的命，还传了我‘万毒功’，今天就让你尝尝新旧仇一起报的滋味！”

他的金轮分成三圈，分别攻向马车的车窗、车顶和车轮，轮上的母液溅在木头上，瞬间将车厢腐蚀出大洞。小龙女的冰魄剑碎片缠住外圈的金轮，郭襄的打狗棒挡住中圈，杨过的玄铁剑则硬撼内圈的金轮，三股力道在晨光中碰撞，震得马车的木板纷纷脱落。

“快下车！”黄蓉的“兰花拂穴手”突然点在车夫的麻筋，让他跳车逃生，自己则掀开车底板，露出的暗道里，铺着丐帮的“避毒毯”，能暂时隔绝毒液，“从暗道走，去前面的山谷，那里有我们的人！”

杨过抱着小龙女跃下暗道，玄铁剑的战纹在地上划出金弧，将追来的墨影卫逼退。郭襄的打狗棒挑起胡青凤，程英和陆无双扶着彼此跟在后面，黄蓉的打狗棒则断后，她的“打狗棒法·天下无狗”使出，杖影在暗道里织成密不透风的网，墨影卫的毒箭根本无法靠近。

山谷的入口处，果然有丐帮的弟子接应，他们手里的“避毒粉”往地上一撒，形成个金色的护罩，墨影卫的毒箭在罩外纷纷坠地。杨过的玄铁剑突然转向霍都，金色的剑气在护罩内炸开，将他的金轮震飞，独臂掐住他的咽喉：“说！蒙古军还有多少制毒点？”

霍都的喉咙里发出嗬嗬声，眼睛却死死盯着小龙女，突然咬碎嘴里的毒囊，嘴角溢出黑血：“就算我死了，墨影卫还有七十二个分舵，总有一天会……”话没说完就气绝身亡，怀里掉出个令牌，上面刻着“墨影七十二舵”的分布图。

黄蓉捡起令牌，眉头皱得更紧：“看来肃清墨影卫的路，还很长。”她的指尖点在分布图的“总舵”位置，“在大都，看来要想彻底解决毒患，必须去趟大都。”

杨过的玄铁剑插在地上，战纹与令牌上的墨影标记产生共鸣，他的独臂轻轻握住小龙女的手，冰魄珠的光在他伤口上流转，后背的黑色已经退去大半，显然黄蓉的药膏起了作用。“先回襄阳，养好伤再说。”他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墨影卫的毒，染指襄阳城的一寸土地。”

第七折 襄阳城头再聚首

三天后，襄阳城的城门出现在视野里。

郭靖站在城楼，看到他们的身影，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杨过的玄铁剑斜倚在马鞍上，后背的伤口虽然还在隐隐作痛，但玄铁剑的战纹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金光。小龙女的素裙在风中飘动，冰魄剑碎片在她掌心泛着冷光，却带着守护的暖意。

郭襄的绿萼裙最先冲过城门，她的打狗棒挑着霍都的金轮，向城楼上的郭靖挥手：“爹！我们回来了！墨影卫的首领被我们杀了！”程英和陆无双扶着彼此下马，胡青凤的凤舞剑斜挎在肩上，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眼神却多了几分坚毅。

黄蓉的马车紧随其后，她的打狗棒往地上一顿，丐帮的弟子们纷纷上前，接过他们的行囊，清理上面的毒液。郭靖的降龙掌在城楼上一拍，城门的钟声“哐当”响起，是平安的钟声，传遍了整个襄阳城。

杨过的玄铁剑靠在城墙的垛口上，剑穗的冰魄珠映出的襄阳城，炊烟袅袅，百姓们在街道上走动，孩子们的笑声清脆响亮。小龙女的素手轻轻拂去他独臂上的尘土，冰魄真气顺着他的经脉游走，缓解着最后一丝毒性。

“终于回来了。”杨过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小龙女点点头，目光看向城墙下的龙女花丛，那里的花苞已经绽放，洁白的花朵在风中摇曳，像极了她的素裙，也像极了他们守护的这片土地，历经毒雾与阴谋，却依旧坚韧。

城楼上的钟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像是在庆祝，也像是在警示。

杨过知道，墨影卫的余孽还在，大都的总舵还在，江湖的风波远未平息，但只要他的玄铁剑还在，小龙女的冰魄剑还在，郭襄的打狗棒还在，程英的玉蜂针还在，陆无双的断剑还在，胡青凤的凤舞剑还在，就没有破不了的毒，没有挡不住的阴谋。

玄铁剑的战纹在阳光下渐渐平息，却在剑身上留下淡淡的痕迹，像刻下的誓言。

快活林的毒雾已经散去，制毒窟的火光已经熄灭，襄阳城的钟声依旧回荡，而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在毒与剑的交锋中，在血与火的洗礼中，书写着属于他们的传奇。